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亲王府
欧阳宁回来的时候,门口的侍卫竟然认不出将他拦在门外,欧阳宁呵斥着,“连本王都不认识了吗?”
门口的侍卫听出了欧阳宁的声音,马上跪下行礼,“参见王爷。”
欧阳宁并没有言语,直接进去了,府里的人都好像不认识他似的,欧阳宁不去理会他们的目光,径直走到书房的时候,门口的侍卫依然拦着他,欧阳宁语气冰冷的道,“让开。”
门口的侍卫对视一眼,认出了欧阳宁的声音,“奴才参见王爷。”
欧阳宁语气带着一丝焦虑,“让狂风马上来见本王。”
门口的侍卫对着欧阳宁抱拳,“奴才遵命。”
欧阳宁推门进去,他有些烦躁不安,他觉得这次想让萱儿消气恐怕没那么容易。
世子府
白鹤正在摆弄着药材,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房间里在白鹤的耳边低语着几句,白鹤来了兴致,“他受伤了,这热闹本世子可一定要看。”
白鹤洗了个手便直奔宁亲王府而去,宁亲王府的书房,狂风推开门的时候看见欧阳宁负手而立站在那里,“王,王爷。”
欧阳宁转过身,“本王想问你一些事情?”
狂风觉得今日的王爷有些反常,“王爷是遇见什么棘手的问题了吗?”
欧阳宁叹了口气,“怎么哄女孩开心?”
狂风啊了一声,他一抬头竟然看见王爷没带面具,他心中的震惊无法用言语形容,“王爷您怎么突然问属下这个?”
欧阳宁质问的口吻,“你就说你知不知道办法?”
狂风唯唯诺诺的,“王爷,这,属下并没有心爱的人,实在不知道如何哄女孩子开心。”
欧阳宁自嘲的道,“也对,本王真是糊涂了,怎么会找你问这个问题,行了,本王自己会想办法的,你下去吧!”
狂风并没有问什么,他给欧阳宁行礼后就退了出去,正好和白鹤擦身而过。
白鹤站在门外敲着门欧阳宁语气带着一丝烦闷,“进来。”
白鹤推开门竟然看见欧阳宁的真面目,长得还不赖比其他皇子好看,不过这宁亲王是真的遇到克星了,“本世子今日可是特意来看你的。”
欧阳宁知道白鹤一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干什么?”
白鹤盯着欧阳宁的右手,“听说你受伤了,给你送点药。”
欧阳宁就知道他不请自来准没好事,“不用,你最近很闲吗?”
白鹤一副看戏的模样,“本世子很好奇,到底是谁竟然能伤得了你?以前你受伤都是找本世子治疗的,但这次……,谁给你包扎的?”
欧阳宁什么都不想说,“没事回你的世子府去。”
白鹤大胆的猜测着,“若论武功恐怕当今世上应该没有人能伤的了你,可依本世子看你可不止右手受伤,你还受了内伤,本世子说的没错吧!”
欧阳宁语气冷漠,“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鹤若有所思,“伤你的人不会是上官姑娘吧!”
欧阳宁用手拍着桌子,“给本王出去。”
白鹤看着欧阳宁的反应就知道他猜对了,“本世子看上官姑娘挺通情达理的,你到底做了什么竟让她和你动手?而且以你的身手应该不会受伤才对,难道你没还手。”
欧阳宁越听越烦躁,“热闹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白鹤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最好的金疮药,用不用本世子再给你看看?”
欧阳宁语气依然不善,“不必了,若没有其他的事你就走。”
白鹤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上官幻清就是你的克星,本世子看你早晚会栽在她的手上。”
欧阳宁并没有言语,直到白鹤走了以后,欧阳宁自嘲的道,“其实本王早就输给她了,不过本王输的心甘情愿。”
上官府
上官萱睡到下午才悠然转醒,上官萱觉得头晕晃着脑袋,“这药效不比现代的差,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吃。”
上官萱觉得浑身难受喊着,“来人?”
红莲从外面进来,“小姐,您醒了?”
上官萱点了一下头,“给我准备点吃的?我饿了。”
红莲什么都没有问马上退了出去,上官萱觉得心有些累。
晚上
欧阳宁怎么也睡不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道歉,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看上官萱,他鬼使神差的来到上官府站在上官萱的卧房外,不知是他受了伤,还是他故意的泄露了气息,总之被上官萱察觉到了。
上官萱朝着欧阳宁的方向扔出一根金针,欧阳宁用手指夹住了,他犹豫了一下推门进去,“萱儿。”
上官萱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悲伤,“宁亲王,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来干什么?”
欧阳宁并没有解释白天的事情,“我想你了,过来看看。”
欧阳宁的话触动了上官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这一天她考虑的很清楚,她对欧阳宁不是不爱,她只是不确定他们的未来,因为欧阳宁是紫恒国的王爷,欧阳宁的爱可以维持多久,她并不确定,她知道在这一刻欧阳宁是真心的,可以为了她做任何事情,但欧阳宁对她的真心能是一辈子吗?
上官萱本来想要告诉欧阳宁,她准备给他们一个机会,可阴荷的话瞬间让她清醒,让她退却了,一生一世一双人,是美好的承诺,可在现代都不一定,何况是古代。
上官萱不敢赌,因为她已经感受过那种痛彻心扉的滋味,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胜过世间最毒的刑罚,当她得知欧阳宁竟然有所隐瞒,她的心里很不好受。
上官萱知道她现在对欧阳宁并没有达到那种生死相随的地步,或许是时候挥剑断情,这样才可以保证不在受伤。
上官萱脸上挂着笑容,但那笑明显不达眼底,“有劳宁亲王挂心,既然你已经看到了,可以走了吗?”
欧阳宁从上官萱的话语和态度上已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你早点休息!”
上官萱看着欧阳宁离去的背影,一句话也没说出来,欧阳宁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便打开门直接走了出去。
上官萱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非常难受,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她原以为欧阳宁会像以前那样死缠烂打地留下来,但她万万没有想到欧阳宁竟然如此决绝,毫不留恋地离开。
欧阳宁快步离开了上官府,他不敢有丝毫停留,更不敢回头张望,他害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一些让萱儿更加厌恶他的举动,然而,他并不知道上官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上官萱一边想要斩断与欧阳宁之间的情愫,另一边却又难以割舍对他的感情,她陷入了一种两难的困境之中,不知如何抉择。
上官萱自嘲地笑了笑,“也许自己在他心目中并没有那么重要吧!这样也好,既然你已经离开了,那就不要再回来了,从今往后,我们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以免彼此受到伤害,爱情这东西果然伤人,而且还能伤人于无形。”说完这句话,上官萱默默地闭上了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宁亲王府
欧阳宁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心中充满了忧虑和不安,他从未想过萱儿会对他产生如此强烈的抵触情绪,这让他感到十分困惑和无奈。
欧阳宁决定立刻采取行动,解决这个问题,以免情况变得更糟,于是,他快步走向听雪阁,希望能从叶祥明那里得到一些建议和支持。
当欧阳宁走进听雪阁时,发现叶祥明正专注地阅读一本兵法书籍,看到欧阳宁进来,叶祥明迅速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来迎接。
欧阳宁看着自己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祥明,你真够努力的。”
叶祥明微微一笑,有些好奇地问道:“爹爹,您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欧阳宁点了点头,然后缓缓坐下来,“祥明,本王遇到了一个难题,希望你能帮忙出出主意。”
叶祥明一听,立刻紧张起来,关切地问:“爹爹,您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欧阳宁轻轻叹了口气,“是有点事。”
叶祥明注意到欧阳宁的右手上缠着纱布,不禁担心地问道:“爹爹,您受伤了?严重吗?要不要请太医看看?”
欧阳宁摆了摆手,表示无妨,“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只是本王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叶祥明看着欧阳宁,脸上带着一丝笑意,语气轻松地说道:“爹爹,您就别开玩笑了,这天下间还有什么事情是您解决不了的呢?”他一边说着,一边端起一杯茶,轻轻吹去上面的热气。
欧阳宁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他缓缓放下手中的茶杯,轻声叹息道:“本王也是人,并不是无所不能的神,自然也会有自己的烦恼和忧愁。”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叶祥明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放下茶杯,身子前倾,盯着欧阳宁的眼睛,调侃道:“既然如此,那爹爹不妨说说看,需要我怎样帮助您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
欧阳宁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开了口,然而,他的话语却有些支吾不清,似乎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叶祥明见状,连忙递给他一杯茶,“爹爹,您有什么话尽可以直说无妨,是不是跟娘亲有关?”
欧阳宁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你怎么知道?”他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似乎隐藏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情感。
叶祥明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语气坚定地说道:“想不知道也难,恐怕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只有和娘亲有关的事情,才会让爹爹你如此为难?”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洞悉一切。
欧阳宁并不介意被叶祥明猜中心事,他叹了口气道:“本王惹萱儿生气了,本王需要你帮忙传几句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
叶祥明有些好奇,追问道:“爹爹,你到底是怎么把娘亲惹生气的?”他的眉头微皱,似乎对这件事情充满了疑惑。
欧阳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叶祥明,以及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最后,他无奈地说道:“就是这样现在萱儿根本就不听本王的解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沮丧。
叶祥明皱起了眉头,不满地质问:“爹爹,你明知道,娘亲最讨厌的就是欺骗和隐瞒,可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显然对欧阳宁的行为感到不满。
欧阳宁懊悔不已地说道:“阴荷的行为和背叛无异!萱儿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如果让她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大受打击,本王实在不忍心看到萱儿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才选择了隐瞒,萱儿对待情爱的态度非常明确,她眼中绝对容不得一丝杂质,她渴望的是一份真挚而纯粹的感情,是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好。
这一点,本王完全能够理解并且给予满足,然而,阴荷从小就跟随着萱儿一起成长,她们之间的感情应该非常深厚,因此,本王担心一旦将真相告诉萱儿,会对她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于是,本王选择了沉默,并希望通过时间来慢慢解决问题。
可是,本王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本王的行为同样也给萱儿带来了巨大的伤害,这件事情确实是本王考虑不周,没有想到后果会如此严重,本王已经严厉地警告过阴荷,告诉她不要再有任何非分之想,但她居然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在萱儿面前公然表达出对本王的爱意。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挑战萱儿的底线,更是对我们之间感情的一种亵渎,现在,本王必须采取行动,保护萱儿不再受到更多的伤害,同时,也要让阴荷明白,她的行为是不可原谅的。”
叶祥明看见这样失魂落魄的欧阳宁,他的心里也很不好受,“爹爹,我可以把你心意告诉娘亲,可娘亲若还是不肯原谅你那该怎么办?”
欧阳宁何尝没想过叶祥明所说的那种情况,“那本王就在想别的办法。”
叶祥明从欧阳宁的身上看见了沮丧,但同时也看见了坚持,这让他十分心疼,“爹爹,明天一早我们就去找娘亲,我会尽力帮你的。”
欧阳宁将叶祥明抱到腿上,抚摸着他的头,“祥明真乖,告诉本王你想要什么,本王一定满足你。”
叶祥明搂着欧阳宁的脖子,“爹爹你不必如此,在我的心里你和娘亲才是真正的亲人,我只要你和娘亲都健康,快乐,其他的我别无所求。”
叶祥明和欧阳宁虽然不是亲生父子,但他们的感情却比亲生父子还要好,这种深厚的情感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欧阳宁心中有着些许感动,“祥明难怪萱儿那么喜欢你,你真是太讨人喜欢了,本王会为萱儿和你打造出一片宁静的天下。”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努力实现这个目标,给萱儿和祥明一个幸福安稳的生活环境。
叶祥明攥着拳头表决心,“等我长大了,我会和爹爹一起守护娘亲。”
欧阳宁温柔地抚摸着叶祥明的小脑袋瓜,轻声说道:“天色已经很晚了,你该早点睡觉。”
叶祥明听话地从欧阳宁温暖的怀抱里退了出来,眨巴着大眼睛说:“爹爹,今晚你能不能陪着我一起睡呢?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一起起床去找娘亲。”
欧阳宁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啊,那就上床睡觉吧!”
叶祥明迅速脱掉身上的衣物,欢快地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催促着欧阳宁快点过来。
欧阳宁没有脱去衣服,而是直接上了床,轻轻拍着叶祥明的肩膀,温柔地说:“祥明,睡吧。”
叶祥明拉过柔软的锦被,紧紧裹住自己小小的身子,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而欧阳宁却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他心里一直惦记着萱儿现在在做什么,而上官萱此刻与欧阳宁有着同样的心情,也是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最终,她干脆穿好衣服,起身离开房间。
上官萱静静地站在院子中央,手中紧握着凤鸣剑,宛如一个孤独的独行者,她全神贯注地练习着剑法,每一次挥舞都带着凌厉的气势,然而,她的心中却充满了杂念,思绪不断飘向远方,由于心不在焉,她频繁犯错,剑法失去了往日的流畅与精准。
藏身在暗处的银龙卫们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萱主子到底是怎么了,他们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投向骤雨,希望能得到一些解释,骤雨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原因,他能说吗?显然不能,还好今天下午是他在负责守卫,他知道这样下去,萱主子的身体肯定吃不消。
突然,一道黑影从暗处走出来,来人正是骤雨,他走到上官萱身边,看着她认真练剑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复杂,他轻声说道:“萱主子,天色已晚,您赶紧回去休息吧!”
然而,上官萱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一剑刺向了骤雨,骤雨大惊失色,连忙侧身躲开,他没想到上官萱会突然出手攻击自己,而且还使出了全力。
“萱主子,您这是做什么?”骤雨焦急地喊道。
上官萱冷漠地看着骤雨声音冰冷,“打赢我,我就回去休息。”
骤雨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萱,他知道上官萱的实力很强,他从未想过与她交手,更何况,他怎么可能对上官萱动手呢?即使他真的有这个胆量,也不可能赢得过上官萱。
上官萱见骤雨迟迟不肯动手,便再次挥剑刺向他,这次,她的速度更快,力量更强。
骤雨无奈之下,只能选择躲避,他一边后退,一边劝道:“萱主子,请您不要再这样下去了,您已经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如果继续这样拼命,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
上官萱听了这话,却丝毫不为所动,她依然不停地挥舞着凤鸣剑,每一次都充满了杀意。
面对上官萱如此凌厉的攻势,骤雨渐渐感到力不从心,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上官萱击中,于是,他决定冒险一试。
就在上官萱的剑即将刺到骤雨身上时,他突然站定不动,不再躲闪,他闭上眼睛,等待着上官萱的剑刺进自己的胸膛。
上官萱微微一愣,她没想到骤雨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她急忙翻转手腕,将凤鸣剑收了回来。
“你这是干什么?”上官萱怒视着骤雨,问道。
骤雨睁开眼睛,深吸一口气,“萱主子,您已经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如果您继续这样拼命,您的身体会吃不消的,所以,我宁愿让您杀了我,也不愿看到您伤害自己。”
上官萱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意识到,骤雨虽然只是一个侍卫,但他却是真心关心自己的。
上官萱收起凤鸣剑,转身离去,她边走边说:“罢了,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你最好记住,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如果你以后再敢威胁我,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骤雨望着上官萱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他知道,这次算是侥幸逃过一劫,但他也明白,上官萱并不是好惹的主儿,今后,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上官萱原本想借着练剑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怒火,但却适得其反,不仅没能消气,反而让心情变得更糟了,于是,她带着凤鸣剑回到了房间里。
看到上官萱走后,骤雨拍着胸口,“可把我吓坏了。”
这时,藏在暗处的银龙卫竖起大拇指,“队长,刚才你的表现简直太出色了!”
骤雨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回答,“你们先别说了,认真站好岗吧。”
其实,银龙卫们在上官萱那里学了很多现代的用语和手势,有时候还会用这些来互相沟通。
第二天清晨,叶祥明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或许是因为内心深处的牵挂,让他早早地从睡梦中醒来,当他定睛一看,发现欧阳宁正静静地凝视着自己时,不禁吓了一跳。
“爹爹,您难道一整夜都没有合眼吗?” 他焦急地问道。
欧阳宁微微点了点头,“是的,本王无法入睡,还是早点起床吧!”说着,他慢慢坐起身子,准备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叶祥明连忙起身,迅速穿上衣物,然后走出房门去洗漱,洗漱完毕后,他又打来一盆清水,小心翼翼地端进房间,此刻,他的心情异常沉重,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个瓷瓶,他紧紧握着瓷瓶,犹豫不决,最终,他下定决心将瓷瓶收起来,并走进内室,“爹爹,您的手受伤了,我来帮您洗漱。”
欧阳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微笑,“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然而,事实上,欧阳宁早已将叶祥明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但他选择了保持沉默,并未戳穿这个孩子的谎言。
叶祥明帮欧阳宁洗好脸,“爹爹,我们现在就走,娘亲不原谅你,这早饭你也吃不下去。”
欧阳宁揉着叶祥明的头,“本王的确是吃不下,但你总要吃一些的。”
叶祥明晃着脑袋,“看见爹爹你这样我如何吃得下,赶紧走吧!”
欧阳宁抱起叶祥明施展轻功离开了宁亲王府,叶祥明感觉到耳边的风特别大,他拽着欧阳宁的衣襟,“爹爹你这是有多着急见娘亲。”
欧阳宁并没有回答,他已经用他的行动告诉了叶祥明,因为欧阳宁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到了上官府。
红莲整整的照顾了阴荷一夜,阴荷的伤势有所好转,但脸色依然苍白如纸,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阴荷和红莲早早地来到了上官萱的门前。
阴荷默默地站在上官萱的房门前,双眼布满血丝,神情疲惫而坚定,红莲则站在一旁,脸上露出担忧之色。
突然,阴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身体微微颤抖着,红莲见状,急忙上前试图扶起她,但阴荷却倔强地不肯起身。
“阴荷,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红莲焦急地说道。
然而,阴荷却摇了摇头,声音微弱但坚定:“不,我要在这里等小姐出来。”
红莲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阴荷心意已决,便不再劝说,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守在门口,等待着上官萱的出现。
而上官萱昨晚因为各种事情折腾到很晚都没有睡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勉强入睡,此刻,她还沉浸在梦乡之中,完全不知道门外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