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胡浩屿身边的胡小贝配合点头:“念念这一觉直接睡了半个月。”
“什么?”苏念念不可置信看着两人,她若半个月不吃不喝身体早出毛病了。
可她现在不仅没出毛病,实力还晋升一阶。
胡浩屿一脸肉疼看着苏念念:“看你这表情,我猜,我哥肯定将从我手里拿走的那颗辟谷丹给你吃了。”
“辟谷丹可以让修炼者不吃不喝坚持一个月。”
苏念念压根不清楚自己陷入沉睡之后的事情。
但见胡浩屿如此肉疼,可见辟谷丹在他心中的分量。
“你有辟谷丹的方子么?若是有我或许可以尝试复刻。”
听苏念念如此说,胡浩屿和胡小贝立即坐直身体。
他们没来这边之前吃的食物都是含有灵气的,不然体内囤积的杂质越多,越不利于他们修炼。
“当然可以,我在山上见过方子上记录的草药,明天我和小贝去挖回来。”
苏念念点头。
三人将饭做好,恰巧顾肆年从外回来。
苏念念探出脑袋,就见顾肆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回来了,正好洗手开饭,”苏念念从顾肆年身边路过,将手里热馒头放在桌子上。
胡浩屿见自家哥哥表情不对,故意撞了他一下:“怎么了,念念醒了你不高兴啊?”
顾肆年瞪了胡浩屿一眼,擦干手坐到苏念念身边:“我遇到之前偷接我电话的那个周医生了,她是周昌顺的女儿。”
苏念念夹菜的手一顿,她倒是没想到对方还有这层关系。
“她被我遣送回医院后,觉得丢人请了长假,周昌顺他们家就住在咱们这一排的入口那,以后避免不了遇上。”
顾肆年怕苏念念多想,一股脑将自己担忧的全说了。
苏念念放下筷子,认真看向顾肆年:“你是怕她纠缠你,还是怕我和她发生争执?”
顾肆年不太明白苏念念的意思,迷茫看着她反问:“你为什么和她发生争执,她是学医的,万一伤到你怎么办?”
胡浩屿震惊看着顾肆年,他以为顾肆年的关注点会在纠缠他上面,却不想他更关注的是对方伤到苏念念。
“哥,你是不是对念念的战斗力有什么误解?”
顾肆年瞪了眼胡浩屿,伸手朝他脑袋招呼:“我媳妇我不清楚你清楚。”
胡小贝怕胡浩屿犯轴,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朝他递眼色。
“你别扯我,我发现我哥对念念一点也不了解,我怀疑他压根不是真心喜欢她。”
“嘭,”胡浩屿被顾肆年一脚踢飞。
胡小贝闭眼别过脸。
苏念念拉着顾肆年手腕,生怕他直接将胡浩屿揍出个好歹。
“咳咳,你揍我是因为心虚么?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个周医生,我要是没记错,她应该纠缠你好几天了吧,大院里现在有人传你俩好事将近,你不会恰巧没听过吧!”
见顾肆年没有反驳,苏念念松开抓他胳膊的手,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她找我是询问我为什么将她赶出那次行动,家属院里的传言,我的确没有听过,我和我媳妇的感情,不是你一句挑拨就能破坏的。”
苏念念注意到胡小贝偷笑,上前一步抽在她脸上,“啪!”
胡小贝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看着苏念念。
“胡浩屿那么护着你,你控制他对付他哥,你良心被狗吃了?”
胡浩屿一脸落寞平躺在地上,他对胡小贝从来不设防,没想到有一天她竟会利用自己。
胡小贝握紧手里匕首,计算一击重创苏念念的成功率。
“我没有,他那么照顾我,我怎么可能利用他,”胡小贝愤怒看着苏念念。
苏念念嗤笑,伸手抓住胡小贝的胳膊,将她拉到胡浩屿跟前。
“噗呲。”
“哈哈哈哈,你杀了我姐姐,我刺你一刀,收拨利息不多吧。”胡小贝在顾肆年回过神之前,迅速撤退到安全地方。
血液染红苏念念身上衣服,苏念念只觉得眼前发黑,直挺挺朝后倒去。
“媳妇!”顾肆年在苏念念摔地上之前,将人接住,顾不得教训胡小贝,从口袋拿出止血药往苏念念伤口上倒。
“没用的,刀上我涂了毒药,她活不了了。”胡小贝抬手,两名随从出现在她身后。
胡浩屿爬起身,见苏念念流出的血里泛着丝丝黑色,转身朝胡小贝发动攻击。
“你姐明明是被你杀的,念念不计前嫌收留你,你凭什么伤她!”
胡浩屿全力攻击,胡小贝压根不是对手。
“我根本没杀我姐,我当时手里握着的匕首是她故意塞我手里的。”胡小贝节节后退,两位随从试图拖住胡浩屿,给胡小贝争取时间。
“噗,”
胡浩屿吐血倒地,顾肆年安置好苏念念,疯狂攻向胡小贝和她两个随从。
“敢伤我媳妇,就做好死的准备。”“噗呲,”胡小贝和两位随从脖子大动脉同时被划破。
胡浩屿闭眼,不忍看胡小贝在自己面前被杀。
顾肆年起身,转身同时朝三人尸体上丢了一小撮火焰,三人尸体转瞬烧成粉末,被风吹散在空气里。
顾肆年路过胡浩屿身边时,冷着脸朝他屁股踹了脚:“回家。”
胡浩屿虽然没听懂顾肆年说的回家是不是说错了,但理智让他不要多问。
顾肆年抱起陷入昏迷的苏念念,一直安稳待在苏念念丹田里的内丹飘至半空。
周围灵气疯狂聚拢,一条缝隙出现在三人跟前,顾肆年抱着苏念念抬脚迈进去,胡浩屿紧跟其后。
白光闪过,三人出现在另一个时空。
胡浩屿看着周围熟悉的建筑,一脸喜色,“可算回来了,哥,念念身上中的毒,家族医师应该能解。”
胡浩屿话落回头,身边哪里还有顾肆年的身影。
胡家医堂。
数十位医师围在一个身中剧毒的小姑娘身前,“虽然那道伤口已经愈合了,但这个毒有些棘手。”
老医师眉头紧皱,揪着自己的白胡子。
“不如以毒攻毒,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行,那样太冒险了,我在一本古书上看过一个方子,或许能解她身上的毒,但方子里有一味药至今无人见过。”
“什么药?”
“洗髓果,传说洗髓果树七百年开花,七百年结果,一棵树最多结两个果,一颗白色的,一颗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