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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墨远远地盯着那辆黑车逃窜的方向,眼神锐利如同鹰隼,死死盯住前方目标的踪迹。他全神贯注地驾驶着汽车,犹如离弦之箭般从集装箱顶上疾驰而过,抄着近道迅速逼近那辆黑色轿车。

两辆车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追上!然而,就在这时,那辆黑色轿车突然转过一堆集装箱,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闵墨心中一惊,但他并没有放弃,反而猛踩油门,继续穷追不舍。越野车如同脱缰野马般向前飞驰,速度越来越快。

突然间,闵墨却猛地踩下刹车,车轮发出尖锐的摩擦声,顺着集装箱向前滑行而去。直到前轮冲出集装箱,车身这才停了下来,卡在集装箱上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坠入无底深渊。众人惊愕不已,纷纷向前张望,这才发现前方竟是一处断崖!原本密密麻麻堆叠在一起的集装箱在此处突然消失,前方形成了一个宽阔的通道,与前方的集装箱之间相距至少有七八米远。如此遥远的距离,车辆根本不可能跳跃过去!

闵墨面色凝重,他迅速挂上倒挡,并连续踩踏着油门和刹车。幸运的是,这辆车配备了四轮驱动系统,经过一番艰难的操作,终于成功地将车硬生生地拉回到了集装箱顶部。此时,大家的心情都异常紧张,谁也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及时停下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

“你们先下车吧,从下面想办法追上去!”闵墨对着众人喊道。

“那你呢?”卢敏强焦急地问道。

“你们别管我,快!”闵墨说完,众人见闵墨态度坚决,便匆忙下了车,四处寻找路径继续追那黑车。

闵墨则把车往后倒了倒,打开车窗,探头向前方看了看,随后把车油门一直踩到底,向前冲去。

越野车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嚎叫着向前方冲去,直到冲出集装箱,腾空而去,闵墨看准了前方正在移动的吊车挂钩,从车窗爬出,随后用力踩在车门上,纵身一跃,跳了过去,随后稳稳抓住吊车挂钩,随着吊车的转动,向着前方快速移去。

那越野车从空中飞落,一头撞在前方的集装箱上,随着一声剧烈的爆炸,码头上升腾起熊熊烈火,卢敏强几个大惊,连忙向四处张望,以为闵墨已经殒命车中。

还是黑头眼尖,指着高处那抓着吊车挂钩的闵墨大叫,大家这才看到那闵墨正随着吊车的转动缓缓向前方移动,这才放下心来。

随着吊车在高处转动,闵墨很快就看到了前方正在逃窜的黑车,这里紧挨着码头停靠的货轮,周围都是密集的吊车,许多集装箱正在空中繁忙地移动着,下方许多叉车和工作人员,正在紧张地指挥着,黑车在这些叉车和工作人员之间,左闪右避,如一头猎豹向前飞驰而去。闵墨摆动手上的挂钩,瞄准前方的集装箱,借着挂钩摆动的力量,如一只轻盈的飞燕,直接飞到前方的集装箱上。

正在下方指挥的工作人员,见到有人往集装箱上跳,急忙拿着对讲机对塔吊上的工作人员喊停。塔吊的移动马上停了下来,可是巨大的惯性反而让集装箱摇晃不止,这工作人员的好心,反而办了坏事。这集装箱距离地面几十米高,如果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闵墨见集装箱上也无什么可以依附抓着的东西,只得静心屏气,使出千斤坠的架势,运气内力,使劲让自己的力量往下沉,稳稳地站在那左右摇晃的集装箱上。闵墨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响起,好一会,那摇晃总算稍微稳住,他见那黑车尚未跑远,于是退后几步,起步助跑,随后顺着那集装箱的摆动向前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了前方的集装箱上。

那地面的指挥员看得目瞪口呆,这回再也不敢瞎指挥了,只能看着闵墨从头顶吊车悬挂着的集装箱,一个一个如履平地般地跳了过去,惊得合不拢嘴。

闵墨眼看着与黑色轿车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他的目光犹如猎鹰一般,紧紧地盯着前方一台正缓缓前行的集装箱大货车。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从吊车集装箱上纵身一跃,犹如一只轻盈的飞燕,稳稳地落在了大货车的车顶上。闵墨动作敏捷地沿着货车顶部向前飞奔而去。

就在这时,黑车前方突然出现一辆装满货物的叉车,正逐渐减速。闵墨见状,当机立断,再次飞身跃起,轻盈地趴在了叉车的车顶上。

紧接着,闵墨伸手撑住黑车的车顶,用力一蹬,整个身子瞬间腾空而起,随后稳稳地降落在黑车的引擎盖上。

黑车司机看到到有人站在引擎盖上后,惊慌失措地左右晃动方向盘,企图将闵墨甩下车去。然而,闵墨双腿微微弯曲,双手犹如铁钳一般紧紧抓住挡风玻璃上的雨刮器,双眼如鹰般锐利,牢牢锁定前方,身体却犹如钉在车前盖上一般,竟然文风不动。

闵墨眼见前方的叉车离自己越来越近,他迅速纵身跳到叉车上,并一把拉住叉车的方向盘,往左猛地一拽。那叉车司机大叫一声,叉车随即失去控制,歪斜着朝黑车撞了过去。

那黑车像是一头受惊的野兽一般,疯狂地向右驶去,试图摆脱闵墨。然而,就在这惊心动魄的瞬间,两车毫无征兆地撞在了一起!伴随着一声震天巨响,叉车上的货物如山洪般倾泻而下,重重地砸在了黑车身上。刹那间,黑车像是被一座山压住了似的,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此时此刻,闵墨透过挡风玻璃,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车内的情景。他惊讶地发现,驾驶者竟然是一个身披黑袍、面容冷峻的男子。而在车后座上,另外两名同样身着黑袍的男子中间,坐着一个被紧紧捆绑着的女孩。她的嘴巴被胶带封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但那双充满恐惧的大眼睛却直直地盯着闵墨,似乎正在向他求救。没错,这个女孩正是萧晓!

闵墨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凌厉,他毫不犹豫地冲向黑车,伸手就要拉开那扇紧闭的车门。然而,就在他即将触及车门的一刹那,车门突然猛地推开,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身上。闵墨反应神速,他敏捷地向后一跃,随后腾空而起,宛如一只矫健的飞燕,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后方的好几辆黑色轿车也追赶而来,但突然之间,一个巨大无比的集装箱突然从天而降,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砸向地面。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令人措手不及,首先倒霉的是最前方的那辆追车,被砸中的前引擎盖瞬间变形,整辆车子突然失去了控制腾空而起,在空中完成了一个惊险至极的空翻动作。竟然贴着头皮从闵墨的头顶掠过,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巨响。

紧跟在前车后面的那辆追车此时也已经来不及刹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狠狠地撞上那个集装箱。刹那间,引擎盖高高翘起,仿佛要挣脱束缚飞向天空,而挡风玻璃也在瞬间变得粉碎。而排在最后面的那辆车,则因为惯性,紧接着撞上了前车的尾部,车头部位冒出了滚滚白烟。

闵墨惊愕地抬起头,目光恰好与刚刚从塔吊上爬下来的卢敏强等人相遇。卢敏强看到闵墨后,立刻兴奋地向他打出了一个胜利的“V”字手势。

闵墨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这些年轻人果然机智过人,如此一来,倒是让他省去不少麻烦。

此刻,车中窜出的两名黑袍人如饿虎扑食般朝闵墨袭来,而另一名黑袍人则劫持着萧晓,企图趁乱逃脱。见此情形,闵墨迅速摆好架势,高呼道:“快去解救萧晓!这几人由我来应对!”

“交给我们吧!”卢敏强等人齐声回应,随即从塔吊的楼梯上纵身跳下。

话音未落,那名黑袍人已近在咫尺。闵墨毫不犹豫地起身迎敌,但就在此时,一阵尖锐的风声呼啸而过。他心中暗叫不妙,急忙侧身翻滚躲避。只闻“咻”的一声,那阵劲风犹如利刃般掠过他的颈项,带起一阵凉意。眨眼间,风声消失无踪,仿佛钻入地下,未留丝毫痕迹。

闵墨怒不可遏,瞪视着黑袍人,厉声道:“原来你们便是暗影!今日,我定要为素丽报仇雪恨!”他想起那天素丽在医院遇害的情形,顿时目眦欲裂,眼神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恨不得要生啖其肉,此时的闵墨,有如凶神恶煞,浑身散发出一股摄人的气势。

那黑袍人竟然一声不吭,纵身跃起后,双手猛地张开,将身上的黑袍撑得鼓鼓囊囊的,此时此刻,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只体型巨大无比的蝙蝠一般。接着,他轻轻地煽动了一下黑袍,刹那间,一股怪异至极的香味猛然袭来,让闵墨感到头晕目眩、天旋地转。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屏住呼吸,并迅速向后纵身跃起,连续向后退出十几米远,这才感觉稍微好一些。然而,当他稳定住心神,再次向前望去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那几个黑衣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闵墨连忙伸手捂住口鼻,防止吸入更多的毒雾,然后继续快步朝着前方走去。没过多久,他就看到了卢敏强等三个人横七竖八地躺在车旁,不省人事。而那几个黑衣人和萧晓则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完全不见了踪影。

闵墨不敢有丝毫耽搁,身形一闪,飞快地纵身跃上了塔吊。他站在高处,极目远眺,试图寻找那些失踪者的蛛丝马迹。然而,四周一片静谧,除了弥漫的浓烟和废弃的车辆外,别无他物。闵墨心中暗叹一声,只得悻悻然地从塔吊上爬了下来。

回到地面后,闵墨急忙走到卢敏强等人身边,仔细检查了一番。幸运的是,他们只是因为吸入毒气而陷入昏迷,好在这三人都无内力,因此反而吸入毒雾不多,并没有生命危险。闵墨轻舒一口气,运转体内的真气,将手掌贴在他们的后背,轻轻推送。片刻之后,卢敏强等三个年轻人相继苏醒过来。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闵墨侧耳倾听,判断应该是码头的工作人员听到动静后赶来查看情况。他深知此时不宜与这些人过多接触,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他当机立断,催促着刚刚醒来的卢敏强等三人起身,准备先行离开这里,返回村子再做打算。

“你说什么?”萧智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大声咆哮道:“难道你的意思是,连续好几天,你都没有给他用药?”

李伯仁一脸委屈,可怜巴巴地解释道:“那位秦小姐的态度异常坚决,我对她真的是束手无策啊!”

萧家越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质问:“我不是再三叮嘱过你,一定要悄悄地把药给他用上吗?”

李伯仁战战兢兢地回答:“萧公子,您交代的事,小的怎敢不从呢?只是那秦小姐看得太紧了,我实在找不到任何下手的机会呀!”

萧智听后更是火冒三丈,怒斥道:“真是个没用的东西!简直一无是处!”

萧家越冷静下来,追问道:“她有没有说为什么不让你给他施药?”

“何止施药啊,现在她连碰都不让我碰他一下!”李伯仁满脸无奈地叹着气说道,“她说,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弟弟一直没能苏醒过来,她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尽管如此,治疗费用她还是会照付,但不想让她弟弟再继续受苦受累。她觉得她弟弟承受的痛苦已经足够多了,只希望让他安静下来,陪着他度过生命中的最后一段时光,无论是生是死,都不需要我再去触碰他了!”李伯仁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沮丧,“她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你说说看,我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萧智满脸怒容地用力摇着头,对着李伯仁不耐烦地挥挥手道:“罢了,你先退下吧,此事我会另寻良策!”李伯仁心中惴惴不安,只好躬身施礼后缓缓退出房间。

萧家越面露忧色,焦虑地开口说道:“父亲,事到如今,如果咱们还是无从下手,恐怕他很快就会苏醒过来!一旦如此,巡检司那边的事情必然会东窗事发啊!”

萧智闻言,顿时火冒三丈,怒声斥道:“难道还要你来提点我不成?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我岂能不知?”

萧家越稍稍迟疑片刻,小心翼翼地继续说道:“您看能否想个法子,不要让小妈......”话未说完便被萧智打断:“她的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向来是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只要身在这座别院中,她所决定之事,无人能够忤逆更改。我这一生,唯一成功做到的便是将她软禁在此处,若不想让她继续横加干涉,除非,能让那位秦小姐将他带走!”萧智无奈地摊开双手。

萧家越闻听此言,不禁垂头丧气地嘟囔道:“可这样一来,咱们此前的所有心血岂不是都白费了?”

“这不也好过事情爆发,马上功败垂成?”萧智说道。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萧家越随即接起电话,走到一旁接听了起来。片刻之后,萧家越一脸狡黠的微笑着回到萧智面前:“父亲,天无绝人之路啊,有好消息来了!”

“哦?快说说是什么好消息!”萧智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那妹妹,在南州被找到了!”萧家越难掩兴奋之情,微笑着回答道。

“真的吗?这太好了!”萧智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千真万确,爸,你看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呢?”萧家越征询着萧智的意见。

“此事万不可操之过急,更不能泄露半点风声,以防被人察觉到幕后黑手究竟是谁。最为稳妥的方法莫过于,想办法与希罗族人取得联系,由他们出面负责出题,并向她传递相关信息。毕竟,圣女献祭乃是头等大事,容不得半点儿马虎。咱们就静观其变,看看她会作何反应!”萧智轻声呢喃着,似乎心中已有定计。

“父亲大人的意思是,借助希罗族人的力量吗?”萧家越试探性地问道。

萧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这并不重要,关键在于,一定要让她深信不疑,坚信是希罗族人在背后搞鬼!”

萧家越闻言,不禁对父亲的智谋佩服得五体投地,由衷地赞叹道:“高啊,父亲,此计实在是太高明了!”

又是一个清晨,秦可被庭院中小鸟的啼啭唤醒,她开始慢慢适应这里的生活了,从前在南州,无论是在市区的秦家别墅,还是说在郊区的叠翠庄园,似乎,秦可都从未获得过如此礼遇。

那些各种她说不清名字的小鸟们,一大早就在庭院里斗嘴,各自互不相让,吵个不停,一开始,秦可一直为这感到苦恼,直到最近,眼见弟弟的病情日渐好转,她才发现,这小鸟的啁啾,或许才是世界上最为动听的音乐。

她推开窗户,让庭院中闲置了一夜的桂花香气,慢慢的充满她的房间,她看着阳光从窗棂斜射进来,那些芬芳馥郁的花香,便如同有了生命一样,在她的房间里面律动。

她先走到弟弟的房间,看到他气色日渐好转,于是便想去庭院中转转。

奈奈通常会稍迟一些送来早餐,随后接着过来的会是神医李伯仁,虽然她不需要他做些什么,也不准他再碰他弟弟,不过依照萧家的要求,他仍然必须来到偏院例行公事。

秦可来到莲池边,看着阳光下那些莲叶亭亭玉立,那些游鱼,在水中遨游嬉戏,顿觉自己神清气爽,元气满满,于是张开双臂,闭上眼睛,开心的对着阳光来了个深呼吸,循着那幽幽的桂花香,她不自觉的睁开眼睛向着那一树的桂花望去。

那阳光穿过树隙,洒下道道金光,仿佛金色的瀑布一般,那些金色的花朵,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她循着香味向那桂花走去,却惊讶地发现,在那道道金光散落之处,那碧绿的草坪上,竟然安然躺着一位美丽的白衣女子。

她以为自己又是产生了幻觉,于是小心翼翼地走近一步,却发现那女孩光着脚躺在草地上,白色裙裾在晨风中微微浮动,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那女孩年纪虽幼,但是面若桃花,五官精致,她身材修长,已经出落成一个美人,她头上戴着一副桂花编制而成的桂冠,如瀑布般的长发披散在草坪上,犹如天仙下凡,美得不可方物。

她在女孩跟前蹲下,凝视着那女孩精致绝美的容颜,顿觉似曾相识,但又不知何时曾见。她凑近女孩,见那女孩高高隆起的胸前正在微微起伏,便知这女孩并无异样,只是在熟睡之中,于是疑惑地站起身来。

“天哪,小姐怎么会在这里!”一个声音在庭院中炸起,秦可回头看去,却见奈奈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手里提着餐盒站在不远处!

“小姐?”秦可疑惑地问道。

“是啊,这是我们萧家的小姐啊!”奈奈惊讶地说道,“她不是离家出走了吗?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不清楚啊,我也刚刚见到她!”秦可疑惑的说道。

“这么说,老爷和少爷都还不知道她回来吗?”奈奈自言自语道:“她头上戴的是什么?是桂花吗?看上去好奇怪啊!”

“难道,她就是萧家的小公主,萧晓?”秦可喃喃自语道。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被一旁的奈奈听到了。

“是啊,怎么,秦小姐,你没见过她吗?”奈奈吃惊地问道。

秦可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应该见过一次吧!”

奈奈更加好奇了,追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秦可犹豫了一下,随后说道:“应该是在我南州的家宴上见过一次吧,不过,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秦可想起萧晓和闵墨那些满城风雨的传闻,心中顿时又是一阵酸楚。

奈奈听完之后,却是恍然大悟,笑着说:“原来如此,那还真是挺巧的呢!不过,她怎么会睡在这里呢?”

秦可摇摇头,无奈地说:“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刚醒来,一出门就看到她躺在这里了。”

奈奈皱起眉头,想了想,说:“她看上去似乎是累了而已?可是她怎么会来别院呢,这地方,小姐应该从未来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