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来微微扬起下巴,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看着阎埠贵,说道:
“三大爷,您这一开始要一块,现在又说八毛,这价格变得也太快了吧。”
阎埠贵讨好的笑着,林东来接着说道:“我还是那个要求,这润笔费得跟大伙一样才对。”
“不信你问问大伙,你们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周围的人也纷纷点头,觉得林东来说得有道理。
有人说道:“三大爷,您这确实不应该,大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就是啊,三大爷,您得公平对待大家,不能看人下菜碟。”
阎埠贵的脸色更加尴尬了,他连忙说道:“东来啊,大家说得对,是三大爷错了。”
“这样吧,这润笔费我再降降,收你五毛钱,这总行了吧?不能再少了,再少三大爷就亏了。”
林东来想了想,说道:“三大爷,看在您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五毛钱就五毛钱吧。”
其实五毛一块的对于林东来并没有多大区别,但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他不能给大伙留下一个人傻钱多的印象。
毕竟今后还是在这个院里长期生活的,人傻钱多的人总是容易被人给惦记上,也容易给人千万好欺负的感觉。
阎埠贵听到林东来同意了五毛钱的润笔费,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脸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说道:“东来啊,三大爷就知道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那什么,你先把钱给我,等会春联干透了就可以拿回去贴了。”
林东来点了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五毛钱拿在手里扬了扬:“三大爷,您继续写你的春联吧,这钱让三大妈收好了。”
阎埠贵神色复杂地扭脸看了一眼正在裁纸的老伴,无奈地点了点头。
而三大妈听到林东来的话,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地在春联上吹了几口气,看到她这急切的模样,林东来笑了:
“三大妈,我怎么感觉您比三大爷还着急收这五毛钱啊。”
三大妈被林东来这么一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笑着说道:
“东来啊,你可别笑话三大妈,这不是家里也不宽裕嘛,这五毛钱能顶不少事儿呢。”
看破不说破,林东来将手上的五毛钱交给了三大妈后,就朝着阎埠贵看去。
此时阎埠贵眼睁睁看着钱进了老伴口袋,心思不在挥春上,一不小心就将字给写错了一个。
一旁的邻居看了,赶紧指出他的错字,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竟写了错字。
这可把他给郁闷坏了,写了错字意味着这张裁好的红纸就没法再使用了,太浪费了。
阎埠贵看着那张写错字的红纸,眉头紧紧皱起,心疼不已。
他忍不住低声嘟囔道:“哎呀,这可真是太可惜了,这红纸多好啊,就这么浪费了。”
一旁的邻居也觉得有些惋惜,说道:“三大爷,您这一不留神,就浪费了一张纸,这要是再写错几张,不得心疼坏了。”
阎埠贵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都怪我,刚才走神了,这红纸也不便宜啊,可惜了。”
三大妈闻言走过来,看着写错字的红纸,也有些心疼。
她说道:“老头子,你可得注意点啊,这浪费的可都是钱啊。”
阎埠贵点点头,埋怨地看了一眼三大妈,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注意,你别再说了。”
他拿起笔,重新蘸满墨汁,准备继续写春联。
但刚才写错字的事情让他心里有些紧张,生怕再出什么差错。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仔细地在红纸上写下每一个字。
院子里的邻居们看着阎埠贵认真的样子,也都不再说话,生怕他再写错字被赖上。
而阎埠贵也在大家的注视下,更加用心地书写着,希望能弥补刚才的失误,为大家带来满意的春联。
过了好一会,阎埠贵终于写完了最后一副春联,他轻轻地放下笔,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所有春联上的字,确认没有错误后,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林东来回到家后,兄妹俩很快将春联给贴到了家门口,妹妹这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了剪纸。
自己剪了几个窗花一块贴到了窗户上,这个家立马有了过年的喜庆气氛。
正当兄妹俩欣赏着自己的劳动成果时,傻柱在门外边敲门边说道:“东来,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林东来听到傻柱的声音,连忙打开门,看到傻柱和他媳妇站在门外,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柱子哥,什么事儿啊?” 林东来问道。
傻柱挠了挠头,笑道:“东来,这不快过年了嘛,我和你玲子姐想着,咱两家一起过年咋样?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包饺子。”
林东来兄妹俩已经很少时间没去傻柱家吃饭,已经习惯了在自己家做饭,或者干脆到外边吃。
听见这话,他微微一愣,随即望向妹妹,等着小丫头的意见。
林东来本以为妹妹不会同意和傻柱家一块过年,没想到小丫头听了这话后笑眯眯地点点头:
“太好了,有傻柱哥和玲子姐一起过年,人多一块吃年夜饭才热闹嘛。”
妹妹都开口了,林东来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他笑着对傻柱说道:“柱子哥,既然东依都同意了,那咱们就一起过年。”
傻柱和玲子听了,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他赶紧说道:“那太好了,我来负责做年夜饭。”
林东来点点头,说道:“没错,这年夜饭得丰盛些,咱们可以一起商量商量做哪些菜,再准备些饺子馅。”
玲子也笑吟吟地说道:“我觉得可以做个红烧肉,再弄个鱼,炸丸子什么的,肯定好吃。”
林东依这丫头也兴奋地说道:“我想吃糖醋排骨,还有涮肉。”
就在这时,院里传来了一道阴阳怪气地声音:“排骨有什么好吃的,全是骨头还没啥肉,还不如那半肥瘦呢。”
几人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一看,原来阎埠贵正在给花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