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在过,这颗星球上的国家也开始蠢蠢欲动,世界秩序开始崩塌。
二毛国在黑鹰国的挑唆之下,与大熊国决裂,一场战争迫在眉睫。
不过,这些与我一个小人物没有丝毫关系。
我没有去净能公司,也没有接受唐能的道歉,哪怕以副总相邀,以双倍工资为代价,都没有动摇我的决心。
杨晴雪给我打电话,我拒接,再打,直接拉黑!!一点情谊都没有了。
再后来,她不死心,继续打。
我索性拉黑,删除所有的联系方式,与唐能彻底割裂。
离开唐能,我把更多的精力转向直播。
大盛府师范大学“好老师”项目组又找我了,他们观看了我与家长交谈的所有视频,觉得很有价值。
里面的许多案例和观点,超出心理学家的传统理论,他们发现??少闪光点,与我商议,购买版权,整理成书籍,用做学术研究,并与我合作,将每期家庭教育直播接入“好老师”公益网站,让教师和更多的家长学习互动。
这是双赢的事情,我没有反对,让他们与张少的公司商谈。
他们提出,在唐府举办一期家庭教育见面会或讲座,让家长与我面对面座谈学生的教育。
这是件好事,我欣然答应。
组织的事情交给大学,我乐得清净。
我们的直播团队越来越庞大和专业,从五六人发展到三十余人,周边的空房几乎都租完了。
当然,直播带货的收益也是相当可观的。
张少的传媒公司因此水涨船高,一跃为大夏国最有影响力的媒体之一。他笑得合不拢嘴,在家族的地位也提高了,成为唐府富二代圈子中炙手可热的人物。
张少这个人虽然是富二代,但是身上没有纨绔子弟高高在上的骄傲,非常仗义,结交了很多的朋友,不管是唐府,还是帝都,朋友满天下。
不过,大都是酒肉朋友、附炎趋势之辈,拍着胸脯打包票,真正遇到困难,一个个躲得远远的。
我劝过他,他不听。
我也喜欢结交朋友,但是对朋友也是分层次的,对于那些可有可无的人,不得罪也不刻意贴脸,没意思,浪费时间和精力。
春天到了,冰雪融化,草木发芽,大地一幅欣欣向荣的气象。
一天下午,我回到家里,敲敲门,没有人。
我很纳闷,这个时间点,虞欣儿和呼延锦在外散步,胡雪彤应该在家,她去了哪儿?
“雪彤!”
我叫了一声,没有应承。
会不会和哪个帅哥约会去了?我几次拒绝她之后,胡雪彤规矩了,很少有逾越的地方。
晚上十点,她还没有回来,我隐隐感到不安,问虞欣儿和呼延锦,都说没看到。
我拨打电话,关机,发了一条信息:早点回来!
深夜十二点,门口依然没有动静,我有点担心,继续拨打电话,没人接。
我将反常的情况告诉呼延锦,她也觉得不可能。
胡雪彤在唐府没有朋友和闺蜜,又没有听说有男朋友,她能去哪儿?
虞欣儿劝我不要担心,她已经是成年人了,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我叹了一口气,她说的没错,胡雪彤是个二十五岁的女人,她不能事事依赖我。
这种情况一直到第二天下午,胡雪彤依然没有人影。
我心中烦躁,敲敲她的房门,没人,也没有锁。
推开门,窗帘拉着,光线很暗,里面的空气很压抑。
我拉开窗帘,光线透进来,房间明亮起来。
里面很整洁,被子、衣服、书籍都很整齐,桌上放着一本烹调书籍,里面还夹着小标签。
我翻开厚厚的书籍,里面掉出一封薄薄的信笺。
我很好奇,拿出来一看,是胡雪彤写给我的辞别信。
“哥哥,我要走了!去一个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地方。我要去办理一件事情,如果不做,这辈子都会后悔的。”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回来,如果不能,请帮我打扫房间,记住曾经有一个女人真的真的喜欢你,哪怕你不接受她。”
“感谢你在我,在胡家最困难的时候,拯救了我,拯救了胡家,这份恩情,雪彤无以为报,只能默默祝你一声幸福快乐。”
“哥哥,对不起,我把云帆带走了。我不能生育,云帆就是我的儿子。这件事情姐姐和云帆都答应了,请原谅我带走了才告诉你,你就是打我骂我,我都应该。我舍不得他,我会好好照顾他,不会让他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
“哥哥,对不起,我和姐姐,还有胡家,给你带来如此大的痛苦,带来如此大的麻烦,我走了,还给你留下一个烂摊子:拜托你照顾一下监狱中的姐姐。”
“你是一个好人,我如果有来生,一定会干干净净地嫁给你,好好爱你,可惜,这辈子没有机会了,就让我在远方为你祈祷,为你祝福。”
“哥哥,再见了,请原谅我吧!”
后面,是一张胡玉梅委托胡雪彤监护孩子的证明,经过公证。
当然,信笺里面还写了许多事情,都是胡雪彤发自内心的感情,无法当面告诉我,只能偷偷在信笺里面表达。
胡雪彤不辞而别,带走了我的儿子!
握着信笺的手木然地松开,信笺散落一地,我失魂落魄,颤抖着掏出手机,拨打学校的电话。
很快,幼儿园老师接了,回复:胡云帆被监护人带走了,昨天上午带走的,监护人签字确认。
所以,这件事情怪不得老师,怪不得幼儿园。
我无条件地信任她,让她接送云帆,竟然被她带走了!
她将儿子带去哪儿了?
我掏出手机,联系她的亲戚,她的朋友,她的闺蜜,都说不知道,很久没有联系他们了。
她会去哪儿呢?
我开始动用关系,查找车站、机场、高铁的登记信息。
一个多小时后,机场朋友反馈:昨天下午十四时,胡雪彤和胡云帆乘坐国际航班,飞往黑鹰国!
“轰——”
我的脑袋几乎炸裂,无力地瘫坐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