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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颜进屋就看到,宫远徵一直坐在屋内等她。

看到沐颜安全回来,宫远徵松了一口气,他起身抱住沐颜,担心不满道:“为什么不让我陪你一起,你一个人很危险。”

“下次带你一起。”

“没有下次。”

修狗狗难得霸道。

月明星稀,岁月静好。

沐颜散发墨发,蛇尾攀上他的身躯,蛇尖钻入他的衣摆……

宫远徵喉间一紧,呼吸越发急促,细密的吻如狂风暴雨般压了下去,

……

雾姬夫人发现金繁后,看到他手上的医案心里一紧,她默不作声把医案拿了回去。

金繁直到第二天才苏醒,睁开眼仍觉得心有余悸,他将昨晚发生的这事告诉了宫子羽。

雪宫,宫子羽急切的想尽快完成试炼,这几天服用大寒之毒,他能感觉到内力提高的很快。

云为衫帮他找了一处更好潜水的地方,这次他成功潜入寒冰池拿到了玄铁匣子。

只是再返回时,体力不支,云为衫为救他,用嘴给他渡了气。

这之后,宫子羽对云为衫情意更深,从池底捞出铁匣子,习得拂雪三式就随云为衫去了前山。

这次没有上官浅的搞事,云为衫一个人没有翻起多大浪。

长老院议事厅。

雾姬夫人就等着宫尚角质疑宫子羽的身世后,然后好拿出医案陷害宫尚角。

“子羽弟弟的身世不用质疑,至于杀死月长老的嫌疑人已经有眉目。”宫尚角眸色冷漠。

月长老去世后,月公子继承了长老位。

月公子眼底悲伤激动:“角公子不妨说出来。”

雾姬夫人没想到宫尚角临时反水了,不妙感袭来。

“雾姬夫人,应该叫你无名才对,无锋无名。”宫尚角眼神像是一柄利剑冰冷的刺向她。

“角公子说笑了,莫不是这其中有误会,我在宫门有二十多年了,我不会武功,也不可能是无名。”雾姬夫人从容淡定。

宫尚角也不废话,直接出手攻了过去。

“宫尚角我要杀了你!”雾姬夫人惊慌。

一旁的宫子羽赶紧阻拦,被宫远徵抓着领子推开,轻松制服了宫子羽后,金繁紧随其后出手。

宫远徵心中冷笑,他早就想打金繁一顿了,以前他没少和宫子羽两人一起欺负他。

雾姬夫人本来想躲的,但还是忍住不动,肩膀受了一剑。

花长老:“住手!胡闹!”

雪长老:“这里是议事殿,成何体统,都给我住手。”

长老们想阻拦,沐颜缓缓走到他们面前,手中内力一压,长老们齐齐直接坐了回去。

“你怎么会这么厉害?”金繁被宫远徵一掌打退了数米,还吐了一口血,什么时候宫远徵这般厉害了。

宫远徵戴着金丝黑手套的手上出现一块侍卫玉牌。

“啧啧,金繁的侍卫玉牌绿线里面怎么是红色的?”宫远徵漆黑的眸子恶意满满。

金繁看了眼腰间消失的玉牌,瞳孔颤动。

“等会找你算账,先解决了无锋刺客。”宫远徵看向哥哥那边。

另一边宫尚角再一次刺出一剑时,雾姬夫人假装无意中躲开。

现在的宫尚角武功更胜以往,想抓住一个不敢暴露武功的人很简单,控制住雾姬夫人后,宫远徵给她吃了一颗药丸。

“这是远徵弟弟新研制的真话丸,吃了后只会说真话,雾姬夫人你是无名吗?。”

这真话丸是宫远徵从沐颜那里拿了吐真剂改良的。

“我是无名,也是无锋刺客。”雾姬夫人说完就后悔了,还没等她咬舌自尽就被宫尚角卸了她的下颌。

本来叫嚷心疼雾姬夫人的人都惊住了。

“我这里有从雾姬夫人住处查到的东西。”

宫尚角更是拿出来无名的无锋玉牌,还有一把剑柄上刻有无名的短刃。

随着宫商角的提问,雾姬夫人承认自己隐藏身份二十二年,缓缓说起十年前她偷取宫门的暗道图给无锋,这才造成角宫和徵宫数百人被杀,这么多年她一直不间断给无锋传递信息……

没等她说完宫远徵就掐住了雾姬夫人的颈部,双眼因仇恨猩红。

“宫远徵你住手!快放手,她是我姨娘。”宫子羽赶紧上来阻拦,被宫尚角用刀背敲退几步。

沐颜轻声道:“别一下子掐死了,还没受刑太便宜她了。”

宫远徵甩开手,眸中冷戾,脸上笑容更加肆戾:“带进地牢,我会亲自审问。”

“你们放开姨娘,我是执仞,我命令你们放开姨娘,姨娘你有没有受伤?”宫子羽表情悲伤,跌跌撞撞爬了过去。

沐颜再次感慨无锋真的精准拿捏了宫门男子对女人的喜好,宫子羽的亲娘和老执仞的死都和雾姬有关,他身边的云为衫,包括万花楼的紫衣都是无锋刺客,谁见了不说一句宫子羽对无锋刺客是真爱。

还有上面的月公子最早爱上的云雀也是无锋刺客,云雀是云为衫的妹妹,云为衫进宫门也是想探查妹妹的下落。

还好现在上官浅提早下线了,原剧情宫尚角也和她有一段情。

沐颜只认为他们拎不清,爱上杀死父母的仇人真的很癫,脑子不正常,感觉宫门集体降智。

这些无锋新娘在反复背叛中横跳,手上都沾有无辜人的鲜血,她们并不可怜。

宫子羽泪水糊了一脸,他半抱着雾姬夫人,他不敢相信一直温柔关爱他的姨娘是无锋细作:“姨娘……你不是无锋……不会的。”

“虽然你不是我亲生骨肉,但我早就视你为己出,子羽,是姨娘对不起你。”雾姬夫人瞬间像是老了十岁,满脸悲怆。

雾姬夫人被带下去后,整个大殿都寂静了片刻。

“宫远徵你出手太狠了,你们都欺负金繁和宫子羽。”宫紫商扶着金繁,满脸心疼。

“刚好我也想问问金繁真的是绿玉侍卫吗?”

宫远徵把金繁的玉牌递给宫尚角:“哥,金繁的武功根本不像普通的绿玉侍卫,我刚才“无意”中发现玉牌上的丝线里包裹的是红色。”

“还有这种事?”宫尚角仔细看过玉牌,眸色更冷。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十年前宫门被无锋屠杀,只有羽宫伤亡很少,看来老执仞把守卫都留在了羽宫。

这肯定也是长老默认的,宫尚角陡然间心凉彻骨,老执仞这么多年估计早就知道雾姬夫人是无名,他为了自己的私欲,为宫子羽铺路,如果角宫和徵宫也有红玉侍卫,他的母亲和朗弟弟是不是也能活着。

宫尚角隐忍克制住情绪,眼神犀利的看高处的长老:“金繁的事,希望长老给个说法,这事我不相信你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