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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知啊,初二你打算何时归家,我让大表哥去迎接你。”

苏千瓷早与星辰铭商量过,立刻回答,“上午十点的翔云航班,大约中午就能抵达。”

孟介竹对这个时间安排十分满意,连连叮嘱几句,见她依然镇定地倾听,毫无不耐烦的迹象,对外甥女的喜爱更加深重。

“等你回来,让你的大舅妈做她拿手的好菜,你妈妈以前就特别喜欢,你回来后也尝尝,看看味道是否与妈妈的口味相似。”

苏千瓷点点头,笑道,“我比较偏爱辛辣和海鲜。”

孟介竹朗声一笑,豪爽地说,“能吃辣的才是家中的顶梁柱,回来后保证让你吃个痛快!”

孟介竹一直握着手机与苏千瓷交谈,旁边的孟仲不禁有些焦急。

好不容易,孟介竹终于把电话递给他,让孟仲也能与苏千瓷说上两句……

在永恒的冰霜王国,面容严峻的战神孟仲刚刚舒展了皱紧的眉头,正准备与侄女交谈,却瞥见苏千瓷身旁多了一位神秘的访客。

“冷吗?”

那是冰裔贤者生石铭,因等待苏千瓷太久,担心她的安危,便为她披上了魔法织成的暖衣。

孟仲刚柔和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如同鹰鹫般审视着生石铭,他站在苏千瓷身边,宛如冬日的守护者。

“我不冷。”苏千瓷回答,随即向孟仲介绍这位陌生人,“这是我的二舅,二舅,这是我的伴侣,生石铭。”

生石铭的声音如溪水潺潺,他手中握着苏千瓷的魔力通讯器,礼貌地向孟仲致意:“二舅您好,我是知知的伴侣,生石铭。”

话语飘至孟介竹耳边,他不动声色地寻了个隐蔽的位置,静静凝视着苏千瓷和生石铭的一举一动。刚才还在苏千瓷面前和蔼可亲的孟介竹,此刻对生石铭流露出一丝挑剔。

若非知知遭遇了那场神秘的劫难,她本应是苏孟两族宠爱的瑰宝,未来的如意郎君必然是才华横溢的勇士。然而生石铭,身为一名身残志坚的贤者,这使得他与知知的结合显得格格不入。

尽管他们已经结为连理,孟介竹听闻生石铭对知知无私的援助,了解到这对夫妇深厚的情感,明白不能拆散他们的决定。但他与孟仲仍带着探寻与评价的目光审视着这位外甥女婿。

沉默片刻,孟仲在孟介竹的轻推下恢复了礼仪,为了给知知面子,他不再像训导士兵般对待生石铭,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

“通过魔镜交谈虽方便,但终究不及面对面交谈更为亲切。”孟仲对苏千瓷温和地说,“等你回来,我们再好好聊聊!”

苏千瓷欣然应允。

生石铭在一旁察觉到了孟家对苏千瓷的疼爱与亲近。通话结束后,他问她:“你已经在魔镜中见过外公了吗?”

苏千瓷愉快地回应:“外公,大舅和他们的孩子们我都见过了,生石铭,孟家人比我想象中更易相处。”

“只是感觉二舅似乎对我有些保留。”

“他们在乎你,而我又是陌生人,有保留是很正常的。”生石铭平静地接受了这份考验,来自妻子家族的挑战。

苏千瓷则选择以理解待人。自从来到盛氏家族,她并未经历过所谓的婆媳矛盾,容玥和盛老夫人待她都如亲生女儿一般。因此,她也希望自己的家人能接纳生石铭。

“等初一,我们去京都,他们亲眼见到你,就不会有保留了。”苏千瓷轻拍生石铭的肩头,充满信心。

生石铭微笑着点头:“我会尽力让他们接纳我。”

在这新的一年里,喜悦与忧虑交织,各人有各人的故事。苏祚看着母亲一通接一通的电话,烦躁不堪,索性将手机关闭,眼不见心不烦。他近期与苏慧争斗不断,连曾居住的城堡都被当作抵押品,结果被骗走大量财富。晚上用餐时,苏母反复提起此事,苏祚无法忍受,两人激烈争吵后,他便离家出走了...

他饮尽了好几杯魔酿,仍觉意犹未尽,视线中出现了一个酷似他姐姐薇薇的精灵女子,一时冲动竟尾随而去,意图交谈,却不料被一个名叫亨亨的半兽人痛揍一顿,抛出了酒吧的魔法传送门。

苏祚唾了一口血沫,踉跄前行,不料撞见了几位身披暗影斗篷的神秘人。

领头者直逼苏祚,扯起他的银发,迫使他抬头面对。

“你就是苏祚?”

苏祚头皮刺痛,愤怒燃烧,“放开我家先祖的后代!”

“口气不小嘛。”首领男子将他重重撞向石壁。

苏祚额角鲜血直流,疼痛令他失声尖叫。

见他收敛,男子这才推着他步入阴影中,登上了隐形马车。

车内坐着两位年约三十的巫师,其中一人审视着苏祚,眉心微蹙。

“就凭这家伙?能有何作为?父亲的抉择越来越令人费解了。”

“盛家的压力日益增大,自然要采取极端手段。”另一人回应道。

两人将苏祚拉至中央,脸上绽放出和煦的微笑,“你想不想夺回苏氏家族,以及属于你的魔法遗产?”

苏祚鲜血淋漓的额头已冷静下来,恐惧油然而生,“你…你们是什么人?!”

……

新月年的首日,苏千瓷被星辰铭唤醒,前往盛家的先灵之森举行祭典。

“这是一整片灵界森林吗?”苏千瓷望着眼前的一排排墓碑,满是惊讶。

盛老先生见她一脸惊奇,轻哼一声,“我们盛家在江城的传承可以追溯到几百年前的魔法纪元,鼎盛时期,家族曾诞生过多位三级魔法师,拥有这样的灵地,毫不奇怪。”

苏千瓷赞叹不已,“真不简单。”

盛老夫人慈祥笑道,“你也算是我们盛家的一员,这里就是你的家,盛家的先祖也是你的祖先,祭拜过后,他们会庇佑你,万事如意,平安顺遂。”

苏千瓷乖巧应诺。

一路行进,星辰铭向她介绍着每一座墓碑的主人。

虽不合时宜,但苏千瓷还是低声问:“将来我们也会葬在这里吗?”

星辰铭握紧她的手,“还会去哪儿呢?你想安息何处?”

“咳,我只是在想,这片地方如此广大,夜晚应该很热闹吧。”

听到这话,星辰铭不禁笑出声来。

容玥回头望向阿庭,“庭哥怎么了?”

“没什么。”苏千瓷迅速收起感慨,正色继续前行。

他们的首要任务是向最古老祖先致敬。

那里的墓碑最高,甚至有两块,象征着无上的尊荣。

盛老先生虔诚地与先祖低语,祈求先祖护佑苏千瓷早日结出爱情的果实,为盛家繁衍后代。

对此,苏千瓷只能无奈接受。

这事恐怕先祖也爱莫能助。

毕竟她与星辰铭之间隔着魔法屏障,除非那万分之一的奇迹降临,她才可能孕育生命。

苏千瓷对孩子并未抱有过高期望,但也并不排斥……

然而,由于她在异界职务的束缚,还不能过早地迎接新生命,不过一旦时机成熟,她内心同样期盼那一刻的降临。“你祖父此刻正在与古老的灵族长者深入交谈,你先带知知去见一见你父亲吧。”容玥将祭奠的神器交予圣誓铭,吩咐道。“您不一同前往吗?”圣誓铭询问。“稍后我会独自过去。”她含笑望向知知,“如果你父亲知晓你已婚,定会极为欣喜。”圣誓铭应声后,便偕同苏千瓷走向父亲的所在地。

墓碑上镶嵌着他的肖像,仅一眼,苏千瓷便辨认出那是圣誓铭的父亲,因为他们父子俩容貌如出一辙。只是逝去的盛父在照片中总是笑容满面,显露出他生前的开朗与豁达。圣誓铭对父亲充满敬意,拂去碑上的微尘,将鲜花和祭品恭敬地摆放在其面前。苏千瓷协助摆放祭品,注视着碑上的文字,忽然开口:“你与你的岳父关系必定深厚。”站立的圣誓铭微微一怔,随即轻笑:“你怎么会知道?”苏千瓷指向墓碑下方的铭文——孝子圣誓铭立此碑以表哀思。圣誓铭也看见了,他的笑容未改,感慨道:“我确实非常仰慕他。”苏千瓷的眼眸闪烁着光彩,凝望着他。

圣誓铭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身旁:“他昔日虽然商事繁重,却从不忽略我对世界的声音。”不论成败,唯有亲身经历才能辨明是非。行事不可唯唯诺诺,要凭借智识与机敏,去创造心中所求。这是盛父以自身经历教给他的教诲,圣誓铭铭记于心。他难得与苏千瓷分享过去的记忆。自墓园返回后,苏千瓷整日沉浸在沉思之中。

下车后,苏千瓷才轻声对圣誓铭说:“我觉得将来你会是个出色的父亲。”“因为你有一位了不起的父亲。”圣誓铭一愣,片刻后回过神,握紧她的手亲吻,这一天他的笑容始终洋溢在脸上。从祖先圣地归来,苏千瓷随圣誓铭接待了一整天的宾客。盛家的家族关系宛如一幅清晰的画卷,若是从容,两三天便能遍访。然而明日圣誓铭要偕同苏千瓷前往京都,因此多数亲朋好友都在今日前来相聚。

盛家的欢庆持续至夜晚,送走最后一批客人。“明天只有你们两人前往,我和你婆婆都觉得对不住。”盛老太太拉着苏千瓷的手,满脸忧虑地说。“当初你们仓促成婚,庭庭也不让我们接触江城苏家的人。如今亲人们都了解了苏家,那么京都的孟家便是你的娘家,无论从情感还是礼节,我们都应回去拜访,好好坐下聊聊。”“知知,你说是吗?”苏千瓷连连点头,“奶奶,您说得对。”盛老太太不由露出了笑容:“所以,明儿全家一起前往京都,与外公家的人相见!”

苏千瓷瞪大了晶莹的眸子,震撼不已。

“都要去吗?”

“当然,让你的伴侣安排,乘坐王庭专机启程!”

苏千瓷难以推辞,只好答应,“好吧。”

回到家中,她将此事告知了圣世铭,圣世铭早已预料到,回答道:“祖母得知你的家人现身后,便一心期盼相见。”

“这次会面有祖母一同出席,能让孟家看到我们盛家的诚挚之意。”

苏千瓷听罢,微微颔首,“那我这就给舅舅打电话。”

虽然事态紧迫,但孟介竹听到姻亲即将来访,内心稍感宽慰。

看来盛家确是珍视智智,才愿远赴京都。

“尽管来吧,家中一切都会预备妥当,等候着。智智,记得照顾好长辈,别让他们受凉。”

“好的。”

于是,盛家自初一开始封闭府邸,不接待宾客,全家共赴机场,乘坐宏伟的飞行器,翱翔天际,朝京都进发。

在京都的军区大院内。

孟仲两手背于身后,缓步走在两列按高低顺序排列的年轻一代面前。

最前方一排,是孟介竹与孟仲长子的孩子,仅有两人,一个四岁,一个三岁。

这两个幼童如小卫士般立正,严肃的小脸透着稚气,乌黑的眼珠滴溜溜转动,既酷又逗人喜爱。

孩子们背后,依次站着苏星河,孟介竹的两个儿子,孟仲的长子,一对龙凤胎,以及孟珩的独子。

除了孟珩,孟介竹与孟仲的孩子年纪都比苏千瓷年长一些。

年龄最接近的应是孟仲的龙凤胎儿女,他们今年恰好二十二岁。

一大家子的年轻一辈都站立在孟仲面前,聆听他的训导。

“原本今日我们家只接待智智与她的伴侣,大家可随意些,但现在情况变了。”孟仲严峻地说,“智智的夫家今天也要前来,所以我们需调整应对之策。”

孟老坐在椅中,默默看着老二训话。

而孟介竹、孟珩以及他们的伴侣则频频点头表示同意。

没错,接待亲家自不可掉以轻心,必须制定出周详的礼节!

孟介竹的小儿子孟成秉率先发问,“二叔,表姐的夫家是我们的对手吗?”

孟仲的小女儿孟澄菱失笑道,“哎呀爸,你怎么能将表妹的夫家当作目标呢!”

孟成珏使劲点头,“爸,你应该说是接待盟友才对!”

这对龙凤胎的话语惹得父亲差点怒目圆睁。

苏星河无奈地叹了口气,站在年轻一辈中间。

他这是招惹了什么麻烦啊。

“无论盟友还是对手,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展现最佳风貌!”孟仲严厉地瞥了一眼孟成珏。

“拿出孟家的待客之道,不能怠慢了亲家!明白了吗?”

在军事化教育下成长的众人立刻回应,“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