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鸣不知道的是,若这件事换了他来,他只会比陆鸣更狠,他可能会直接让陆卉死无全尸,根本不会让人有抓着他上衙门的机会。
就如,陈颤生之死……
没了陆卉陆洪等人找麻烦,之后的日子过得很是平淡,陆鸣带着崽崽和稚儿回了陆家村继续育苗。
夏哭夜则除了看书练字就是和萧子墨等人在一起谈论学问,偶尔也会被叶青羽喊去考究学问。
当然,夏哭夜每去一次,叶青羽都会感到深深的挫败。
谁懂,他之前给夏哭夜的书夏哭夜在短短两个月内竟全部看完了,而且他每次考的那些问题,夏哭夜总是能从各种刁钻的角度给他解答出来。
前面几天他考究时夏哭夜还会皱眉沉思,甚至有时候还答不上来,还需要他解惑教导,现在却已经没有了这种情况,进步之神速,让他每次面对夏哭夜都觉得自己在面对一只怪物。
县试前一天,叶青羽又把夏哭夜喊来考究了半天。
见夏哭夜答题完全没了初时的滞涩和茫然,叶青羽放下书叹息一声,“我已经没什么可教的了,以你现在掌握的东西,考上举人都不成问题。”
夏哭夜点头,他也不着急,科举得循序渐进,他不能急躁,秋闱要八月份去了,他还有时间,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顺利通过前面的县试府试和院试。
要是这些都没通过,就别谈后面的乡试会试了。
因夏哭夜要考试,陆鸣崽崽和稚儿在县试前几天就来了县里。
和叶青羽告别,夏哭夜在街上买了点陆鸣三人爱吃的糕点提着回了铺子。
这几天夏哭夜找陆泽做的家具也送来了,空荡的铺子终于有了它该有的样子。
“陈氏铺子”也被夏哭夜改成了“舌尖上的大夏”,而旁边附属的小铺子,则被改成了“满堂香”。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夏哭夜明天考试的东西还没收拾,陆鸣赶紧将他需要用到的东西一一放进考篮里,检查了又检查,生怕出现纰漏。
“你看看明天还需要带些什么?吃的我给你准备了一些水和糕点还有馒头,其他的我就看着准备了些,笔墨纸砚也备的是最好的。”
“另外,你明日要穿的衣服我也给你放在床头了……”
陆鸣也是第一次准备这些东西,生怕自己准备得不够充分,整个人显得很紧张。
夏哭夜看他忙前忙后挺有意思,也没说什么让他别紧张的话,毕竟越说陆鸣可能越紧张。
崽崽和稚儿也很积极。
见陆鸣忙前忙后,自己也跟着忙前忙后。
崽崽先拿了自己喜欢的小车车放进考篮,随后又拿了两只鸡蛋放进夏哭夜的考篮里。
“父起,这系崽滴小车车,父起要系洗(写)累鸟,就玩小车车,还有金元宝下滴蛋崽也拿了俩,爹爹说,好系成栓(好事成双)。”
稚儿紧跟其后,把自己最心爱的竹蜻蜓放进了考篮里。
因为不会说复杂的话,稚儿就对着考篮拜了拜,像是在拜托竹蜻蜓保佑夏哭夜。
两崽子彻底把夏哭夜逗笑了,就连陆鸣都没那么紧张了。
陆鸣把崽崽和稚儿的东西拿出来,哭笑不得的跟两崽子解释,“崽崽,稚儿,这些东西父亲不能带的,带去的话,会被人收走的,收走了,就拿不回来了。”
崽很委屈,“可系,崽叽有小车车。”
稚儿听不太懂,又把竹蜻蜓放进了篮子里,“蜓,蜓~”
夏哭夜心里软乎,“没事,放进去吧。”等到了地方,他就把东西收进空间里,总不能拂了两个崽子的心意。
夏哭夜这么一说,崽崽和稚儿都欢天喜地,特别是崽崽,都高兴得跳进夏哭夜怀里给了夏哭夜两个亲亲。
“稚儿,要。”稚儿向来是崽崽的小跟屁虫,看到崽崽亲夏哭夜,他也焦急的跺脚说要。
夏哭夜又把稚儿抱起来让稚儿亲了他两口。
等两小宝贝亲完,夏哭夜又看向大宝,“你嘞?”
陆鸣瞪他一眼,早上亲,中午亲,晚上亲,他嘴都要秃噜皮了,这家伙还不打算放过他。
被大宝瞪了一眼,夏哭夜心里猫抓似的,一七零的体重一六九的反骨。
他把崽崽和稚儿抱去给董婶母女,随后转身回屋落锁,动作行云流水。
“你,你要干嘛?”陆鸣摸了摸自己还有点肿麻的唇结巴道,“别过来,我,我已经不行了。”
夏哭夜哼笑一声,抓住想要逃跑的陆鸣,“我都还没做什么你就不行了?”
陆鸣侧脸绯红,小声道:“你,一次就好久,我,我,嘴麻……”
夏哭夜:“……”说得这么模棱两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让他干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好吧,那你亲我一口,我就放过你。”夏哭夜把脸凑到陆鸣面前,像个流氓一样索吻。
陆鸣眨眨眼,凑过去在夏哭夜脸上吧唧了一口,“可,可以了吗?”
夏哭夜抱着陆鸣像只小兽一样在陆鸣身上乱拱,“好想对你做点什么,但时间地点都不对,好气啊。”
老婆在怀,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憋了那么久,夏哭夜觉得自己都快成忍者神龟了。
陆鸣被夏哭夜拱得气喘吁吁,也有些顶不住了,“等你考完试就好了。”
夏哭夜叹息一声,趴着不动了,“要是我的空间可以装活物就好了,那就不用管时间地点了。”
陆鸣被夏哭夜的发言震惊到了,要是夏哭夜的空间可以装活物,那他还不完球了?岂不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夏哭夜拖到空间里去?
这段时间他已经见识到了夏哭夜的恐怖之处,要是真让夏哭夜的愿望实现了,那他还不完球。
“别别,就这样就很好,就这样。”陆鸣骑在夏哭夜腿上,抓着夏哭夜肩膀慌乱的亲了夏哭夜两口。
夏哭夜被他的主动逗笑了,搂着他笑道:“怕什么,又不会真吃了你。”
陆鸣眼神躲闪,现在夏哭夜还没开荤都这么可怕,要是开荤了,那不得真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