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了相关手续,我就往寝室走去,高二我们女生被安排在了寝室的二楼。
“刘凤,你来了?”
刚走到楼梯口,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回过头,看到张晨抱着我的一大堆行李,探出头对着我微笑。
“哦,张晨,谢谢你了,东西给我吧,我自己拿上去。”
说完便伸手去接。
“你在前面走吧,这些东西还有点重,我帮你送上去吧。”
他没有放开手里的东西,我缩回手,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便回头向二楼走去。
他跟在我的后面,经过其他班级的寝室门口时,迎来的一片惊叹声。
张晨,应该是属于校草级别的人物。
高一时,除了我帮递过情书的蒋春丽,还有好多同班和外班的女同学,偷偷的给他塞过小纸条。
暗恋他的女生更是数不胜数,因为他篮球打的好,在球场上的英姿飒爽,更是引来了不少女生的青睐。
可他好像对此不以为然,从来不见他和哪个女生走的很近。
想想,他除了成绩一般以外,长相,身高,形象都还不错。
男生喜欢美女,女生爱帅哥,无论在哪个年代,这是永恒的定律吧。
张晨,现在的身高一米七六,在中原地区,这个年纪,属于高个子。
他的身材高挑而匀称,肌肉线条流畅自然,散发着一种健康与自信的气息。
除了农村人特有的黝黑以外,的面容犹如雕刻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
剑眉星目,眼神中透露出深邃而迷人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高挺的鼻梁,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微笑,让无数女生不禁为之倾倒。
特别是在篮球场上,他的身影如同明亮的星辰,在男生中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对了,梦里的黑衣人的肌肤却是白皙如雪,白的耀眼像星辰在夜空中闪现,让我心醉神迷无法忘怀。
每每看到张晨那张脸,我的心中都会产生无限的遐想。
走廊里,好多女生看到我后面跟着的张晨,都在窃窃私语。
她们看我的眼神,有嫉妒的,有羡慕的,也有恨的。
最恨我的应该就是蒋春丽了,好巧不巧的,我和张晨和她分到了一个班。
我们原来的高一一班,现在变成了高二一班,把其他三个班的选文科的同学集中在一起,成了文科班。
原来高一一班的同学被打散了,分别分到了其他三个班上,变成了三个理科班。
我和张晨还有其他一些同学一起被分到了高二二班。
这样蒋春丽就成了我们的同班同学。
又好巧不巧的,我还和她被分到了同一个寝室,因为学校又建了一批新寝室,高二我们便不用两人睡一张床了。
我走进到寝室门口,蒋春丽刚好从寝室出来了,差点和我撞了个满怀。
“刘凤,是你?”她冷冷的问了一句
“哦,蒋春丽,你也住这一间?”
我不经意和她打了个招呼。
看到我身后的张晨,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如花般的笑容,双颊微微泛起红晕。
眼睛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眼神中充满了温柔和期待。
但看到他帮我搬着东西时,又一脸失落。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紧紧地盯着我,嘴角微微抽搐着,仿佛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
脸上的肌肉紧绷,原本灿烂的笑容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走到门口,撞了我一下,愤恨的看了我一眼,摔门而出。
我可是比窦娥都冤啊,不就是帮她递了一下纸条给张晨嘛,是人家张晨看不上她,跟我有毛线关系。
此时,我真后悔让张晨帮我搬行李上来了。
不经意间,就被别人当成的情敌,唉,不光是蒋春丽的情敌了,说不定已经是那些爱慕他的女生的公敌了。
他帮我放下行李,我就催促他赶紧走,免得被更多女生看见。
他走后,我暗自腹诽,以后还是少和张晨在一起,免得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我见到一张上床还空着,就把行李丢了上去,好半天才收拾好。
等我收拾好,从上铺爬下来时,看到蒋春丽正坐在我的下铺上。
“蒋春丽,你睡这里?”
我礼貌的和她打招呼。
不管怎么样,我不想把同学关系弄得很僵,毕竟还要在一起共同学习和生活两年。
小学里,我没有一个知心的玩伴,性格比较孤僻。
到了初中,高中,虽然也比较冷淡,总算有了几个能说话的真心朋友。
我不想和任何同学产生什么矛盾,何况我和张晨也没什么,只是家住的比较近,比一般的同学来往密切一点。
在这个青春萌动的年纪,一个女孩对一个男孩的痴迷势不可挡,就像蒋春丽这样。
即使遭到了张晨的无情拒绝,她还是锲而不舍,默默的注视着张晨的一切。
在校园的角落里,她会静静地凝视着张晨的身影,每一场篮球比赛,她都会从头看到尾,目光永远无法从张晨的身上挪开。
每当张晨经过时,她的目光就像被磁石吸引一般,心跳会不由自主地加快,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蒋春丽的家是市里的,她的家庭条件肯定很好,从她的吃穿用度和打扮上都看得出来。。
因为是城里的姑娘,没有农村姑娘的腼腆,对于张晨,她是相当的主动的。
经常送张晨钢笔,书之类的东西,都被张晨给退了回去。
“以后你下床不要踩到我的床单上,会弄脏的。”
我正想着这些事,脚刚准备落到她的床上,被她冷冷的一句话,吓的立马缩了回来,只好踩着梯子跳了下来。
看来我这个情敌的身份,在蒋春丽的心里已经坐实了。
只有以后慢慢的消除这种误会了。
我和其他同学一起到食堂里打开饭,拿出从家里带来的菜,不敢坐到蒋春丽的床上。
坐到的旁边一个同学的床上吃了起来。
这个寝室里住着8个人,除了一个叫苏文华是来自县里的,其他都是周边几个镇上农村了孩子。
我们都是自己带菜来的。
蒋春丽是从食堂里打来的菜,她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床上,拿手扇了扇鼻子,一脸嫌弃的说。
“这都什么味呀?难闻死了。”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知道她是在说我们带的菜的味道,没有理会。
因为来自市里,蒋春丽骨子里都透着那种优越感,大家都疏远她,不愿意和她多来往。
她也总是摆出一副傲娇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