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主子难道就这样轻而易举地饶恕属下了吗?”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透露出内心的惶恐与疑惑。
上官萱停下了正要迈步离去的身形,她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地盯着闪电,语气平静地说道:“你既然已应允赔偿损失,而且刚刚我出手教训你时亦未留情,如此这般,我还有何不满呢?我并非心胸狭隘之人,许多琐事我都不会过于计较,但若有人胆敢触及我的底线,那就休怪我无情无义、绝不姑息了。”
尽管心中愤愤不平,但面对实力远胜于己的上官萱,闪电也无可奈何。他暗自叹息一声,心知肚明此时只能忍气吞声。
然而,就在这时,上官萱突然话锋一转:“不过……”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闪电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只听上官萱接着说道:“倘若日后你再度惹是生非,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到那时,恐怕就不仅仅是一顿皮肉之苦那么简单了。”
言罢,上官萱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将一脸惊愕的闪电留在原地,后者呆立当场,脑海中不停回荡着上官萱方才说的每一句话。
“这个女人果真难缠得紧啊!往后行事还是谨慎些为好。”闪电暗暗告诫自己,与此同时,他心底深处对于上官萱也生出了更多的好奇之心,这位看似柔弱实则强大无比且充满神秘感的女子,究竟来自何方?又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过去呢?这些问题如同迷雾一般萦绕在闪电心头,令他愈发想要探究其中的奥秘。
狂风陪着笑脸说道:“还请萱主子明示,也好让我们清楚哪些事情是万万不可触碰的底线。”
上官萱的目光望向远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若你们真有难言之事无法明言,可以坦诚相告于我,但切记一点,任何时候都绝不可欺骗于我!不管出于何种缘由,一旦被我发现这种行为,后果将会非常严重,定叫尔等生不如死!”
听到这话,欧阳宁不禁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的伤口,心中暗自思忖着原来萱儿一直误以为我对她有所隐瞒,所以当时才会那般动怒。
狂风等人齐声高呼:“属下们誓死效忠于您,绝不背叛!如有违誓,愿受千刀万剐之刑!”
上官萱的唇边泛起一丝难以名状的微笑,轻声呢喃道:“希望你们能说到做到吧……”
此时,李管家双手恭敬地捧着一只小巧的木盒走上前来,谄媚地笑道:“萱姑娘,这里边装着整整十七万两的银票,请您过目清点一下。”
上官萱打开盒子,从中抽出九千两递还给李管家,淡然说道:“我只拿属于我的那一份便足矣。””
李管家脸上露出一丝无可奈何的神情,默默地注视着欧阳宁,欧阳宁微微一笑,主动站出来替他解困,轻声说道:“真希望有朝一日,你不再与我如此分清彼此。” 他的话语虽然简单,其中蕴含的深意却再明显不过。
然而,上官萱似乎故意装作不懂,不肯正面回应,欧阳宁见状,也并不强求,只是淡然一笑,接着上官萱再次取出一张千两的银票递给狂风,柔声吩咐道:“这些钱你们四人平分便好。”
狂风满心欢喜地接过银票,感激涕零地说道:“多谢萱主子赏赐!”
欧阳宁嘴角微扬,流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萱儿,你倒是挺懂得笼络人心呢!拿着我的银子去犒赏我的部下,这种点子恐怕也只有你想得出吧。”
上官萱毫不示弱,瞪大眼睛反驳道:“如今这些银票已然归我所有!它们可是我陪伴你整整三天三夜、辛勤努力换来的酬劳呢!”
上官萱并未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些不当之言,直至察觉到周围众人投来的异样目光时,她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但她并未对此作出任何解释,只是羞涩地低下头去。
欧阳宁赶紧出来打圆场:“好啦,我们现在可以去后山了吧?”
上官萱应了一声,把箱子塞到欧阳宁怀里,霸气说道:“给本小姐拿着。”
欧阳宁没有半点不乐意,狂风等人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还是他们家王爷吗?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啊!欧阳宁和上官萱并肩离去,李管家盯着上官萱手里的剑,思绪飘到了欧阳宁的母妃倾城身上。
狂风突然冒出来一句:“也不知道萱主子这澡要洗多久,要不咱们先回去歇着吧!明儿个起早些,看看能不能在王府偶遇萱主子。”
惊雷毫不客气地揭穿狂风的小心思:“你不就想赢那十两银子嘛!萱姑娘给了这么多,咱们还是先分了吧!”
狂风分好一千两银子,白了惊雷一眼,然后大家就各回各家了。
半个时辰后
欧阳宁带着上官萱来到后山的浴池,池水清澈见底,热气腾腾,上官萱褪去衣物,踏入池中,感受着热水的温暖,疲惫一扫而光上官萱匆匆洗完澡后,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她没有干净的衣服可以换穿!这个疏忽让她有些懊恼,毕竟在如此关键的时候,竟然忘记了准备替换衣物。
尤其是那身夜行衣,经过刚刚激烈的战斗早已沾满汗水,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一直穿着湿漉漉、有异味的衣裳吧。
上官萱满脸愁容地大喊:“来人啊!”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始终未见任何人出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原来,上官萱向来不喜欢被人侍奉,于是乎,欧阳宁早已将所有侍从都遣散离去。
此刻,正在熟睡中的欧阳宁突然听到了上官萱的呼喊声,他瞬间惊醒,毫不犹豫地迅速起身,匆忙赶往上官萱所在之处,欧阳宁甚至来不及思考,就直接闯了进来。
一进门,欧阳宁的目光就被上官萱那若隐若现的娇嫩肌肤所吸引,毕竟,上官萱年仅十三岁,身躯尚未完全发育成熟,更令欧阳宁惊讶的是,他注意到在上官萱的左胸口处竟有着一个奇特的图案,这个发现让他不由自主地凝视许久,仿佛要从中探寻出某种秘密一般。
上官萱一脸羞愤地嗔怪道:“你看够了吗?”然而,欧阳宁却并未如她所愿般离去,反而向着浴池又凑近了几分,嘴角轻扬:“没有。”言语间满是戏谑之意。
上官萱见状,心中愈发气恼,猛地从水中站起身来,欧阳宁察觉到她的举动,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瞬间转过身去,但嘴上仍不忘调笑:“萱儿这是作甚?今日怎么这般主动?”
上官萱轻轻地踏出浴池,身上还滴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仿佛一朵盛开在雨中的花朵般娇艳欲滴,她赤足走过地面,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宛如仙子降临凡间一般轻盈。
来到欧阳宁身边后,上官萱毫不犹豫地伸出那如白玉般细腻柔滑的小手,放在欧阳宁的衣襟处,她的动作优雅而自然,但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
欧阳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面对上官萱如此亲昵的举动,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然而奇怪的是,尽管内心有些紧张和羞涩,他却发现自己对上官萱的触碰毫无抵抗力。
渐渐地,欧阳宁明白了上官萱的意图,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于是乎,他索性放弃了挣扎和反抗,放松身心,让上官萱继续解开他的衣衫。
随着上官萱手指灵活地舞动,欧阳宁的衣衫逐渐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宽阔的肩膀 此刻的气氛变得愈发暧昧迷离,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欧阳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意调侃道:“萱儿,本王既已看过你的身子,自当会对你负责到底。”他边说边留意着上官萱的反应。
上官萱手上动作不停,仿佛未闻其言一般,冷漠回应道:“我不需要。”
欧阳宁似乎早料到会得到如此答复,脸上笑容不减分毫,接着说道:“那萱儿既看了本王的身子,你岂不是也要负起责任才行!”语罢,他还颇有深意地看向上官萱。
上官萱脸上露出罕有的惊惶之色,她的声音略微颤抖:“在我眼中,那时的你仅仅是个需要救治的病患而已,至于现在我不想负责。”
上官萱迅速穿上欧阳宁的外衣,仿佛这件外套能给予她一丝慰藉和保护。她轻声说道:“欧阳宁,我得先离开了。”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欧阳宁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上官萱的背影,他突然开口:“你真的打算这样子回家吗?”
上官萱停下脚步,微微一愣,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她低头看了看身上欧阳宁宽大的外套,心中有些纠结。
沉默片刻后,上官萱无奈地回答道:“那……你能否安排人手替我回府上取些衣物过来呢?”
欧阳宁走到上官萱面前,毫不犹豫地将她拦腰抱起,以一种霸气而温柔的方式,他微笑着说:“今夜就别回去了吧,等取回衣服再折返,天都快亮了。”
上官萱思索了一会儿,觉得欧阳宁所言不无道理,但随即又担忧起来:“那我明日该如何返回呢?总不能一直穿着你的衣裳吧。”
欧阳宁抱紧上官萱,信步走出门外,自信满满地安慰道:“放心吧,等你睡醒之后,自然会有合适的衣物供你穿戴。”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上官萱听了欧阳宁的话,心情稍稍放松下来,尽管仍有疑虑,但此刻被欧阳宁拥在怀中,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与安宁。
上官萱的双颊泛起一抹异样的红晕,她轻声说道:“你快放我下来吧,我能自己走路。”
然而,欧阳宁却紧紧地抱住她,温柔地说:“你没穿鞋,地面冰冷刺骨,而且我就是喜欢这样抱着你啊,萱儿乖,别乱动。”
或许是因为太过疲倦,上官萱最终竟在欧阳宁温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欧阳宁每迈出一步都格外小心翼翼,仿佛脚下踩着棉花一般轻盈,生怕惊醒怀中的佳人,一路上,他遇到许多王府的侍卫,他们纷纷远远地避让开来,尽管夜色昏暗,难以看清欧阳宁怀中所抱之人究竟是谁,但从那如瀑布般垂落的长发可以推断出,这必定是位女子,并且身上似乎仅披着王爷的外衣。
欧阳宁将上官萱轻柔地抱回自己的房间,凝视着她宁静的睡容,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他运用深厚的内力,帮助上官萱吹干湿漉漉的秀发,原本想要替她褪去衣物,但终究还是忍住了这个念头,待为上官萱盖上柔软的锦被之后,欧阳宁才缓缓起身,悄然离开了房间。
书房里,狂风打着哈欠,“王爷,大半夜的叫属下过来,有啥吩咐?”
欧阳宁只穿了件中衣,背手而立,“马上让人赶制一套衣裙给萱儿,中衣用和本王一样的材料,外衣就用蜀锦吧!图案照本王设计的这个做。”
狂风瞬间清醒,“王爷,您也太不温柔了吧!咋把萱主子的衣服都弄坏了?”
欧阳宁拿起砚台就扔了过去,“别胡说!明天早上卯时前务必做好,送到本王房间,再给本王房间放个塌。”
狂风揉着被打的地方,笑着说:“属下明白。”
狂风心里乐开了花,这十两银子肯定赢定了,王爷果然喜欢萱主子,不然也不会让她留宿在卧房,只是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欧阳宁在书房待了一会儿,就回房间了,上官萱还是没有要醒的迹象,房间里除了椅子,没有其他可以休息的地方,其实他可以不住在这,但他喜欢和上官萱单独相处,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