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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脚下,虎啸堂的士兵们依旧忙碌地展开着搜索工作,各种工程机械也纷纷投入其中,使得整个场面异常混乱,仿佛置身于一个庞大的施工现场!

而此时此刻,苏霸正稳稳当当坐在中军大帐之中,悠然自得地品尝着茶水。在他面前,那张原本干净整洁的地图如今已被无数红色线条和标记所覆盖,密密麻麻,几乎没有任何空白之处可以再落笔。他手持茶杯,目光呆滞地凝视着这张地图,似乎整个人都沉浸在深思熟虑之中。

就在这时,一名小兵突然满头大汗、满身泥泞、脏兮兮地狂奔进帐内。紧跟其后的副官见状,顿时怒不可遏,怒斥道:\"如此惊慌失措,成何体统!\"

然而,那名小兵却顾不上回话,径直转身向副官深深鞠了一躬后,气喘吁吁地说道:\"找到了......找...找到了......\"声音中充满了激动与兴奋。

苏霸如弹簧般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大声问道:“什么找到了?”“搜……搜山小队!”小兵回头指着远处,声音带着颤抖。

“什么!”苏霸向前一步,也顾不得小兵身上肮脏,双手如铁钳般扶住他的肩膀,急声问道:“在哪里?”

小兵浑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深深地吸了口气,手指着远处一个山腰处,“在……在那里,堂主!我们的人发现了一处洞穴,我们听到那边有信号异常,于是顺着信号一路搜寻,结果那里出现了塌方。刚才我们费力地扒出了一个洞口,里面到处……到处都是血迹!”

苏霸面色如铁,二话不说,带领众人如疾风般向洞穴赶去。

当他们抵达洞穴入口时,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如决堤的洪水般裹挟着尘土的味道,像热浪一样铺天盖地地扑面而来。苏霸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手电,紧紧跟随在前面引路的士兵,如履薄冰般小心翼翼地走进洞穴。

洞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泥尘,它们在空中肆意飞舞,仿佛在挑衅着人们的呼吸。显然,塌方发生没多久,满地都是新鲜的泥土和碎石,士兵们想必也在旁边守候了一段时间,等待着塌方的落石稳定下来,才胆敢进来。

在洞中的一堆巨石旁边,几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毫无生气,看上去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迹象。他们继续向前搜索,发现地面上有一道道拖曳的血迹,如红色的绸缎一般,延伸向远方。苏霸上前仔细查看了一番,沉思片刻后,低声说道:“大家小心点,前面应该还有幸存者!”“收到!”众人齐声回答道,随后,他们一行人便一步步摸索着,小心翼翼地向前迈进。不一会儿,前方一个黑影趴在地上,宛如一具沉默的雕塑,一动不动。

众人一窝蜂似的急忙加快速度围了上去,将躺着的黑影小心翼翼地转过身来,定睛一看,这人面色惨白如纸,牙关紧闭!

“这是护卫长陆云。”一个士兵惊叫道。

苏霸上前试探了一下陆云的鼻息,只见其身上伤痕密布,浑身都是伤口,额头上血肉模糊,鲜血和泥浆混合在一起,已经无法看清伤口的具体位置。

苏霸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站了起来。他用手电筒的光扫视着洞穴深处,发现里面一处洞壁坍塌的位置,赫然显露出里面的管道和水泥工事。

“先把洞口清理一下,马上对山洞内部展开搜索!”苏霸冷冷的说道。

“收到!”士兵们马上四处散开,忙碌起来。

清晨,太阳刚从海平面升起不久,第一缕金色的阳光便透过那扇巨大而透明的玻璃落地窗,倾斜地洒进房间里来。海面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无数颗钻石镶嵌其中;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海面下,却是暗流汹涌、波涛暗涌。

闵墨缓缓睁开双眼,环顾四周后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大床上。他伸出手,轻轻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然后慢慢坐起身来。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床边的茶几上,那里摆放着一杯晶莹剔透的清水。他径直走到茶几旁,端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顿时感觉喉咙湿润,精神也为之一振,这才想起昨天一个人心事重重,大概是多喝了几杯。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紧接着,门被推开了,林易欣手捧着一叠干净整洁的衣物走进屋内。她脸上洋溢着淡淡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温柔与关怀。\"闵先生,这是您的衣服,我已经帮忙清洗过了。\"说罢,她将衣物递给闵墨。

闵墨接过衣服,突然意识到自己此刻竟然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他不禁皱起眉头,连忙追问:\"那么,是谁帮我换上这身浴袍的?\"林易欣微微一笑,语气调侃地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吗?你昨天……做了什么……难道不记得了吗\"说完,她面带羞涩、眼波流转,流露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闵墨心中一紧,难道自己昨天喝多,竟然……于是忙问道:“荒唐,昨天发生什么了……”

林易欣见闵墨紧张,扑哧一笑:“放心吧,闵先生,你昨天就是有心事,自己把自己灌醉了!”说完得意的笑吟吟看着闵墨。

面对林易欣如此的直白,闵墨反倒觉得自己多心了,于是心底不自觉的生出一丝尴尬和不知所措。正当他思考如何回应时,林易欣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闵墨面前,并叮嘱道:\"别担心,我可不会把你怎么样哦!不过昨天把你扶上楼,还真是有点沉,幸亏我叫了哑仆帮忙!

对了,这封信是哑仆一大早就送过来的,他特意嘱咐要我亲自交到你手上,请你先看看吧!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我在楼下等你!\"

闵墨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迅速接过信封,迫不及待的拆了开来,纸上写着几行字:

闵先生:

见字如面!在云山失踪的搜索小队已经找到,他们的尸体出现在山腰一个塌方的山洞中,我怀疑,他们的死,或许也跟暗影有关。

在发现他们尸体的山洞后面,我们发现了一个地下工事,从结构和工艺来看,跟鬼牙屿地下的工事应该建造于同一时期,我们昨天已经开始对工事进行探查,相信很快能够结果。

军方已经派人过来跟我方接触,为避免冲突,需要您在庇护所多盘亘几天,其余事务,我这里会负责周旋,勿念!

署名是帝女,闵墨径自下楼,把信件放在客厅中间的炉子烧了, 然后走到厨房外侧的露台。

露台的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早餐,早餐很简单,一杯牛奶,一个煎蛋,几片培根,一片法式面包,加上一些新鲜蔬菜,林易欣正坐在餐桌上看着远处海面发呆,见到闵墨走出来,急忙要站起身来迎接。

闵墨做了个不需要的手势,匆匆坐下,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林易欣把蔬菜沙拉推到闵墨跟前,随即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好消息吗?”

闵墨摇了摇头,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将帝女信中的内容简单告诉了林易欣。林易欣听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看来事情远比我们预估的更为错综复杂。”林易欣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分析着眼前局势,“然而,鉴于军方已然介入其中,闵先生此刻的确不便公然现身,在此情形下,我们当下或许唯有静观其变了。”

闵墨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当前存在若干疑团亟待解开。其一,鬼牙屿上方明带领的那群军方人士究竟去向何方?是否与云山山洞内所察觉到的那些军事设施存有关联?其二,如果云山的搜索分队确系暗影组织所为,那么这个神秘莫测的暗影缘何频繁行动?众所周知,他们皆属贪财舍命之徒,究竟是何人雇用了他们,其背后动机又何在?哦,对了,尚有一事值得关注,便是近期秦氏集团遭遇的做空风波,诸般事件纷至沓来,且显得这般诡异反常,莫非彼此之间并无丝毫牵连不成?”

“依此状况观之,莫非有人蓄意针对于你?”林易欣陷入深思,喃喃自语道。

闵墨皱着眉头,一脸忧虑地分析道:“很难说啊,依照目前的状况来看,这背后操纵一切的势力绝对不会轻易罢休。此刻,我最为担忧的就是秦可那边不知还会遭遇怎样意想不到的变故。看起来,非常有必要让帝女多加关注一下。要知道,此前秦氏集团曾遭到空头的恶意攻击,但在我的介入之下,他们未能得手。然而,如今我担心这些人受挫后决不会就此收手,必定会再度向秦氏集团发动更猛烈的攻势。而眼下秦老爷子的身体尚未完全复原,秦远城又一门心思只想巴结上京萧家。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秦可独自一人、孤掌难鸣,究竟该如何去应对这一系列的挑战!”

林易欣满脸忧虑地提议说:“不然我马上去让哑仆给帝女送个信,让她去寻找一下秦可,看看是否能够提供一些支持,您看这样可以吗?”

“先不用着急,此前我是运用资金协助秦氏企业化解困境的,但那时便隐约感觉一切进展太过顺遂,如今我所担忧的正是,这幕后黑手可能暗藏后手啊!因此咱们务必要静观其变,先洞察清楚对方究竟会使出怎样的招数!”闵墨陷入深思之中。

“此事不难处理,交由我负责即可,毕竟我从事销售工作嘛,搜集资料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呢,我立即通过互联网查看有关秦氏集团的新闻动态!看看有些什么最新情况!”林易欣自信满满地回应道。

闵墨微微颔首示意,表示赞同,紧接着林易欣迅速移步至客厅,从自己携带的挎包内取出一台笔记本电脑,并在餐桌上将其开启,然后着手检索相关信息!

秦氏集团上上下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秦可的办公室里,秦远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正在焦急的来回踱步:“我明明已经跟各媒体朋友打过招呼,可是防不胜防,这消息还是传了出去啊!”

“爸,现在是什么时代了,光靠封堵消息,还能起到作用吗?现在还不如直接向公众坦诚错误,及时止损,以挽回我们秦氏集团的公众形象,就算短期内蒙受些损失,我们也应该坦然接受,毕竟,那个美国人的报告,基本上都是真凭实据,我们无法推诿。我相信,只要我们以诚待人,最终还是有机会让秦氏集团回到正轨的!”秦可淡淡的说道。

“可儿啊,你还是太嫩了些。如今的商界犹如没有硝烟的战场一般残酷无情,国与国、企业与企业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纷繁复杂。倘若我们在此刻认错,岂不等同于自承财务数据作假?届时,不仅金融委员会会向我们发难问罪,各家股东也必定会借机发难,落井下石。如此一来,咱们秦家便再无东山再起之机了啊!”秦远城忧心忡忡地说道。

就在此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传来,紧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助理走进房间后深鞠一躬,恭敬地禀告道:“秦董、秦小姐,诸位大股东刚刚已抵达公司,现正坐在会议室里等候二位,请二位尽快前往。”

秦远城摆了摆手,表示已知晓此事,随后长长叹息一声,无奈地说:“你瞧,无需你去召集,他们反倒主动找上门来了!”

\"你先出去吧,告诉他们我们马上就到!\" 秦可一脸严肃地对着助理说道,然后缓缓转过身来,目光投向坐在沙发上的秦远山。

\"爸爸,这次事情闹得这么大,各位叔叔伯伯前来质询也实属正常。反正迟早都要去面对他们,倒不如早点把问题解决掉。\" 秦可语气坚定地说道。

秦远山听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你说得倒是轻巧,想当初为了能让公司成功赴海外上市,我东奔西跑,不知道受了多少累、吃了多少苦,可又有谁了解呢?如今碰到些麻烦,这些人却像饿狼一样紧紧咬住我们不放。真是应了那句话,做得越多,错得也就越多。赚钱的时候,一个个都喜笑颜开;一旦出了问题,就纷纷推卸责任,这些人简直就是咱们身上甩不掉的附骨之疽啊!\"

说完,秦远山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疲惫和愤怒。

秦可见状,连忙安慰道:\"爸,您别生气了,气坏身体可不好。还是赶紧过去吧,叔叔伯伯们还在等着我们呢!\" 说罢,他伸手挽住父亲的胳膊,一同走出了房间。

宽敞明亮的会议室里,气氛异常紧张,几个股东正激烈地争吵着,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桐庐兄啊,您先别激动嘛!依我看呀,上次咱们公司遭遇空头狙击的时候,秦老板可是多亏了上京萧家提供的资金支持才得以成功逆袭呢!那场战役打得可真是漂亮啊,让我们大家都狠狠地赚了一大笔钱呢!既然秦家跟萧家关系那么紧密,这次遇到危机,萧家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呢?”说话的人是个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

然而,叶桐庐却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哼,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秦家的事情,我可比你要清楚得多!萧家上次会出手帮忙,无非就是因为秦家和他们有联姻的意向罢了。可现在呢,秦小姐早就被秦老爷子许配给了一个一无所有的穷酸小子,而且到现在婚约都还没解除呢!你想想看,这种情况下,秦家就算能帮得了你们一时,难道还能再帮你们第二次不成?”

原来这个名叫叶桐庐的老人,年轻时曾与秦昊罡一同从事船运生意,可以说是看着秦家一步步发展壮大起来的。正因如此,他对于秦家内部的情况可谓知之甚详。

“那怎么能退股呢?大家相识这么多年,如今遇到点困难就要撤资,这不是趁火打劫嘛!”金丝眼镜一脸气愤地说道。

“就是要退!凭啥不让退?再耗下去,等事情败露,咱们就只有等死的份儿了!”一个梳着油亮大背头、身着洁白西装套服、打着花哨领带的男子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们瞧瞧自己,一个比一个急躁,这样子待会儿还怎么谈判解决问题?”身穿黑色唐装的老者无奈地叹息一声。

就在此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助理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将秦远城与秦可带到会议桌前入座,随后她也在旁边落座并打开了笔记本电脑。

“嗯?怎么回事,现在闹着要退股?”秦远城目光如炬,冷冷地扫视了一圈会议室里的人。刚刚还吵嚷得厉害的几个人,此刻都不禁心虚地低下了头。

“秦董,您这话可就不对了。今日这则消息一经传出,简直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几乎要将整个南州都掀个底朝天!这不,我们赶忙过来瞧瞧情形嘛!”那位系着花领带的男子轻声细语地说道,说话间,他还不时左顾右盼,察言观色,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叶桐庐自然心知肚明对方所言何意,于是迅速接过话头回应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咱们大伙携手相伴多年,全仗着秦老爷子那副天不怕地不怕、敢作敢当的气派。昔日,只需秦老一声令下,哪一个兄弟不是奋勇当先,义无反顾?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秦老爷子身体尚未痊愈,却又遭遇如此巨大的困境,诸位并非有意刁难,只是担心你们父女二人难以承受这般重压啊!”

“秦董,我们此番前来并无他意,无非是想倾听一下贵方的想法。事已至此,局面如此严峻,不知你们眼下打算如何应对呢?”身着黑色唐装的老者言辞恳切地问道。

“有我和秦小姐在此坐镇,诸位还有什么好担忧的呢?回想上次那场惊心动魄的危机降临之际,不也是被我轻而易举地化解掉了吗?不仅如此,大家毫发无损不说,甚至还趁机大捞一笔,这件事情才刚刚过去没多久,想必在座的各位应该都还历历在目吧!”

秦老爷子一生阅人无数、经验老到,自然有着自己独特的处世之道;如今秦氏集团由我当家作主,自然也要采用我的方法来应对当前局面。要知道,上京萧家一直以来对咱们家可儿情有独钟,如果得知我们此刻正面临困境,他们必定不会袖手旁观!

目前我已与各大媒体提前打过招呼,会严格把控那些对我们不利的负面信息传播。所以我坚信,这场风波很快便会平息下去,请各位无需过于忧心忡忡。”秦远城信誓旦旦地说道。

然而,那位系着花领带的男子却并不买账,依旧不依不饶地追问:“秦董啊,并非我质疑您的能力,但此次事件非同小可。据我所知,这份报告出自一名美国人之手。即便您在内陆可以掌控局势,难道还能左右得了海外的舆论走向不成?”

“我左右不了,难道上京萧家还左右不了?难道天都左右不了?”秦远城怒发冲冠,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文件都险些掉落在地,他瞪大双眼,怒吼道:“然而,要与上京萧家取得联系并达成共识尚需时日,而眼下形势紧迫刻不容缓啊!所以,在此我恳请诸位,能否将上次成功回击空头时所获利润让出一部分,以此来化解那些针对我们集团的负面消息。只要我们众志成城、齐心协力,就必定能击溃那帮妄图搞垮我们的空头势力的险恶图谋!”秦远城情绪激昂,声音高亢,向众人发出强烈的呼吁。

“这番话,你拿去忽悠其他人倒也罢了,但对于你们秦家的事情,我可谓是了如指掌。”叶桐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冷嘲热讽地反驳道,“据我所知,秦小姐至今仍与那闵墨有一纸婚约在身,并且她本人也曾当面对上京萧家公子表示拒绝。那么问题来了,请问你打算如何去说服这位一厢情愿的萧家公子再次给予你支持呢?”

“桐庐兄说得在理,如果无法明确得到上京萧家的支持,那么就算我们在座各位能够拿出全部身家,也未必能够撑得了多久,这次风波,毕竟不比往兮,秦董,我们需要你给我们一个明确的保障!”黑色唐装长者言辞恳切的说道。

“没错,如果无法得到萧家的明确承诺,我看,我们还不如及早退出,大家或许还能保住几分养老钱!”花领带在一边旁敲侧击的试探着说道。

秦远城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他的眼神如同冷冽的寒风一般,死死地盯着站在一旁的秦可。面对这样的注视,秦可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避,于是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说道:

\"各位叔伯们,请听我一言。我们秦氏集团能有今日之成就,离不开我祖父当年的果敢拼搏、诚实守信,更少不了诸位叔伯一直以来的鼎力相助。正是因为这些,才铸就了我们秦氏集团如今在业界的地位。

回首往昔,我从未依附他人,全凭自身努力奋斗。时至今日,我依旧希望我们秦氏集团能够坚守原则,不去攀附上京萧家以求苟安。我曾于海外深造数年,对海外金融市场略知一二。在那个地方,诚信乃立身之本,任何妄图通过欺骗手段谋取利益之人,终将自食恶果。堵众人之口,犹如筑堤拦江,水势愈高,则堤坝愈危;即便投入大量资金,赢得多方支持,亦难抵悠悠众口。倘若计划败露,等待我们的将是更为猛烈的反噬,那时,恐怕我们秦氏集团将永无东山再起之日!\"

秦可的话语铿锵有力,落地有声,让在场的每个人都不禁陷入沉思之中。

\"更何况,我父亲竟然期望拿我一辈子的幸福作为筹码,来换取萧家对我们家的支持;还想牺牲掉我整个人生,只为让秦氏集团永远屹立不倒!关于这一点,今天我就当着大家的面郑重声明——我绝不会同意这种要求!\"

“你,你……你说什么!”秦远城气得满脸通红,怒发冲冠地拍着桌子跳了起来,并伸出手指直直指向秦可,扯着嗓子怒吼道。

面对父亲的暴怒,秦可毫不退缩,她勇敢地站起身来,眼神坚定地直视着秦远城,语气诚恳且真挚地继续说道:“爸爸,请您冷静一下听我说。任何事情只要愿意去做,都不算太晚。与其用这种高傲自大、目中无人的态度去一意孤行、堵住众人之口,倒不如我们主动承认错误,拿出诚意去感化公众。我坚信,只要我们真心悔过,公众一定会接受秦氏集团的歉意的!”

听到女儿这番话后,秦远城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掌狠狠地朝着秦可脸上扇了过去,并大声吼道:“你……你给我滚出去!”

秦可捂着被打得发烫的脸颊,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眼眶中喷涌而出。紧接着,她头也不回地冲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