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对于傻柱的婚事半点都不满意,在傻柱这大喜的日子,称身体不舒服。
派出老伴一大妈到院里封礼,吃酒席,他自个则关在家里暗自伤神。
眼看着傻柱离他们俩口子越来越远,以后估计也指望不上了,他需要考虑以后该怎么办。
今天的喜酒贾张氏自告奋勇揽了过来,捏着五毛钱封礼后,就赶紧抢着位置坐下来。
没等傻柱让大伙开吃,她就以为别人不注意,悄悄夹了两块肉放到嘴里嚼起来。
其实她这行为同桌人看得一清二楚,只是除了都在心里默默骂着,并没人吭声。
一大妈也坐在这桌,坐的还是贾张氏旁边,看着她吃了这两块肉还没收手。
又抓了一把花生米塞几颗到嘴里,其余的都放到口袋里后,白了她一眼,心里默念着: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跟这样没素质的人坐一桌,一会桌上的菜指定不够吃。
果不其然,当傻柱宣布让大伙开吃后,贾张氏就开始了她的行动。
只见她动作迅速将那碗红烧肉端了起来,嘴里念叨着:“我最爱吃红烧肉了。”
边将筷子伸向那碗红烧肉,几筷子下去,将近一半的肉就被她拨拉到了碗里。
当她将剩下的红烧肉放到桌上时,大伙才开始动筷子,轮到一大妈时只剩最后一块肉了。
贾张氏见状,呵呵一笑:“这肉没人吃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完,没等别人回话,就乐呵呵地将最后一块红烧肉也夹到了嘴里嚼了起来。
一大妈见状气得不行,朝着贾张氏说道:“老贾家的,你那碗里还有那么多肉没吃,怎么还夹桌上的。”
听到这话,有胆子大的同桌人也跟说了一句:“就是,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桌上的。”
“太自私了,一大妈还没得吃上呢,怎么好意思。”
贾张氏将嘴里的肉咽下去后,扭着胖肥就大声嚷嚷:“关你什么事?人老易家的都还没说什么,你急什么?”
“老易家的,我这也是为你着想,你身体不好不适合吃这么油腻的东西。”
随后看了看碗里的肉,对同桌人说;“这肉其实不是我要吃,这不是我提前答应过棒梗,要给他带好吃的嘛。”
“老王家的,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这么大一人跟个孩子计较,好意思吗?”
话音刚落,她瞪了眼那个说她自私的老娘们,紧接着又抓了把花生米放到碗里。
一大妈见状,生怕再等下去自个连主食都吃不上,赶紧抓了个馒头在手里,这才开始夹起菜来。
其实说是结婚酒,但菜并不算多,一碗红烧肉,一碗凉拌黄瓜木耳,一碗大白菜,土豆丝和花生米。
一道荤菜和四道素菜,外加一筐馒头,就凑成了一桌酒席菜。
馒头其实也是定量的,按照一桌十个人来算,一筐馒头最多也没超过十二个。
看一大妈上手拿了馒头,大伙也不约而同各自抓了一个馒头到自个碗里。
贾张氏则厚着脸皮说:“我饭量大,一个馒头可不够吃,我得吃两个才行。”
说完不顾同桌人的白眼,站起身一手各一个馒头,一个啃了起来,一个则放到碗里。
正常来说荤菜这么少,每人一次最多夹上一块,有多的才能夹第二块,贾张氏的做法显示不合常理。
但碍于她常常在院里撒泼完全不讲理的模样,一大妈也只是给她回了几个白眼,没再说什么。
其他见状,自然也就闭上了嘴,有了前车之鉴,大伙都不愿意像一大妈一样吃不上菜。
一时之间,这桌人的筷子就没停下来过,用抢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
大伙都狼吞虎咽的,不一会功夫,一桌菜就吃了个精光,把隔壁桌的人看呆了。
有人不由想道:幸好坐的不是这一桌,要不估计连菜都吃不上,甭提能不能吃饱了。
傻柱和玲子在敬酒,当看到一大妈后,牵着玲子的手朝她们这桌走了过来:
“一大妈,怎么就您自个,一大爷没来吗?”傻柱问完,扫了一眼院里,确实没看到易中海的人影。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的烦闷, 但她不能将这事说出来,只好告诉傻柱易中海身体不舒服,正在家躺着。
傻柱听说后,只是让一大妈吃完饭快回去照顾他,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着急着要去看望。
见到这情况,一大妈算是信了易中海的话,看来傻柱真的是变了,回不到从前了。
就在这时,贾张氏朝着傻柱喊道:“我说傻柱,你这办个酒席也太抠搜了,桌上才那么点菜,都不够吃。”
傻柱这才留意到,这桌上的菜已经被吃了个精光,观察隔壁桌,别人的菜还剩不少。
不勉有些惊讶,朝着厨房方向喊道:“马华,你过来一下!”
马华听到喊声,立马走了过来,傻柱问道:“这桌菜怎么这么少,都不够吃,是不是上错了?”
看到桌上的菜在这么快的时间内被吃了个精光,马华也是很惊讶,但立马肯定地说:
“师父,不可能上错,每桌的菜式,份量都是一样的。”
听到马华肯定的回答,傻柱正想要说什么,这时贾张氏因为吃得太急,打起了嗝。
一时之间还停不下来,于是想着回家喝点水:“那佬以……嗝……我……我回家喝水……嗝。”
自然要回家,那刚才抢到的菜自然不能落下,贾张氏端起碗就要往家里走。
玲子看到那满满一碗菜上还放了个馒头,捅了捅傻柱的腰,示意他看过去。
傻柱这才看到贾张氏手里那碗吃的,堆得像小山一样高,立马对她说:“张大妈,您可真行!”
“要都照你这么干,估计再给你们桌多上两倍的菜,我看也不够吃。”
“好家伙,这碗里堆得像座小山似的,你这完全不顾同桌人啊。”
傻柱的大嗓门立马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当得知贾张氏竟装了那么多菜,打算带回家。
大伙立马交头接耳起来,一致认为:这是贾张氏的错,她不该也不能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