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她进入会馆的时候,他就躲在角落里注视着她的一切,她是那么的明艳,那么的动人,当她再一次站在自己的面前时,他控制不住,他恨她,曾经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恨,他想要她,想要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要想把她圈养在自己的圈里
但是,刚刚就在她掉落的硕大的泪珠的时候,他才知道其实他一点都不恨她,他很后悔,很心疼
陆赫将她浮在水面,低着头愧疚的再次道歉“对不起”
张锦时将自己的鼻涕擦在他的肩膀上,温热的池水没一会儿就舒展了刚刚张锦时糟糕的心情
“我有男朋友了!他是陈伯言”
陆赫冷笑着:“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来炫耀的吗?”
张锦时很平淡“我们过去吧!上去再说”
陆赫:“你想要上去你自己上去啊!”
张锦时吼道:“我要是会游泳,我就自己上去了!”
最后,陈伯言还是将张锦时送上了地面,当她的脚有了支撑点,才感觉安心
他递来毛巾,扔到张锦时的头上
张锦时擦着身上的水“你怎么了?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陆赫冷淡的背着她“像你这样无情的女人,解释什么?”
张锦时皱着眉头一脸的迷惑,吼道:“什么叫无情的女人啊?你到底在说什么?”
陆赫转过身来:“那年你突然消失,一个闪送将我们的过往全部删除,我的那些奖牌就在你那里那么不值钱吗?那你现在还过来找我干什么?”
张锦时越听越糊涂,当年走的时候,她害怕自己不会再回来,那些奖牌最后还不回去,所以再走之前特意叫了一个闪送给送还回去
陆赫:“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你一条都没回我,哪怕一个句号都没有,张锦时,你真的以为当年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张锦时那年心里很痛,害怕自己走的时候大家都会伤心,那种分离也是自己不喜欢的,所以才悄无声息的走的,最后害怕他们找到自己,所以除了叶雯,自己去哪里谁都没说
张锦时:“不是的!当时我出国的那天,就将大学的那部手机给了叶雯,让她连着我的东西全部寄回了老家,害怕你找不到我,担心那些奖牌,才特意叫了一个闪送,给你送了回去,在我的眼里我真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陆赫冷笑着“这句解释真好!大学期间我待你如何你应当知道,那你现在用什么身份来给我解释?”
张锦时愣了愣“你什么意思?”
陆赫狠厉的盯着她“朋友?我怕是和Vcx 的cEo当不了朋友,要不然你和那个小子分手,来当我的女人,我就听你解释”
张锦时平淡的看着他“对不起,这件事我做不到”
陆赫邪笑一声,然后直接绕过张锦时离开了会场
她呆呆的望着陆赫的背影
小苏走进来,看着湿漉漉的张锦时“总裁,你怎么了?掉入泳池了啊?”
张锦时没有回答“你等我一下,我去给你买一身衣服换一下,你这样出去,外面那么冷,会感冒的”
张锦时撇开小苏,径直走了出去,冬日的凉风打在她的身上,冻得她全身得血液都感觉凝固了起来
小苏担忧得立马打电话给陈伯言
“伯言哥,总裁情况不太对,她现在来找你了!”
陈伯言听后,愣了愣“你们继续查房,待会有什么不懂的下来后联系我,我现在有点私事,两个实习生,待会每个病床都要总结,中午发给我”
吩咐完后,就立马到了医院的车库里
刚好张锦时的车也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她湿漉漉的站在他的面前
陈伯言皱着眉紧张的将自己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二话不说就抱起她穿过医院抱回了自己的值班室里
张锦时没有说话,陈伯言也没有问,将棉被紧紧的盖住张锦时,然后去护士站借了吹风机
暖暖的风吹过她冰冷的发丝,穿过她每一寸肌肤,她抱住他的腰,趴在他的怀里
陈伯言皱着眉头,没过一会儿,陈伯言腹部上的衬衫湿了一大片,他锁着眉头,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他心疼,紧紧的握住吹风机的手柄
等到她哭完,陈伯言从更衣室里面拿出了他的衣服“外面很冷,你先穿我的衣服吧!”
张锦时哽咽着点点头,等陈伯言出去后,换上干净的衣服躺在那张木板床上,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
陈伯言再次进去的时候,张锦时已经熟睡了,他摸了摸她还未干的头发
轻轻的关上门
往主任办公室走去,没一会儿驾着车驶出了医院
健身房里,陆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在跑步机上跑步
经纪人不管怎么样都堵不住陈伯言冲进来的身体
经纪人一脸抱歉“对不起赫哥,我拦不住”
陆赫冷笑着“你要是能拦住,那就不是经纪人而是保镖了!”
教练凶狠恶煞的盯着陈伯言“你是哪位啊?你知不知道现在陆赫在训练,你打扰的是他的训练进度”
陈伯言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盯着陆赫看
“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陆赫:“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吗?”
陈伯言:“就凭她?”
陆赫愣了神,拿着干净的帕子从机器上下来“教练,我休息十分钟,你们先出去吧!”
教练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行!不要冲动,待会继续联系,下个月你还有一个竞标赛”
陆赫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猛喝了两口水“你是来给我炫耀你们现在在一起了,炫耀你的成功吗?”
陈伯言紧紧的握住拳头“你知不知道,她刚刚湿漉漉的一身冲进了雪地里,来到医院找我,身上的衣服都结冰了!”
陆赫顿了顿,锁着眉头,自己想着不是让经纪人送了衣服进去吗
陈伯言:“这次来我没想过炫耀,她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东西,也不是你拿到手软的奖杯,不管是现在还是未来我们结婚了,她都不是我的挂饰!”
陆赫一脸的不屑“那你这次来是想和我说什么?就为了说刚刚她有多惨?陈伯言,你难道忘了那年我们有多惨吗?”
陈伯言:“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我们都放下吧!其实你我都知道当年她是有多痛苦才什么都舍下离开,这么多年,她受到的困难真的不比我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