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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鹤辞微笑着点点头。

他真的很开心,这是他真正意义上交的第一个朋友,虽然才见面不到几小时……

“你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在哪吗?”鹤衍觉得这个‘离家出走’的虫,难走到他的目的地。

鹤辞尴尬的笑笑:“找虫送我去,我会付钱的!”

可惜他这副样子实在没什么说服力,鹤衍抓住他的手腕,打了一辆车。

“算了,跟我来吧。”

等车过来的时候,跟司机核对好信息就让鹤辞坐进去,司机贴心的接过鹤辞的行李放在车上 。

只是鹤衍转身要走的时候被叫住了,只见鹤辞跑下来伸着手:“谢谢你,方便加个联系方式嘛?”

“好。”没有多想,鹤衍就扫了二维码。

看到鹤辞的好友是仅聊天,不可查看任何资料的状态,觉得有些好笑。

刚刚张口就把自己经历向陌生虫说了个一干二净,这会倒是还有点警惕心,不算太笨。

司法局中,鹤桉拿着先前收在自封袋里的手绢找到了科斯莫斯。

他与科斯莫斯面对面坐着,诉说着自己的想法,想通过这个跟元帅谈判:“雌叔父,我想有个东西你应该很感兴趣。”

“说。”科斯莫斯冷漠的看着他,要不是因为鹤辞是自己的雄主,又跟鹤家走的太近,这些小辈是没有资格这样打扰自己的。

鹤桉眼中有着一闪而过的精光,他从口袋中把自封袋拿了出来,放在科斯莫斯眼前。

“您闻一下就知道了。”这种势在必得之感,让鹤桉高傲了一些。

鹤家认回来的雄子有问题,单是这一点就足够自己跟雄子的双亲谈判了。

科斯莫斯将塑封袋揭开一个小口嗅了嗅,由于袋子不透气,所以手帕有些味道了,但是对于嗅觉灵敏的高等级雌虫而言,辨别出上面的味道并不难。

就在鹤桉自认为可以跟他谈判的时候,科斯莫斯把手帕丢进了旁边的火炉中,随后他把酒精灯丢了进去。

火炉立刻就被点燃了,一瞬间火炉内的物品被烧的一干二净。

鹤桉的脸色不好看,他只是想跟对方谈判,让科斯莫斯保护自己,这样自己就能想办法脱离帝国的掌控了。

没想到对方竟然做的这么绝,问都不问这是什么意思。

科斯莫斯讨厌有虫威胁自己,这小虫崽子毛都没长齐就想要威胁自己,真是给鹤家脸了。

随即又看在鹤桉提供了线索的份上,掏出一张黑色的卡丢在他的面前。

鹤桉脸色煞白,雌叔父这是什么意思,封口费吗?

科斯莫斯淡然的开口:“我忙于工作,不曾有空见你们,既然来都来了,给你一些零用钱也没什么不妥。”

“只是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做的别做,不要惹雌叔父生气。”

科斯莫斯全程没给鹤桉一个眼神,完全没有正眼看他的意思,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口供。

鹤桉勉强的挤出一抹微笑,手指哆哆嗦嗦的拿起桌子上的黑卡便离开了,转身的一瞬间脸色阴沉的就像是要吃了谁似的。

帝国是对雄虫无条件偏爱不假,但是雄虫的长辈是有资格教育雄虫的。

更何况科斯莫斯的地位如此高,就算他明面上教训自己,也不会有虫敢在科斯莫斯这里多放一个屁。

无端的碰了一鼻子灰,心情当然不好,只是在开门的一瞬间,脸上的阴郁消失不见,重新挂上得体的笑容离开了办公室。

进来的副官满脸的问号,却也没多说什么,走到科斯莫斯面前,低着头跟科斯莫斯汇报:“元帅,您的雄主来了。”

“我将他安排在招待室了,您看……”

不等副官说完,科斯莫斯合上资料,起身要往招待室走去:“我过去一趟,你先忙吧,不用跟过来。”

“是。”

西区医院中,鹤衍询问了护士利比尔具体的病房后,提着东西就走了进去。

本身在房间里无聊极了的利比尔,看见指挥官后立刻起身接过了他带来的礼物。

“哎!你小心点身上的伤。”鹤衍一只手扶过他的手,另外一只手躲开了他的动作。

利比尔而满不在意的啧了一声,再次接过鹤衍手中的东西,一边把东西放在柜子上一边说着:“哎呀,我没事啦,是未成年保护协会表示:你需要安心静养,千万不要有压力。”

“所以我才在这儿待了这么久,实际上根本没必要啊,喏。”

说着就将自己的病服掀开,露出已经愈合的肚子,笑的一脸灿烂。

别的虫不知道他自己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吗?要不是上将和指挥官自己早惨了。

鹤衍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虽说雌虫的愈合能力很强,但是有强到这种地步吗?

像这种剖腹产手术的伤疤,竟然在短短一两天内连痕迹都没留下。

“多亏了您给我用的药剂比较好,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谢……”自己可是差点被毁了啊。

鹤衍也没有推辞,笑看利比尔:“那就好好成长吧,军部可是很需要你的。”

“嗯嗯!对了。”利比尔左手握拳在右手手掌拍了一下。

“您还没吃饭吧。”说着不顾鹤衍的反应,将自己的病号餐搬了过来,放在茶几上,请他坐下。

利比尔的病房是单虫单间,除了该有的医疗器械和病床以外,有客厅,厨房,卫生间。

由于考虑到患者不方便做饭的原因,医院还会提供一日三餐和两顿茶点过来。

只是医院提供的食物口味比较清淡,营养相对较于全面,所以味道上是那种看了就很健康的感觉,谈不上好吃也不怎么难吃。

利比尔这两天住着,不停的吃病号餐,嘴里淡的都快长鸟了。

他翻动着鹤衍带来的礼物,那里面除了水果和一些营养品以外,还有一箱罐头。

顿时眼前一亮,将箱子拆开取了两瓶出来。

“您是不知道,一个人待在这么大的病房里什么都做不了,随便做点儿什么,医生看到了就会这儿了那儿了的,真是闲死我了。”

说着就打开了罐头,插了一块水果塞进嘴里。

“嗯~得救了。”利比尔那样子像是感动的要哭出来似的。

鹤衍笑笑,见利比尔这么有精神放心了不少:“喜欢就好,看你这样子……早知道我就在外面买饭带进来给你了。”

“不用不用,这样就挺好了。”随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利比尔眸色一暗问道:“我因祸得福没什么事,您知道其他虫员怎么样了吗?”

鹤衍沉思片刻说:“恩特一早就被保释出去了,其他虫在司法局的关押室走流程,大概关一星期就行。”

“因为军部罚过了,又有上司做担保虫,大家不会被为难的。”

听闻此言,利比尔长舒一口气,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那就好。”

接着又指着桌子上的病号餐:“您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应该是更难吃了才对,这饭看起来太健康了,纯绿色无污原染汁原味儿,就连鸡胸肉也是水煮的没什么油水。

鹤衍拿起餐具夹了一小块儿送入口中,万幸这水煮的鸡胸肉没有腥味儿。

眼看指挥官吃的艰难,利比尔连忙帮着他打开另一瓶罐头,放在贺岩的手边。

“嗯……实在不行您带着这个罐头水吃?”

结果房间中诡异的陷入了沉默,利比尔挠挠头意识到了不妥:“或者吃不下的话就算了,等会儿让护工帮忙收走。”

鹤衍摆摆手咽下嘴里的肉,又夹了一块儿西兰花:“有些浪费吧……不用了,我来回吃就行了。”

利比尔连忙点头应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将水果拿了出来,洗了洗。

“您知道要怎么保释虫员吗?”利比尔面露焦急的神色不是假的。

只因一场闹剧,就让为帝国鞠躬尽瘁的军雌遭这样一场劫,难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上面不心疼他还心疼呢

“好像是要花大量的保释金,还要有一定地位的虫做担保。”鹤衍回忆着查到的事情。

补充着:“不用太担心,上将作为担保虫,已经蹲进去了。”

“啊?”利比尔满脸惊讶,这也太他雌的离谱了。

因为这么点儿小事,连上将这种级别的军雌都要关进去。

鹤衍回想起卡尔斯的状态,觉得他似乎还是挺享受,这种在高层头顶上蹦迪的感觉。

“嗯……其实他还挺高兴的。”

鹤衍这话给利比尔干蒙了,只是想起上将不是那种坐着吃亏的主,多少也就放心了一些。

夜晚降临,鹤家宅邸中在宴会上忙碌了一天的乐衍算是能歇一会儿了。

难怪电视剧上的豪门千金,霸总之类的人物,都不喜欢这种宴会。

光是举着酒杯笑了一圈,脸都快笑掉了的情况就够自己喝一壶了。

真不理解这种宴会有什么好享受的。

有钱,有权,有地位,他们当然不在乎举办这种宴会的原因。都是奔着交友,与各大势力牵桥搭线,交好关系才不停的参加社交宴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站了一天,脸都要笑僵的原因,乐衍觉得有些反胃。

他躲在没有虫的角落,坐在镶了金边与珠宝的红色椅子上喘气。

没有到达生病的那种感受,但是就是有些脑子发懵。

而有双眼睛在暗中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躲回阴暗的角落,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铁盒子,里面放着一颗又一颗的胶囊。

他从里面挑了一个白色的,将它放在桌子上从中间打开,然后将粉末全部倒进玻璃杯中。

昏暗的光线将他的容颜遮挡起来,模糊间能看出他穿的是保育虫员的衣服。

保育虫是负责主虫营养饮食的,一般家里有幼虫崽的都会请几个 。

他小心翼翼的把铁盒上的一根银色铅芯抽出来,放在透明玻璃杯中搅拌,等粉末与水完全融为一体之后,他轻轻的将铅芯在玻璃杯上方抖了几下。

确保铅芯没有多余的水渍滴落后,他拿出纸巾将铅芯擦拭干净塞进铁盒中,将铁盒塞到围裙下方,大腿根部捆着的腿环内藏好。

水杯放在餐车上,推着车在宴会上绕了一圈才走了过去,装作不经意间看见这一幕担忧的开口:“雄子阁下,您累了吗?要不然喝些水吧?”

乐衍本来垂着头,听到这话连忙抬起身当做无事发生的样子:“啊?谢谢关心,只是稍微有些累了。”

保育虫脸上的担忧不减分毫,他拿起推车上的水杯递了过去,心疼的说:“果然是这样啊,喝酒伤身更何况你还是未成年。”

“喝杯水润润嗓子吧,我这里还有一些食物,您可以吃一点垫垫肚子。”

说着就将餐车上的蛋糕拿了出来,搬来一张单虫茶几,摆在乐衍面前。

乐衍之前毕竟没有被这样伺候过,尴尬的笑了笑,用喝水的动作遮掩过自己的不适应。

工作虫没有要走的意思,他靠着墙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乐衍进食。

乐衍加快了自己吃东西的动作,他可不想被一直盯着,做贵族真是要命。

随着杯子里最后一口水一饮而尽,乐衍发出一声感叹:“很撑了,吃不下了,就这样吧,麻烦你收拾了。”

工作虫端起没动几口的蛋糕,脸上的表情不变,依旧温和的回应:“您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擦完茶几之后,把打扫工具放到餐桌推车下面一层后,确保打扫工作完成这才推着车离开。

乐衍闭上眼拍着胸脯长呼一口气,根本没有看到工作虫转身后,嘴角一闪而过的阴毒笑容。

只觉得没有虫跟在身边监视实在是太好了,鹤家对自己很好,正因为很好,自己又缺席了这么多年的常识和贵族礼仪。

鹤家才连夜让教导礼仪形体的老师,教了乐衍一整晚,现在都没合过眼。

在宴会开始前,老师勉强认同了乐衍学会的东西,乐衍这才得以离开教习室。

如果不是前世记忆的加持,和高中时期强度学习后,锻炼出的学习能力帮助,乐衍还真不一定能过关。

那个教习老师,动不动就拿着小教鞭抽他的手心。

哪里错了就打哪里,最关键的是鹤家竟然没有任何虫对此行为表示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