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钒城

红莲和骤雨救下了一个孤苦无依的姑娘,她叫伊依,这个姑娘身世可怜,父母早亡,无依无靠,红莲和骤雨对她心生怜悯,便将她带回了落脚处,让她帮忙照顾病人,伊依感激涕零,欣然答应,从此,她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照顾病人的工作中,尽心尽力地照顾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

青云国

司空明皓坐在书房里,对着一幅画像发呆,画中的女子正是上官萱,他与上官萱仅有一面之缘,但却始终无法忘怀,心中的思念之情愈发浓烈,以至于他忍不住拿起画笔,勾勒出一幅幅上官萱的画像,然而,无论如何描绘,他总是觉得缺少了些许神韵。

萧瑟走进书房,看到司空明皓正在专注于画画,不禁摇头叹息,他曾经偷偷地为司空明皓算过姻缘,结果显示他与那位姑娘绝无可能,但他不忍心直接告诉司空明皓真相,只是委婉地问道:“师弟,最近朝堂之上很平静,娘娘的身体也已经大好,你有何打算?”

司空明皓摸了摸画像,轻声说道:“师兄,我想去一趟紫恒国。”

萧瑟沉默片刻,“你没有跟娘娘还有大王说过此事吧?”

司空明皓摇摇头,表示还未提及,萧瑟暗自叹了口气,心想这小子真是痴情啊!

司空明皓摇了摇头,神情落寞地说道:“母妃其实早就察觉到了,但是她并没有追问,而父皇也没有对我提出任何要求,只是告诉我,如果我真的想要去做某件事情,那么他不会阻拦,不过,如果我打算离开王宫,就必须带上黄海阗一起走。”

萧瑟心里清楚,若是不让师弟见到那位姑娘,师弟恐怕永远都不会死心,于是,他认真思考了一番后,“既然如此,那我们可以着手准备一下,明天一早就出发,今晚,你正好可以好好陪伴大王和娘娘。”

听到萧瑟这么说,司空明皓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起来,兴奋地回答道:“好啊!还是师兄考虑得周到,一切就听你的安排。”

然而,此时此刻的萧瑟却感到有些迷茫,他不禁陷入沉思,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决定对于师弟来说究竟是好是坏,毕竟,这一次前往紫恒国的旅程很有可能会成为师弟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羽王别院

孙伟和白鹤站得很远,但他们还是一眼看到了闪电怀中抱着的叶梅以及阴荷扶着的上官萱,与此同时,欧阳羽也牵着叶祥明的手走了过来。

孙伟和白鹤率先向欧阳羽行礼,欧阳羽微微点头表示回应。

上官萱看到白鹤后感到十分惊讶,“你怎么来了?”她完全没有料到会在这里见到他。

白鹤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她的关切,“本世子听闻你受伤了,特地赶来探望,让我们进去吧!”

在场的众人纷纷感到诧异,因为他们知道白鹤世子虽然医术高明,但除了欧阳宁之外,他从不为其他人看病,所以,对于白鹤今天的举动,大家都感到非常不解。

上官萱用一种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我可没钱付医药费。”

白鹤嘴角挂着一抹轻笑,看着眼前的女子,“没关系,你没有银子也可以,只要宁亲王有就行了,本世子会等他回来后去找他要的。”

上官萱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反驳道:“不行,你不可以去找他要。”

白鹤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调侃道:“宁亲王可是富可敌国,他那么多银子,一定很乐意给你花的。”

上官萱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要是敢找他要钱,那清风堂的事情就当作我没说过。”

白鹤见她如此认真,心中不禁有些诧异,但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本世子不要钱总行了吧?真是个小气鬼。”

上官萱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地道:“你才小气呢!”

白鹤忍不住笑出声来,摇了摇头,“你不给本世子就算了,竟然连宁亲王的银子也要管,你还没嫁给他呢,就已经开始为他着想了,真不知道以后你还会变成什么样儿。”

上官萱闻言,脸色微微一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再说话。

上官萱吹胡子瞪眼地指着白鹤,“你胡说八道什么?”

在客厅里,白鹤看到上官萱受伤,想要上前查看她的伤势,但上官萱仍然在生闷气,躲开了他的手,并警告他不要碰自己,以免被欧阳宁找麻烦。

白鹤看到上官萱的伤口位置后,便将手缩了回去,他刚才没有多想,因为在他眼中,患者不分男女,然而,当他想起欧阳宁强迫他为上官萱治疗时,那视死如归的表情以及对自己下手的果断决绝,让他不禁感到害怕,于是,他忍不住抱怨道:“宁亲王简直就是个疯子!”

听到这话,叶祥明立刻跑到白鹤面前,用质问的语气问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我的爹爹?”

白鹤被突然出现的叶祥明吓了一跳,随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解释,“那天晚上深更半夜,宁亲王抱着上官幻清来到本世子府邸的时候,他……”

上官萱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白鹤见状连忙闭上嘴巴,欧阳羽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

上官萱见场面有些尴尬,便主动岔开话题,“白鹤,你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如去帮我看看叶梅的伤势如何。”

白鹤听后却一脸不情愿地指着上官萱说道:“你竟然叫本世子去救她?这怎么可能!”

上官萱捂着自己的伤口,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就算了吧,阴荷,你带叶梅下去疗伤吧,我这边的伤势并无大碍。”

阴荷赶紧从闪电的怀中接过叶梅,轻声说道:“好的,属下告退。”说完,她抱着叶梅转身离去。

白鹤和欧阳羽打了一个招呼后,转身便朝着阴荷离去的方向追去,临走之前,他还不忘回头对上官萱丢下一句话,“本世子真是上辈子欠你们的,这是最好的金疮药,你自己上吧。”说完,他将一瓶金疮药扔给了上官萱。

上官萱稳稳地接住了药瓶,看着手中的小瓷瓶,嘀咕道:“就这么点,也太小气了吧……”她心里暗暗抱怨着,但还是将金疮药收了起来,毕竟,这是最好的金疮药,对于伤口的愈合有很好的疗效,自己当然有药,但是白鹤给的品质不错又不用花钱,也挺好的。

然而,当上官萱看到白鹤离开时,却发现他差点撞到了门上,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心想这个家伙怎么会如此粗心大意,不过,她清楚的知道,这瓶金疮药可是千金难求之物,它的止血和疗伤效果堪称一绝。

就在上官萱准备回房上药的时候,一旁的闪电突然跪了下来,他低着头,语气沉重地说道:“萱主子,对不起,是属下保护不周,让您受了伤。”

上官萱的脸色并不是太好,她皱了皱眉,“你的职责是保护祥明,而不是我,所以,你不需要自责。”

闪电并没有起身,他坚定地表示,“我们银龙卫的存在就是为了誓死保护主子,您是我们的女主子,保护您是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不需要王爷特意下命令,这是我们的本能反应,这次是属下失职,请萱主子责罚!”

上官萱感到一阵头痛,她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然后问闪电,“你到底起不起来?”

闪电固执的跪在地上,“萱主子若不责罚,属下今日就长跪不起。”

上官萱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好吧,那我就罚你半个月的银子,这些钱就用来给祥明买零食好了。”

听到这个惩罚,闪电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上官萱,“啊?就这样吗?这也太轻松了吧!”

上官萱捂着自己受伤的地方,疼得皱起眉头,她瞪了一眼闪电,没好气儿地道:“怎么,你还不满意?要是再不让我回去上药,我就要罚你一个月的银子了!”

闪电听后,连忙站了起来,“萱主子,您快去处理伤口,万一被王爷知道了这件事,属下可就惨了。”

上官萱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这时,一旁的叶祥明立刻上前,紧紧牵住上官萱的手,“娘亲,我带您回房间去。”

上官萱微笑着摸了摸叶祥明的头,然后和欧阳羽打了个招呼,便带着叶祥明一同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欧阳羽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还是不放心地叮嘱身边的侍卫,“等会儿让人把厨房做些补血的食物给丫头送去,好好补一补身子。”

孙伟应了一声,“王爷您对上官小姐真好,您说刚才白鹤世子想说什么?”

虽然上官萱打断了白鹤的话,但欧阳羽已经猜出了七七八八,这白鹤跟丫头的关系很是微妙啊!宁儿会抱着丫头去找白鹤那一定是去看病的,依现在的情况看白鹤应该给丫头看病了,但白鹤不应该会妥协啊!白鹤说宁儿是疯子,难道……,但愿自己想的是错的,这宁儿恐怕真的是陷入情爱里面难以自拔!

欧阳羽脸色阴沉地看向孙伟,“本王如何处事那是本王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疑了?”

孙伟被吓出一身冷汗,连忙跪地认错,“属下不敢,请王爷恕罪!”

欧阳羽却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继续冷着脸问道:“还有,谁允许你随便打听白鹤世子的事情了?”

孙伟知道自己犯了大忌,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战战兢兢地回答:“属下知错,请王爷息怒!”

欧阳羽神色不明的道,“你跟在本王身边多年,不该问的别问还要本王教你吗?”

孙伟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低着头,“属下知错。”

欧阳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和不满,语气严肃地说:“记住你的身份,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孙伟连连点头称是,表示以后不会再犯类似错误。

客房

上官萱自己上的药,阴荷第一时间给她点穴止了血,她胸前的伤口很深不过好在止血及时,并无大碍。

叶祥明看见上官萱的衣衫上有不少的血,“娘亲伤口一定很疼吧!”

上官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不疼,祥明你不用担心。”

叶祥明还是一副担忧的神情,“娘亲,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上官萱靠在床上应了一声,叶祥明贴心的将门关上离开了,叶祥明的眼神里闪烁着从来都没有过的情绪,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的目光透露出一种深沉和复杂,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虑和决心,这种眼神中的坚定让人不禁猜测他是否已经下定决心要去做某件事情。

官道之上

欧阳宁抬头看了看天色,心中估算着,天黑之前一定能到钒城,这几日他几乎都没有下过马,不辞辛苦地赶路,也不知是为了钒城的百姓还是为了上官萱。

突然,一只海东青扑腾着翅膀从远处飞来,稳稳地落在了惊雷的肩头,惊雷熟练地将绑在海东青脚上的信笺取下,然后随手扔给了欧阳宁,其他人看到海东青出现后,也纷纷有了默契,立刻自动停下休息。

欧阳宁接过信笺,迅速展开一看,上面只有简单的一行字,“我一切安好!你何时归来?”虽然只是平常的话语,但欧阳宁却从中听出了异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萱儿不会这样问,但既然她还能够写信来,至少说明她目前是安全的。

欧阳宁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快速地写了一封回信,他把信纸折好,交给惊雷,吩咐道:“惊雷,给萱儿。”

惊雷有些诧异,因为平时王爷回信的时间都会比较长,而今天,王爷竟然如此迅速就写完了,他疑惑地问道:“王爷,您为何今日回得如此之快?”

欧阳宁目光坚定地看着远方,语气平静地回答:“本王相信萱儿,她若说没事那便是无事。”说完,他又补充道:“让海东青尽快把信送到萱儿手中。”

惊雷连忙应道:“属下遵命。”

这时,上官云舟从马背上下来,走到离欧阳宁只有一步远的地方停住,他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王爷,小妹可还安好?”

欧阳宁点了点头,“萱儿来信说一切安好,你不必担心。”

上官云舟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他恭敬地向欧阳宁行了个礼,感谢道:“多谢王爷告知,属下心安许多。”

欧阳宁并没有下马,他看着上官云舟,“萱儿没有事,你快些上马,等惊雷回来,我们马上出发。”

上官云舟听后点了点头,迅速地上了马,坐在欧阳宁身后。

没过多久,惊雷便回来了,欧阳宁用一种威严的口吻,“我们今天就能到达钒城,到时候会有专门的人来接管你们的粮食,你们再坚持一下。”

众人纷纷表示愿意听从安排,并异口同声地回答,“为了帮助灾民,我们不觉得辛苦!”

欧阳宁满意地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大家出发,随着他一声令下,队伍再次踏上了前往钒城的道路。

一路上,马蹄声响彻云霄,扬起一片尘土,每个人都怀着坚定的信念和使命感,向前方进发,他们知道,每一份努力都是为了给灾区的人民带来希望和温暖。

他们一行人又开始赶路,说来也奇怪他们这次一路之上并没有碰上任何的刺杀,其实并不是没有刺杀,而是上官萱派了人帮欧阳宁清路,先一步处理了想要刺杀他的人。

上官府

上官博得知欧阳羽将上官萱带回了羽王别院心中虽然雀跃不已,但却没有表现出来,上官萱被带走以后,宫中便传来消息惠妃暴毙而亡的消息,上官博觉得惠妃的死恐怕和上官萱脱不了关系,他怎么也没想到羽王会为了上官萱出头,看来自己这么多年是压错宝了。

上官博觉得这是一个接近欧阳羽的好机会,“来人,准备一些礼品。”

二夫人很快就准备好了,“老爷你看这些如何东西如何?”

上官博非常满意,“还不错,你去叫幻洁跟我走一趟。”

二夫人非常不解的道,“老爷,你弄这么隆重是要干什么?”

上官博的表情非常严肃,“去羽王别院。”

二夫人对于羽王的事迹是早有耳闻可惜无缘一见,“老爷那妾身这就去叫。”

上官博叮嘱着,“你让幻洁打扮朴素些,我去门口等她。”

二夫人欢欢喜喜的应着,“好。”

羽王别院

上官萱摸着伤口,欧阳瑾下手够狠的,要不是为了尽早脱身自己也不至于故意挨这一剑,不过迟早会让欧阳瑾付出代价的。

上官萱躺在床上,语气沉稳地喊着,“阴荷。”

阴荷从外面进来,“小姐,有何吩咐?”

上官萱严肃地吩咐着,“让蔷薇过来给我们做些吃的,银子去找宁亲王府要。”

阴荷并没有马上离开,“小姐你吃饭让宁亲王付钱这好吗?”

上官萱听出了阴荷的言外之意,“我肯花他的钱是他的荣幸。”

阴荷也不好多说什么,给上官萱行礼后便离开了房间,上官博和上官幻冰都是坐着轿子来的,上官博亲自拎着礼品,“麻烦通报一声,我是户部尚书上官博,我是来看幻清的。”

门口的侍卫对视一眼,“上官大人稍候。”

欧阳羽在菜地里选晚上的食材,门口的侍卫和孙伟汇报了上官博的事情,孙伟挥了挥手侍卫便退下了。

欧阳羽拿着菜出来,“发生什么事了?”

孙伟如实回禀,“王爷这上官博恐怕不是来看上官小姐的。”

欧阳羽将菜放到了地上,沉凝的目光扫过孙伟,“丫头的伤怎么样?”

孙伟拿着毛巾给欧阳羽擦手,“下人汇报伤口虽深但无性命之忧。”

欧阳羽指着地下的菜,“今晚本王就吃这些,让上官博去客厅等候。”

孙伟将菜拾起,“属下这就去办。”

欧阳羽并没有去客厅,反而换了一件衣服去看了上官萱。

欧阳羽站在门外轻轻的敲着门,上官萱捂着伤口坐了起来,“进来。”

欧阳羽自责的语气,“丫头这次本王让你受委屈了,本王……。”

上官萱打断了欧阳羽的话,“没事,我若不受伤,您哪有理由带我出宫,我的伤看着严重其实无碍,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欧阳宁的。”

欧阳羽汗颜,“本王不是这个意思,你父亲来看你了,你要不要去见见?”

上官萱微愣,“上官博来看我?真是笑话,他想见的是您,我不过是个借口罢了,我要和您说声抱歉了,本来您的生活不受外界打扰,可如今这羽王别院来的人是越来越多。”

欧阳羽对于上官萱那么称呼上官博丝毫没有在意,反而多了几分怜惜,“本王这里的确热闹了一点,既然你不想见,那本王去打发他走就是了。”

上官萱应了一声准备起身,欧阳羽责备的语气却是关心的话语,“受伤了还不老实,躺着休息,在本王这不会有人在找你麻烦,安心住着。”

上官萱点了一下头,欧阳羽微笑着替上官萱盖好锦被才离开,上官萱看着欧阳羽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突然觉得羽王和爸爸的身影竟然在自己的脑海里重叠,可能是太久感受不到属于父亲的关怀了,才会有这种错觉。

客厅

上官博和上官幻洁等了有一会儿,但他们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等。

欧阳羽看见上官博竟然还带了一个人来,“你们来本王的别院所为何事?”

上官博和上官幻洁立刻给欧阳羽行跪拜之礼,欧阳羽挥着手,“免礼。”

上官博神情凝重,语气悲痛,“臣听说幻清受伤便想来看看,幻洁和幻清她们姐妹情深,臣就带她一起来了。”

欧阳羽不自觉的重复了一遍,“姐妹情深,本王看不见得吧!”

上官博诚惶诚恐,“羽王何出此言,难道是幻清和你说了什么?”

欧阳羽冷哼了一声,“丫头什么都没有说,但据本王所知逸儿那次去上官府找丫头麻烦,就是她挟持了丫头的贴身丫鬟,才让丫头受的伤。”

上官博立刻拉着上官幻洁跪下,“王爷恕罪。”

欧阳羽不咸不淡的语气,“本王虽然在郊外生活,但是对于都城发生的一切本王都清楚,只是有的时候本王不想多管闲事,可宁儿临行前特意来找本王,让本王护丫头周全,上官博你既是丫头的父亲,她进宫以后你可曾为她打点过,她在宫中受了委屈你又可曾关心过?”

上官博有些后悔来这一趟,“臣公务繁忙实在是没有时间。”

欧阳羽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够了,你在忙能有宁儿忙吗?他每日都和丫头通信可你呢,你做了什么,本王真怀疑你是不是丫头的亲生父亲?”

上官博被欧阳羽的无意之言吓着了,“王爷恕罪。”

欧阳羽特别的不耐烦,“本王不想在看见你们。”

上官幻洁扶起上官博离开了羽王别院,欧阳羽有些想不通珊珊你为何会嫁给他,本王到底哪里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