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琬不可思议的回头,
用审视的眼光看向刘谌。
“殿下认真的?”
得到刘谌极其肯定的点头。
蒋琬无奈的垂下头和双手。
片刻,
双手渐渐抬起,在胸前紧握。
“老夫上辈子真是欠你们刘家的!”
有些郁结之气吧。
喊出来就好了。
看。
现在的蒋琬很明显比之前情绪稳定了。
xxn:情绪好稳定,想嫁。
“殿下名谌……‘谌’字,诚也,谛也。”
“不若字信之?”
蒋琬回以一个询问的目光。
刘谌自然乐的开心。
有表字了。
“信之,谢过蒋公。”
蒋琬嘴里吐出一口凉气。
如果可以,
他真不想再来这个府邸了。
“主公。”
“要不要跟宗正说一声?”
“也好入个族谱?”
刘谌摇摇头。
“蒋琬会自己去说的。”
也不知道为何,
刘谌十分肯定。
无关谋略、预测,只默契尔。
“正方。”
“有劳你再跑一趟了。”
“为主公效劳,乃老夫职责所在!”
刘谌现在反倒是一身轻松。
蒋琬那边算是打通了关节,
就差时间了!
夜色一到,
便开始行动!
“越山。”
“汝依旧留在府上,计划不变。”
关胜无奈,
只得抱拳施礼。
‘系统。’
‘再给我兑换个召唤卷。’
刘谌不可能直接出手的。
这种暗杀任务,
他只是负责兜底的。
就像之前那个常虎一样。
刘谌的形象、外貌,
早就在成都城内所有人的脑海里挂了号。
任谁都能认得出他。
【叮~】
【兑换完成,召唤系统已开启】
【第一位人杰】
隋唐时期,张须陀
武力:99,统帅:92,智力:69,政治:27,魅力:102
【第二位人杰】
北宋时期,史进
武力;93,统帅:79,智力:38,政治:18,魅力:97
【第三位人杰】
五代残唐时期,李罕之
武力:96,统帅:85,智力:42,政治:26,魅力:77
【第四位人杰】
南宋时期,郑怀
武力:97,统帅:81,智力:40,政治:40,魅力:85
挺有意思。
四个人都是用棍的。
也人说,
张须陀便是隋唐演义,杨林的原型。
所用兵器为渗金狼牙棒。
史进用青龙棒,李罕之为混铁棍,郑怀的武器则是双头龙杆棒。
【叮~】
【恭喜宿主,获得‘隋末第一猛将张须陀’出世效忠】
【携带武器:渗金狼牙棒,武力+4】
【植入身份:张妫堂弟,曾经张飞收养的故人之子】
故人?
不管怎样,
关张二家的人才都出现了。
蜀汉第三代刘关张!
单一属性比较的话,
关胜未必不如关兴,张须陀也未必在张苞之下。
庭院里,
张妫已经醒来。
坐在小亭子里,对着水中鱼儿发呆。
“妫儿在想什么?”
见来者是刘谌,
张妫神经有些恍惚的摇摇头。
看来昨晚那场面,确实是吓到这个女孩了。
“事情都过去了。”
刘谌顺势坐在张妫身侧,
搂住张妫的腰肢。
“殿下。”
“妾身现在什么都不想做。”
刘谌疑惑。
“做什么?”
“孤只是来问问你家张须陀的事。”
张妫嗔怒,红晕顺着俏脸蔓延到脖子上。
“殿下,你真是—”
片刻,
缓了缓心神,张妫说道:“张须陀乃是父亲在涿县时的故友之子。”
“父亲最后在世时,听闻故友病亡。”
“送去书信慰藉。”
“那故友也是病急乱投医,放心不下家中幼子,便托人送来了成都。”
“后来父亲见他武艺天赋不错,心中惊喜,收为养子。”
“便是奴家的堂弟了。”
嗯。
一切都和系统植入的身份没有出入。
看张妫一副忆往昔的样子,
似乎系统将每一处细节都设定的非常完美。
“既是天赋不差,为何不做官?”
“呵。”
“我那堂弟也曾想过出仕蜀汉,却没想到,隐瞒家世的他被征兵司的校尉拒绝。”
“就此,堂弟熄了出仕的心,专心帮奴家打理商会。”
蜀汉用的征兵制。
征发的少数民族士兵以及随刘备入蜀的老兵都划为士籍,世代为兵。
所以叫征兵司。
刘谌点点头。
以蜀汉现在的政治风气,
确实不好出仕。
虽然蜀汉不是九品中正制,不至于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
但官员的上升渠道,
也多被世家把持。
有益州本土世家,也有刘备从荆州带来的荆州世家。
“你那堂弟,此刻可在成都城内?”
张妫似是想到什么,
震惊的看向刘谌。
“殿下是要……”
“走!”
啪——
刘谌手也不干净。
“带孤去看看你那堂弟。”
“若真是人杰,孤便收做身边亲将!”
过程十分顺利。
张妫带着刘谌来到商会。
此时商会正在忙活着搬家,
所以大多高层都在场。
见到张须陀,
张妫两下引荐。
有系统的加持,
张须陀自然不会拒绝刘谌。
顺理成章的成了刘谌麾下的‘三将军’。
说这张须陀面貌,
虽不如关胜与关羽那般接近,
却也五大三粗,豹头环眼,黄须长髯。
走在刘谌身后,
又是在成都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这刘谌到底要干什么?!”
谯周紧握手中的茶盏,
听着下人的禀报,皱眉自问道。
“先是拉拢关家,与关家结为连理。”
“现在又拉拢张家……你是说,张家二小姐昨晚在刘谌府上住了一夜!”
“然后今早就带着刘谌,收服了张飞养子,张须陀?”
“回大人,小人亲眼所见!”
谯周眉毛一挑。
“那张妫睡在哪间房子,你也亲眼见到?”
现在就是不知道张妫是睡在刘谌房里,
还是睡在偏房。
硬要说,张妫与刘谌有染,也有欲加之罪的嫌疑。
而如果被人亲眼看到,
张妫和刘谌睡在同一间房。
这孤男寡女、夜黑风高的,两人又在酒楼喝了酒。
做出什么事,
谁说的准。
谁又能肯定两人没有龌龊之事呢?
“回大人的话。”
“这个小人倒是没有亲眼所见。”
“刘谌府上,房屋排列诡异,小的跳下围墙,恍若迷了路。”
这么离奇?
谯周只当是下人推脱,
并没有在意。
“行了。”
“你下去吧。”
“是,大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
书房中冥思苦想的谯周,被一声声叩门惊醒。
“谁?!”
“大人,杜家家长,请老爷晚些时候赴宴。”
“嗯。”
“老夫知道了,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