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玩得很开心。〕
〔家主需要别人给钱,这场面……值得记录一下。〕
〔散财童子,江远。〕
〔哎呀,江远,自己留在神策府处理事务,给钱看别人玩,是什么感觉?〕
〔江远,你可别忘了让他们带点特产回来啊!我要尝尝罗浮的酒!〕
〔来自异世界的事物,还是旅行者亲自准备的,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吧?〕
〔有人处理公务,有人潇洒逛街,我们都有美好的一天。〕
〔江远竟然真能处理的有模有样?我惊呆了好嘛!〕
〔小道消息,江远大人曾被腾骁将军强硬扛到过将军府去处理公务。〕
〔哎?前面的匿名了个寂寞,罗浮内部的小道消息你都知道,肯定是罗浮人啊!毕竟我和穹在罗浮转悠了这么几天可没听过这个消息。〕
〔罗浮人这么多,去了另一个世界的人还能看直播呢,谁能猜出来我是谁呢?〕
〔有道理,那你还有没有点其他消息?江远要是怪你戳穿了他的黑历史,我们帮你说话!〕
〔嗯……还真有一个,不算是黑历史。〕
〔说来听听!〕
〔这是从云骑军那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江远大人其实有个职位,具体是什么职位不清楚,但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去找他。〕
〔找他?〕
〔没错,任何大事小事,只要他刚好闲着,一般都很乐意帮忙……或者添乱。〕
〔不是,添乱的话,你们图什么啊?〕
〔怎么说呢,关键时候他还是可靠的,好,如果事情真的处理不了……或者被他搞到处理不了,那就有希望看到其他人出手了。〕
〔其他人?〕
〔云上五骁,腾骁将军……其他仙舟的人,甚至来自几个仙舟之外的更多人,都有可能。〕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他朋友遍布提瓦特就算了,跑到你们世界,怎么还能交友遍宇宙的?〕
〔江远,要不你出个书吧,咱想学学怎么交那么多朋友。〕
“出书?那可是我的独门秘籍,不出不出。”
伏案工作的江远忽然抬眼,说了句话。
景元疑惑地看过来。
景元元则目露了然:“在回复谁?”
“有人让我出本书教人怎么结识更多好朋友。”江远拿出手机,把飘着弹幕的直播间调出来,放在了桌子上,让旁边两个景元也能看到弹幕。
〔切,抠门。〕
〔我来说吧,只要脸皮够厚,就能和任何人当朋友,单方面的那种。〕
〔你怎么还窥屏?快去工作!〕
〔就是就是,快工作,我们聊我们的,你就不要插嘴啦!〕
〔等等,白珩你怎么也在?〕
〔我单手开星槎可熟练啦!〕
〔小心点。〕
〔咦,镜流你也在啊。〕
〔大家都在。〕
“合着就我在努力工作呢?”景元元看了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老朋友。
白珩,镜流是发了弹幕的。
丹枫或者应星,很可能在看直播,只是没说话。
他果断把文件往旁边一推,决定先休息一会儿。
反正按照他们三个人的速度,事务其实已经处理了一大半。
景元见状也把自己面前的文件推到了一边。
“有道理,劳逸结合嘛。”
〔劳逸结合是不错,但也别放松过头。〕
〔?这是我的台词。〕
〔我才不会像江远一样赖账,回头给你补一盘金丝虾球?〕
〔……随你。〕
〔完了,三个摸鱼怪凑到一块儿了,等会儿符玄过来看到肯定得生气。〕
〔她会生气地说他们三个都是笨蛋吗?〕
〔那可真是让人期待。〕
〔青雀!〕
〔糟糕,忘记匿名了。〕
〔符玄发起火来确实很〕
〔很什么?〕
〔白珩?发生了什么?〕
〔我和穹好像听说过一个消息,说云上五骁中的某位开星槎经常坠机,不会是……〕
〔没错,就是白珩了。〕
这话是景元元发的。
江远看到他笑着发出了这句话。
被江远注视的景元元面不改色,眯着眼睛笑道:“有将军和师父在,她不会有事的。”
不一会儿,白珩的弹幕发了出来。
〔没事,星槎出了问题坠落了,好在我身手矫健。〕
〔没事就好。〕
〔我没啥事,还看到了一个老朋友。〕
〔谁?〕
〔这里的镜流。〕
白珩的星槎坠落有一部分是意外,还有一部分是不小心。
她正一边看弹幕,一边开星槎,对自己的技术足够自信,所以抽空会观察一下这个世界的景色与她来的罗浮有什么区别。
忽然就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站在高处,眼睛处蒙着布,面朝着自己的方向。
她更熟悉的那个镜流被江远提议过蒙着眼睛,但来的时候没这么做。
而且在她后面的镜流不应该在那里出现。
所以,她看到的那个身影就很明显了。
是这个世界的镜流。
此前她或是见到了这个世界的老朋友,或是知道了某些人的遭遇,镜流的下落却还不知晓。
白珩甚至大胆猜想过镜流是不是也……
直到观察了自己那边镜流出场时景元细微的反应,才确定镜流应该还在,很可能下落不明。
没想到,这里的镜流就在罗浮呢。
她连忙朝对方打招呼,好巧不巧星槎坏了,直接跟着星槎一起砸在了对方面前。
等到她从星槎的残骸中起身,一把剑对准了她。
“你是谁?”
那蒙着眼睛的镜流冷声问。
她的剑仅是对准了白珩,距离白珩尚有一段距离。
白珩却隔着一段距离感受到了那把剑传递而来的冰冷。
她朝着镜流灿烂一笑:“我是白珩啊,镜流你看不出来吗?”
“不,你不是她,她已经不在了。”
镜流拉下眼睛处的布,露出红色的瞳孔。
白珩愣了一下:“魔阴身。”
“没错,是魔阴身,你是魔阴身带来的幻觉。”镜流的语气开始有点不对劲了,手中的剑蠢蠢欲动,似要随时斩下。
白珩对自己的朋友关切,不代表不注意自身安危。
她后退了两步。
镜流眼睛一眯,涣散片刻的注意力重新落在了她身上,就要挥剑。
忽而一柄剑从不远处飞来,挡住了她手中的剑。
“支离剑。”
镜流说出了这把剑的名字,顺着其飞来的方向看去。
她看到了另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