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公让几个小斯借了人家一块木板,就把王思思抬回去了。
庆国公府后院,王思思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喊着:“爹,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外祖父,这辈子都不会休了我娘还会对我好的,你可别说话,不算话,不然我舅舅他们就不会再给你银钱了。”
庆国公气的闭了闭眼说道:“我已经给你机会了,说了不让你去招惹凤家人,可你不听,那你就别怪爹狠心了,爹会让人把你的腿打断,然后把你送到城外的庄子上去。”
王思思一听就气炸了:“爹,你敢这样,我就直接让我舅舅他们来庆国公府讨要这些年给你的银子。”
庆国公叹了声气说:“行,你让你舅舅他们来吧,我就算卖了国公府,也会把银子还上,我也不用担心你毁了整个国公府了。”
王思思听见他爹这样说,也有点吓到了,平常他只要搬出他舅舅,他爹都会妥协,这次怎么不灵了?她也有些害怕,怕她爹真的把他的腿打断,把他送进庄子里。
“爹,我不敢了,我以后都不去找凤家人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庆国公也知道他这女儿的德行,这辈子怕都改不了了,他让家丁拿来了一根木棍,就要敲断她的腿。
王思思立马就在地上打滚哭闹:“爹求你放过我,不要打断思思的腿,思思听话 ,思思现在就去庄子上住,好不好?”
庆国公一听眼下也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庆国公说:“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呆在庄子上,爹就不打断你的腿,好好的让你在庄子上生活,你缺什么,爹都会让人给你送过去 。”
王思思的小眼睛一转说道:“爹,我这辈子恐怕也嫁不出去了,要不这样,你就给我买两个夫君算了,那我们一直就在庄子上生活。”
庆国公也不知道他这个女儿脑回路怎么这么奇葩,从来都没听说谁家还买女婿的,气的他眼前发黑。
王思思见他爹生气了,于是说道:“爹,你想想哈,你给我买两个漂亮的夫君,那我们以后就在庄子上生活,也不来打扰你们,这样不是更好吗?”
庆国公闭了闭眼,刚进来的姨娘也上前劝说道:“国公爷,你就答应大小姐吧,我去给她买两个好看的夫君回来,再这样下去,我们家两个女儿也找不到婆家,儿子也娶不到好姑娘,国公爷,妾身求你了。”
庆国公哪里不知道家里的子女都被这个大女儿连累了?可他答应过岳父,不会休妻,还要好好的对这个女儿,不然他早就把她打死了。
庆国公父亲早年间在外做生意亏了不少的银子,家里的家产都被他败光了,到庆国公这一带家里几十口人也就靠着他一个人的俸禄过活。
所以日子过的特别的拮据,平常想吃顿好的都是难事,不得已才娶了他现在的夫人。
他岳父把女儿嫁给他,也是有条件的,就是让她善待她的女儿 ,十几年前,庆国公因为一趟差事办砸了,不得已才找到岳父帮忙,他岳父花了几十万两白银才把这件事情摆平 。
庆国公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既然他答应了岳父的事情,他就一定要做到,所以对着妻儿,他还是很宽容的。
妻子早年间带着女儿去外祖家住了六年,这才把他的女儿宠的无法无天,这样的性子在京城里就是一个奇葩 。
后来他答应过岳父,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折腾了。
可他这个女儿偏偏要去招惹凤家的两位公子,不得已,他才想把她打断腿送到庄子上的决定。
现在姨娘来求情了,也只好答应下来,天思思现在还不能动弹,几个丫鬟把他扶进了房间?
直到下午,姨娘带着两个相貌清秀的男子进了王思思的院子,王思思被丫鬟扶着坐在床上,看两个男子还行,也没多说什么,当天下午就收拾了他院子里的东西,搬去了城外的庄子上。
姨娘买的两个男子则是从牙行里买来的,都是签了死契的。
姨娘也问过他们了,愿不愿意伺候他家大小姐?以后让他们吃穿不愁,两名男子也听说过这位大小姐的名声,但也知道她家中不缺钱财,所以他们都答应了。
等两位真的见到田思思时,心里还是有些打怵的,这二百多斤的胖子,他们确定能伺候好她。
王思思带着十几个人刚来到庄子,庄子上的管事就已经等在门口了,这个庄子本来就是王思思母亲的嫁妆,庄子上的人也都是她可以信任的。
晚上王思思洗漱好,就把两人都叫进了房间,王思思虽然有些花痴,但她也没有乱来过。
到如今都二十多了,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她也知道她和凤家的兄弟俩没有缘分,她也不强求了。
她有的是银子,想买几个好看的男人,怎么了?
总比被她爹打断腿好吧,两个男人,一个叫张军,一个叫李民。
王思思:“你们俩以后都是我的人了,只要你们听话,以后我王思思也不会亏待你们,要是你们不听话,那我就把你们卖了。”
张军上前一步说道:“好的,大小姐,以后我们都听话。”
王思思见他长的也挺好看的,身材也算高大,对着他勾勾手指说道:“以后你们俩都是我的人,本小姐也没打算嫁人,我们就安安心心的在这个庄子上生活吧。”
张军和李民两人都点了点头,他们被她买来也挺好的,总比卖去那些腌渣地方好,之前有个小官管的管事的来挑人,幸亏他俩当时都全身长满了疹子,这才没被挑中。
虽然这个女人又丑又胖,但他们俩伺候她应该也不难。
今晚就张军留下了,李民这是被丫鬟带到另外一个院子去休息了。
张军实在是受不了王思思时不时放出的臭屁,无奈扯了两坨棉花,塞进了鼻子里。
今日也算是他俩的洞房花烛,王思思还有一些羞涩,张军也是个未经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