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的父亲明显,有自己的意志在里面作祟,说出这样歪曲事实的话语。
叶宁有点想不明白。
毕竟现在都同属于一个帝国,有这种想法真的是令人可耻。
叶宁当着他面,一把将江夏抱着,然后告诉她:你爹可能早就把你,安排好人选了。
那我现在是怎么回事。
叶宁可算明白了,当前眼下的局势,根本不是他们所能掌控。
这个时候江夏的父亲非常生气,零冲不应该当众人面,跟他对峙。
这明显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他非常愤怒,命令别人把他绑了起来。
外面立马来了十几个彪形大汉,将叶宁团团围住。
利用铁链将他五花大绑,叶宁这个时候并没有急着反抗。
刚刚和叶宁对话,那人神色慌张。
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旁人听不清楚的话。
“这可是千影神宫的人,这要得罪起来了,还得了”。
他马上命人,态度不要那么恶劣,铁链子不能绑的那么紧。
直接架着他压下去就行。
叶宁虽然不明白,他干嘛说这话,但是这帮人明显是一伙。
他深情的看了一眼江夏,便匆匆被人绑着离开了大厅。
江夏无比费解,认为自己的父亲,不应该对零冲这样。
她的父亲,抓住这个点不放。
因零冲的冲撞,给他们造成了困扰,胡乱的说了一大堆话。
随便安了个名头,押入了地牢。
有一个亲戚不悦的说道:双方还没有谈成,对方就大吼大叫。
这样的人性格有问题,江夏如果跟了他,在一起以后也不会幸福。
她的父亲非常笃定说道:零冲此人,心性太差,没有办法很好的控制,遇到一点事情就叽叽喳喳。
定难成就不了一番大事。
你跟他在一起,就是不行,也别去问为什么。
老江转身离开大厅,众人也纷纷散去。
江夏的妈妈事后,问老江为什么这样对待女儿,刚刚找回来的对象。
老江非常不耐烦道:很多事情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将择偶权交给她。
这一切都是她的一厢情愿。
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象那么美好,她身上背负着很多。
这不是简简单单成为道侣,而是牵扯上了,族群中的一些权衡利弊,做出这样的抉择实属无奈。
老江无奈的摇摇头,用手扶住自己的额头。
一瞬间鬓角旁边的秀发,又白了几根。
他内心无比愧疚,当初就应该多生几个小孩。
让江夏一个人,背负太多,这样对她的人生,也是一种极其不负责任的行为。
老江暗自伤神,自己练习的功法,导致了后续的子嗣,没有办法顺利的诞生。
自己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族人。
希望他们能,以后有个好的发展。
至于零冲这个小子,望他能知难而退,现在就是要给他一个压力。
看他到底如何面对,让他不要有太多非分之想。
事情已经做出决定,这事早已,是他们祖先与另外一方酋长,共同商量得出。
他们必须要履行这个约定。
你现在也不要多说什么了,在我身边下功夫是无用的。
赶快去咱们的宝贝女儿那看看吧,她现在肯定非常激动。
先把她稳住,将其中的一些利害关系说出来。
她娘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道这样对女儿到底公不公平,但是眼下她心头一狠。
如果自己不做出这样的决定,有一帮人肯定陪着她一起遭罪。
恍惚间她回忆起,那日看到的那名男子,觉得他人品端庄,各方面都很符合自己的预期,应该问题不大。
老江看到老婆有所动摇,便连忙催促道:让她赶紧去。
见到老婆匆忙出门,他开始心里盘算着,准备下一步动作。
现如今就要看自己老婆,能不能劝劝自己女儿。
江夏的房间在院子里的东南角,位置还是非常好找。
江妈妈听到老江的话,立刻赶到自己女儿房间里面,开始劝江夏接受现在的事实。
毕竟当初也是她,提议要求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现在反过来,反而又要劝她,要接受父母给她安排。
这你就是搁谁,谁也受不了,江妈妈推开房门,看见女儿正在房间里,抱着头痛哭。
她在被子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江妈妈哪能接受了这个,快速走到旁边,抱着自己的女儿,和她说出了心里话。
她告诉江夏,叫她不要那么任性:现在年龄已经大了,要学会面对。
江夏这时候怎么甘心妥协。
不管是谁,都有资格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去拥抱自己的未来,干嘛要走,别人固定设计好的路线。
再说这条路线,根本并不是自己所想的,自己所想要的只是,简简单单的幸福。
如果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的话。
那么接下来以后的所有的事情,就不需要谈了。
肯定是在苦难,与折磨当中妥协而过。
如果不能和自己相知,相爱的人在一起生活。
人类跟动物还有什么区别,只是为了适应生存而做出的无奈让步。
那将是一个僵硬,而束缚人的古板思维。
今生今世和幸福失去相连。
这就是最痛苦的束缚,最磨难的说教。
江夏边说边哭,现在哭的更加严重。
要不了一会儿,眼睛都哭肿了。
房间里传出了两个人的哭泣声,声音还都不小。
好像两边的声音都比较大,分辨不出谁哭的更严重一点。
母亲在一旁,却悄然的哭泣,聆听着刚刚发生一切。
她完全可以理解江夏现在的处境,就像她当初为什么,跟她爹相识一样。
江夏哭着头有点晕了,暂时性的歇了一会儿。
从被窝里伸出头,看了一下她的母亲,发现她的母亲,哭的比她还严重。
江夏一直认为,父母之间肯定有什么事情。
这下子看来隐情还比较大。
她很无奈吃了这瓜,听一听她的父母,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的内心乱成了一锅麻花,现在自己才是最需要安慰的那个人。
这下可好,反过来还要照顾其他人的感情。
她连忙镇定起来,拿出手帕,擦去母亲眼角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