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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楚巨迹笑不拢嘴时,代恩反而面色渐沉。

毕竟代恩在任冬面前将荆孝宜戒指袒露得这么明显了,他还是丝毫不在意。

任冬…就这么喜欢听父母的话吗?

楚巨迹嘱咐一旁的小书记:“把代姑娘的妈妈接到主城区吧,也方便照应。”

此话一出,代恩跟沈千橙几乎同一时间惊愕。

沈千橙好奇一问:“住哪啊?”

楚巨迹略有所思:“龙珠湾吧…代姑娘你觉得如何?”

龙珠湾是文化区,跟哥潭岛隔海峡相望,哥潭岛的确富足,但…跟内陆制度不一样。

因此龙珠湾港口会有不少哥潭岛人。

代恩笑着应:“这也太破费了。”

楚巨迹摆摆手,一种无足轻重的姿态:“我可把你当女儿看待了。”

代恩一听都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这泼天的富贵终于轮到她了。

“咳咳!咳…我觉得太不现实了呀。”荆孝宜悄然坐到了楚先生对面。

楚巨迹对于荆孝宜随便插话的行为心生反感,他冷硬的外表看起来并不想留情面。

他跟任影夫人可不一样,只要有人违了自己愿,什么话都敢说。

“荆孝宜,你要是不想尝你那破事的代价,最好老老实实听你父母的安排,维护我们两家的友好关系…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要我来教你吗?”

此话塞得荆孝宜脸都硬了,他自己也能感觉到韩锡会报复他,百分百,毋庸置疑。

荆孝宜还是带着不服:“当初还不是为了解决你们的后患,现在成我一个人的事了?”

楚巨迹心照不宣,他当然是埋怨荆孝宜没有斩草除根,引来了后患。

他声线放缓:“你去我书房,等会跟你聊。”

荆孝宜面上挂着冷意,他扫视了眼一旁默不作声的任冬,还是一如既往的厌,没来由。

最终他只能上楼静候。

代恩虽是一脸看戏,但她能在楚先生话里话外感觉到,这人还是自私的。

她倒是安心了些,因为楚巨迹作为一个从基层爬上来的人,不自私根本坐不到现在位置,没有缺点,很慷慨的话…反而虚伪。

代恩意满怀笑:“楚先生的心意我领了。”

楚巨迹点了点头:“叫我伯父就行,”他看向任冬,带着欣慰的笑:“冬儿,带着代恩去准备聚会的东西吧。”

他缓缓起身,瘸着腿走上楼。

“走吧。”任冬浅笑着拉过代恩,下一秒就被庄荣挡住了去路,她表情很怪异,一直仇视着代恩。

她指着代恩脑门:“任冬哥哥!就是这个女人害我差点溺水,打我脸,不仅如此,还跟好多男人勾搭!!”

此言一出,沈千橙深邃的眸子闪着若隐若现的危险。

就连沉闷的任瑾都能看出沈千橙的用意。

庄荣越说越激动,开始朝代恩挥巴掌,代恩躲都不带躲,她就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幕。

下一秒果然被任冬制止了,他不明所以地接话:“荣妹…你别乱说。”

庄荣抓上任冬的胳膊摇晃着,声音发颤:“任冬哥哥…你不相信我吗?这个女人就是狐狸精!”

任冬看向庄荣,表情难绷,他当然知道…一个跟韩锡有交情,跟韩铭有过命之交,跟荆孝宜暧昧拉扯的人

但那又如何?他的目的又岂止联姻这么简单……

任冬淡然开口:“沈千橙,就不能管好庄荣吗?伤到代恩怎么办?”

沈千橙就知道任冬圣母,很难搞,没关系,她不需要出手。

下一秒,庄荣就领略到了沈千橙的一个眼神,她立马拉上代恩胸口领,从口袋摸出一只水彩笔朝代恩脸上招呼。

她扯得很用力,这让代恩不得不还个手,这一推庄荣就顺理成章地撞上了茶几桌。

撞击声很大,但并没有吸引楼上人的注意,因为楚先生特意关紧了门,避免外人打扰。

当庄荣后脑勺开始淌出粘稠的血液,并晕厥过后,任冬微微失神,他下意识看向作态的沈千橙,厉声呵斥:“你怎么看人的?!”

任瑾看不下去了,她走了过来:“哥!你是不是装傻?明明是代恩推的!”

代恩咬紧牙关,她看着流淌的血液呼吸一滞,声线转急:“我没有用力!”

任冬表情微微动容:“先送庄荣去医院!”

随后几个护工开始收场,望着庄荣晕厥不振,任冬的忧虑一闪而逝。

他扶额,微微收敛了些怒意,“代恩是庄荣表姐,再怎么防卫也不可能用大劲。”

沈千橙高傲抬步,移身的同时看向任冬,“庄荣有任何差池,代恩是逃不掉的。”

她最终跟随护工,启车去往了医院。

这行为代恩觉着奇怪,庄荣明明故意撞上去的,很大可能受沈千橙挑拨指使。

但…沈千橙还去陪同,也不像是十恶不赦的坏种。

代恩深疑之际,任冬搭上代恩的手臂,试图安慰:“没事,庄荣先对你无理的,她一看也是没站稳摔的。”

代恩微微脱开他的手:“任少似乎很确信庄荣没事,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无条件袒护我,自从楚先生认可我之后……”

任冬微微扬唇:“对啊,这…有什么问题吗?”

代恩摇着头——也是,人是自己跌落的,当然不会很严重。

她走出客厅,没再过多纠结任冬的态度,“去医院看看情况吧。”

任冬点点头,随后上了一辆私家车后座,跟代恩一同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书房内的交谈很平静。

荆孝宜不知是不是幻听,他在刚才听到了庄荣的叫声。

想到庄荣,荆孝宜对这个人的行迹很是好奇:“庄荣恢复记忆的概率这么低,为什么还要她寄生在这里?”

楚巨迹坐上了他的轮椅,膝盖如老寒腿一样难以弯折,他面露难色:“当然要同样利用起来了,你忘了?她进任家门的时候就是有人挑拨。”

荆孝宜的确记忆犹新,但,他搞不懂为什么区别对待代家跟庄荣家,他撑桌发出疑问:

“庄荣家是威胁到贵族利益了吗?”

楚巨迹仅仅点头。

荆孝宜指尖在桌面上跳动着,眼睛时不时落到楚巨迹瘫痪的腿上。

他倾着头,“那么…你为什么也知道韩锡没死?”

楚巨迹很自然地开口:“过去的韩锡可是连代德都敢对抗,实话说,韩锡年纪轻轻就处理过大人之间的事,他行正事都跟商圈人没什么代沟,圈子还用说吗?想死都难。”

现在,荆孝宜没有做到除根,反而让对家加以了防范,此外荆孝宜还不会动武,这下真后患无穷了……

荆孝宜心里开始发紧,他追问:“对付办法呢?!”

楚巨迹:“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别打扰我儿子的事,跟沈小姐合作。”

“好啊。”荆孝宜抓了抓侧发,眼神举旗不定,答应倒是挺快的。

眼看到了中午,荆孝宜走下楼发现空无一人…

“人呢?不是说聚餐来着嘛?”

还在二楼驻留的楚巨迹漠然一瞥,“聚餐走个形式罢了。”

半小时后,市医院内。

脑科医生出了检查室,告知众人庄荣情况:“患者意识状态有所改变,观察几个小时应该有转醒的可能。”

代恩追问:“改变?你是说她有改善记忆力的可能?”

“是的,头部伤及的是同一个地方,如果不是生活习惯跟药物治疗的推动,患者神经也难有好转,要是心理健康点,她一定能恢复记忆。”

医生微笑着走开了。

沈千橙交织着手,以看罪人的目光打量着代恩:“你一个当表姐的尽到了什么责任?如果不是我一个月来努力帮庄荣做康复训练,她现在还是白痴呢!你拿什么感谢我?”

此言一出,代恩冷清的外表没有波澜:“哼…轮不到我感谢,你应该跟庄妈提。”

沈千橙脸色一垮,因为代恩的表现完全没在自己预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