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的行程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伍越昭带着伍槐一,如愿以偿的坐上了去拉萨的火车。。。
伍槐三替她去上课,伍槐二和伍槐四则继续抓‘臭虫’。
阮软重生了,她给自己挑的设置是:一米八三,拥有六块腹肌,二十三岁的漂亮男人。
大概是她上辈子过得太过痛苦压抑了?!
反正她这次选择了男性身体之后,夜夜推杯换盏,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每天醒来,身边都是不一样的‘山川风景’,‘平原草地’。
伍越昭也没管,这也算是趣事。
只要是你情我愿的开心,伍越昭也是理解的。
毕竟就她现在那皮相,腰上挂个肚兜,狂徒非她莫属!
但是!伍越昭是万万没想到啊!
阮软特么的!居然想把她上辈子的情敌给睡了!
哎呦我去!这仇报的,可真是另辟蹊径啊!
这复仇之路走的,蜿蜒曲折忒特么偏僻了!
伍越昭被这个消息砸的目瞪口呆,赶紧收拾收拾工具就往回赶!
啊啊啊!阮软选男儿身的时候,伍越昭就觉得这瘪犊子没憋好屁!
但是看她一晚上换仨,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这犊子就是单纯的想放纵!
原来都特么是烟雾弹!
她果真就是没憋好屁!
——?((`皿′))?=3=3=3——
首先声明一点,阮软没有做任何犯法的事情,没药、没强、没捡。
她就往那儿一坐,那女生是自己跟欧浩明生气,出来喝闷酒,喝多了,在狐朋狗友的唆使下跟阮软套近乎,三套两套的,也不知道谁套谁,就那么一路从酒吧套到大床房。
伍越昭赶到的时候,她俩眼瞅要进入正题了,伍越昭薅着阮软的后脖颈,拎着她脖子上的皮就把她扯到一边儿去!
上去就给那随便跟人走的小姑娘两个大逼兜!
md!谁家死孩崽子!也不知道管管!逼大点事儿就往这地方钻!想喝酒搁家喝呗!去酒吧干啥?!
真以为那里是言情小说的第一幕呢?!
也特么不怕让人下药噶腰子!
就是不死,那地方啥玩意儿都有,万一沾上啥病,哭都得特么找不着调!
把小姑娘打醒酒了,在她惊恐的目光中,伍越昭看着她那张稚嫩的小脸儿恨得又想打她!
死孩崽子!学人家下道儿!你特么毛岁才十八!
但是想想这孩子也不是她家的,她咬了咬后槽牙,还是决定不多管闲事!
就是看那小丫头要走,她没让,把人又拎回来了:“现在十二点四十了,这五经半夜的你上哪儿去?!万一遇上酒蒙子耍流氓,你不完了吗?!我不打你了,你老实儿搁这儿待着,天亮了我就让你走!”
小姑娘原本被吓得蜷缩起来,但是听着伍越昭的大吼大叫,她突然觉得,诶?!这个人好像不是很可怕诶。。。
虽然也缩在床角,但是她不再提心吊胆。
还有胆子跟伍越昭提要求:“阿姨,我渴了,能喝点儿水吗?!”
伍越昭:“。。。。。。”
看着她那巴掌大的小脸还带着酒气熏出来的红晕,再想想这孩子上辈子好好的一个校园恋爱被阮软空降截胡,她伤心之下报名去山村支教,后来在学生遇到泥石流的时候,为了救人牺牲了。
她死了,欧浩明得到消息的时候,很是痛苦了一番,也因此更加厌恶阮软。
觉得如果不是因为娶了她,自己就不会跟女朋友分手,她也就不会去支教!
咱姑且不论家庭差异如此之大的两个人能否从校园走到婚纱,咱就单说这小丫头。
确实是个倒霉孩子!
伍越昭叹着气,在屋里找了一圈儿,想给这小孩儿弄点水喝。
正找着呢,就听那边的阮软炸了毛:“叫什么阿姨!她才比你大五岁!叫姐姐!”
小姑娘看了看伍越昭那张黝黑的,顶着两坨高原红的脸,不敢争辩,赶紧乖巧的叫了声姐姐。
没找到水的伍越昭一脚把那个裤衩子都不穿,就那么满屋子晃荡还乱叫唤的阮软踢到角落,给小姑娘在空间的仓库里拿了瓶矿泉水:“喝吧。”
喝完水,伍越昭摸了摸小姑娘刚才翻滚乱的毛脑袋,将她哄睡。
扣上个结界,伍越昭抱着膀子看着阮软:“我说过,你不能犯法,不能给我惹麻烦。”
“今天这姑娘,第一,她还有五天才满十八周岁。第二,她跟欧浩明是男女朋友,就这身份,你就应该避嫌!”
“行了,我也不多说了,你回空间面壁思过去吧!”
“不,我不想去!求您,别关着我!”阮软是真对得起她的名字,那说软就软,说哭就哭,真不带含糊的!
她恨恨瞪着昏睡的女生,据理力争:“我不知道她没满十八!我问她,她说她成年了!这是她骗我的,不能怨我啊!”
伍越昭‘呵’了一声:“但她未成年,是事实!”
阮软被噎得打了个嗝,不敢在这个问题上计较,只能泪流满面的求着伍越昭:“伍老板,我不想被关起来。您只要不把我关禁闭,怎么着都成!”
伍越昭:。。。听听这台词,瞅瞅那个载歪劲儿,这人《霸王别姬》没少看吧!
翻了个白眼,伍越昭后退了一步:“不关你也行,那你不能再这么闲着给我们找事儿了!你也得干活!”
上辈子打了半辈子工的阮软一听干活儿,神色顿时有些难看,但她不敢反驳,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伍越昭:“伍老板,想让我做什么?!”
伍越昭微微一笑:“做诱饵。”
“你跟着伍槐二和伍槐四,为它们钓出不法分子。当然,我也不让你白干,每个月十万底薪, 破获一个贼窝,我还会按他们的犯罪等级给你提成,怎么样?!”
阮软不愿意,上辈子打工只是吃苦,这辈子打工可眼瞅是要受罪,她特么害怕!
可是,看了看伍槐一冲她敞开的空间大门,她又不得不同意。
苦着脸,她吭哧瘪肚的问了最后一个:“那,有期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