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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怎么找到这儿的,简知沅近距离感受到他的怒气。

“傅行深,你到底在生气什么,我会和我爸说不要办婚礼,你不用担心和我深度捆绑。”

傅行深脚步顿住,用力把她放下,手拦着她的腰。

她受惯性影响往后仰,吓得扶住他的肩膀。

“你觉得我是因为这个生气?”

简知沅眨了眨眼,不是因为婚礼那是为什么?

“那你说啊。”

她过于直白的询问让他喉咙有种哽咽感,到嘴的话愣是说不出来。

傅行深把她往车里塞,反手关上车门,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既然要我陪你演戏,那就演全套,否则玩砸了别叫我帮忙,浪费我的时间!”

所以他生气的原因是占用了他的时间去接机、聚餐?

“那怎样才算不浪费傅总的时间?不然我直接告诉爸妈,你有别的人要陪?”

还未痊愈的淤痕隐隐作痛,傅行深咬着后牙槽。

“你敢!”

太阳穴突突地跳,但他没做其他解释,气冲上头,不待反应便指挥司机疾速驱车离去。

一路上,车内气氛诡异的安静,俩人谁也不理谁,直到被一通电话打破。

看到联系人那一栏的备注,简知沅瞬间提起心来,小心翼翼地点了接听。

“妈。”

“你和行深安全到家了吗?”

原来是问平安的,她微微松懈,嗯了声。

“我还没到,在外面有点事。”

傅行深用余光看她,微不可闻轻笑一声。

“行深呢,他和你一起吗?”

“他没……”

“我在。”

他应了一声,简知沅甚至来不及捂住听筒,讶异地看着他,是谁刚才说不要浪费他的时间?

“对,他每天都和我在一起。”简知沅圆上自己的话。

听到傅行深的声音,简母放心下来,没再多问。

“那就好,没什么我就挂了,你们早点回去。”

“好的妈,您和爸也早点休息。”

互相叮嘱了两句,电话便挂了,简知沅呼了口气,转而问他。

“你为什么应我妈?”

傅行深目视前方,只有唇角讽笑的弧度泄露他此时的情绪。

“你是想我跟她说你深夜买醉,还看上酒吧老板,赖着不走?”

“谁赖着不走!”简知沅气得腮帮子微鼓。

傅行深没搭理她,阖上眼,双手环抱,靠在真皮座椅上小寐。

他俩今晚都喝了不少酒,全靠冲动的情绪撑着清醒,这会儿逐渐放松下来,竟双双犯困。

傅行深坐得稳当,肩膀突然被不轻不重的砸了下。

他以为简知沅还在跟她闹,不想一转头,发现她一头栽下,正好靠在他肩膀上,睡得香甜。

他提醒司机:“开慢点。”

到了家门口,她非但没醒,反而睡得更香,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傅行深轻声帮她解开安全带。

“傅总,需要帮忙吗?”司机问。

傅行深摇了下头,稳稳地抱着简知沅下车。

这也就意味着今天他不再用车了,司机应了声好,然后开着车离开。

把她抱回房间,刚把她放在床上,他一起身,衬衫被她死死抓着不放,肩膀那块已经皱巴了。

她砸吧砸吧嘴,嘴里嘟囔着好喝,傅行深拧了拧眉,猜测她还在回味那些酒。

他起了弄醒她的想法,还未碰上她的手,听到她梦中骂了一句。

“王八蛋……”

骂他?

“明明不是我……混蛋……”

她揪着他的衬衫往下一拽,幸好傅行深及时撑着床,才没磕上去。

无奈,她拽得太紧,他只能把衬衫褪下,这才得以脱身。

第二天,傅行深顶着一张疲惫的脸去公司,精神状态不佳。

助理给他续了一杯又一杯咖啡,然后被叫住。

“有两件事交给你。”

“您说。”

傅行深揉了揉太阳穴,交代他:“第一件,联系公关部,关于网上我和她的新闻……”

“我知道,您和夫人的那些新闻全部撤掉,对吧?”

他以为自己清楚傅行深的意思,快速接茬,没想到收到的是个眼刀子。

他一惊:“不……不是吗?”

“告诉公关部,不用撤,继续跟。”

“啊?”

助理惊呆了,以前只要有一点关于他夫妻的消息,立马让公关部掐灭,就连那些花边新闻都比不上这速度快。

现在竟然听到他要增加“恩爱”通稿?!

“听不明白?”

“明白,非常明白,第二件呢,您需要我做什么?”

傅行深面色稍缓,随后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纸,上面就是昨天简知沅去的那家酒吧的名字。

“查这个,我要全部信息,尤其关于他们老板。”

“好……好的,我尽快帮您查清楚。”

“嗯。”

简知沅一觉醒来,手机被新闻推爆了,随手一划都是关于她和傅行深的事。

有真有假,有些甚至除了少数几个人,基本没人知道,竟然也被曝光了!

郑筱给她打了好多个电话,她抓了抓头发,先给她回。

“你看新闻……”

“看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头大。”

“这手笔,除了你老公,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简知沅一口否认:“绝无可能!”

她太清楚傅行深了,他宁愿买花边新闻的通稿也绝对不会买他们两个恩爱的通稿。

“那你说是谁?”

“反正不可能是傅行深,等我弄清楚。”

简知沅忽略很多未读消息和未接电话,和郑筱聊完,立马打给傅行深。

最近他的行为让她摸不着头脑,时而配合,时而冷漠。

如果说喜怒无常是他的底色,以前好歹有迹可循,现在毫无征兆。

电话响了两声就接通,他的嗓子有些哑。

“醒酒了?”

简知沅一噎,嗯了声。

至于昨晚睡着后发生了什么,根本不记得,她也不会自讨没趣问他。

“舞会的事情过去那么久,你怎么不让公关部撤下新闻?”

“久吗?”

才几天而已,她是多不想和自己出现在同一个新闻版面上!

傅行深莫名心烦。

“为了避免给我们彼此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你还是撤了的好,到时候别说我占你便宜。”

“哼,你占得还少么。”

简知沅怔住,他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已经提醒你了,撤不撤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