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军围着城,天天都是抛传单。
虽然守军不再敢捡起来看。
但大家都知道什么意思。
十日期限转眼就到了。
攻城开始了。
景无名、卓玛、弗莉卡都带好武器,准备出来。
思思虽然懂一些法术,但她武艺一般般,只得留在客栈内了。
景润植有了景无名提供的城防图。
他在赤成子布阵的城门虚张声势。
赤成子看着,冷笑起来了。
景润植骑着蒲牢,故意靠近赤成子的诛仙煞神光剑阵,绕着飞,就是不进去。
赤成子眼睁睁看着,就是不能发动光剑阵。
“番禺的兄弟们!”景润植骑着蒲牢神兽,在半空中大喊,“今天,我们衡军就要攻城了,衡军是正义之师,是来收复九州帝国失去的领土,名正言顺。兄弟们,放弃无谓的抵抗吧。衡军不会虐待任何放下武器的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敢于抵抗的人!”
景润植在半空中,声音极其有穿透力,整座番禺城都听得到。
番禺守军,想放下武器,又不敢,不放下武器又觉得抵抗是徒劳。
“射他,射他!”赵公明大喊。
几千弓箭手就都举起了弓箭,一起向景润植放箭。
景润植的蒲牢神兽立即飞高,离开羽箭的射程之内。
那些羽箭,还没飞到景润植身边,就纷纷掉头跌落。
景润植哈哈大笑,他抄起一把箭,大喊:“来而不往非礼也!”
时间一甩,羽箭呼啸着,向弓箭手们射去。
他没有用弓,但比用弓还厉害几十倍。
这些弓箭手眼睁睁看着羽箭呼啸而来,却不知道怎么躲闪。
噗噗噗……十几个弓箭手中箭倒地。
景润植抽出长剑,劈下,发出命令:“攻城!”
衡军立即向潮水一样,四面八方攻向番禺城。
景润植在空中,协助着衡军攻城。
赤成子见景润植靠近了诛仙煞神光剑阵,以为他就要进去,但他就不进去。
急得赤成子抓头抓耳。
“白师弟,你去把他引进去。”赤成子对白成子说。
“师兄。”白成子知道诛仙煞神光剑阵的厉害,他胆怯了。
万一他没出来,这个没人性的师兄就发动剑阵,立即会死无全尸,想想都寒气透骨。
“去!快去!”赤成子恼怒了。
“师兄!”白成子脸色发白。
“你放心,我不会在你没有离开时发动剑阵的。”赤成子安抚白成子。
白成子没办法,只得骑上饕餮,飞上了半空,迎着景润植上。
“景润植小贼。”白成子大叫,“休得猖狂,待道爷来收拾你。”
“手下败将。”景润植哈哈大笑,“武艺练得怎么样了?”
“杀你小贼还是绰绰有余。”白成子被景润植讽刺,非常恼怒。
“那就来吧。”景润植挥舞着宝剑,“这把剑,砍下你的胳膊还是不会卷刃的。”
白成子挥舞着长剑,也杀向景润植。
景润植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白成子比景润植大了二十岁不止,力气渐短。
几招过后就气喘吁吁。
他驱使饕餮向赤成子的诛仙煞神光剑阵逃去。
景润植哈哈大笑:“打不过就逃,看在你和家父师门渊源的份上,放过你。”
其实景润植已经识破了白成子的阴谋,故意这样说的。
白成子没办法,又折转回来:“怕死了,景家小贼。”
“白老道,本将军很怕死,所以不追你。”景润植调侃白成子。
“怕死鬼,不是好汉!”白成子要刺激景润植。
“哈哈,本人是不是好汉,你白老道说了不算,他们说了才算。”
“谁说了才算?”白成子问。
“谁吗?告诉你,老百姓!”景润植的手在空中画了一圈。
“哼,老百姓有个屁用。”白成子大怒,他又挥舞着宝剑砍向景润植。
“这个白成子,虽然本将军不把他放在眼里,但他一直这样缠着,也不是办法,抽不出手来帮助将士们攻城。又不能杀了他,必竟他和爹爹的师门有渊源,必须想办法擒住他。”
景无名低头看衡军攻城的态势。
西门和北门的将士虽然多,但按景润植的授意,都是虚张声势,佯攻。
在南门和东门的将士虽然不多,但全是精英,他们已经在猛攻了。
但毕竟是攻城,地势上占劣势,一时半会也没攻下来。
景润植知道景无名会协助攻城,但他了解景无名,这个弟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心慈手软了,一般他不杀人,不杀人,那攻城就难很多了。
这时白成子的剑已经砍过来。
景润植举剑招架。
景润植剑法武艺比白成子好多了,几招就把白成子逼得手忙脚乱。
白成子只得又逃。
景润植又不能追他。一时也奈何不了这个白成子老道。
只是在地面的赤成子也急死了,眼睁睁看着自己布置的剑阵,景润植不进入,就是摆设,没有任何作用。
他又不能上前厮杀,如果厮杀,就腾不出手来驱动剑阵。
景无名带着卓玛弗莉卡,三人都全身披挂,呐喊着杀向南门。
南门守军,哪里想得到内部还有敌军,一时慌了神,但看清楚才三人,而且还有两人是女子后,这才放下心来。
就这三人,还能闹腾出什么风浪来吗?守城的将军没把景无名他们放在眼里。
景无名的湛卢宝剑都没脱鞘。
他冲上去,噼噼啪啪敲,把杀过来的士兵都敲晕了。
卓玛和弗莉卡虽然善良,但她们没有景无名的本事,毕竟是战争,不杀他就是他杀你。
一刀一剑,砍向守城的士兵。
士兵们都是男子,哪里看得起两个美丽的女子?
他们甚至淫笑着说要拿下做老婆。
还没停下笑,胳膊就断了,离开了身子。
卓玛和弗莉卡的本事,在普通战将中都是上乘的了,一般士兵哪里是她们的对手?
其他士兵不敢轻敌了,都举起了长矛和刀,砍向卓玛和弗莉卡。
一时,卓玛和弗莉卡被几十人围住了,战得难分难解。
景无名哈哈哈大笑,胳膊爆长几丈,一个横扫,把围住卓玛和弗莉卡的士兵全部扫倒在地。
“你们快点逃吧!”景无名大声喊,就像雷一样大声。
士兵们哪里见过如此神勇的战将,吓傻了。
景无名大踏步向前,剑鞘继续噼噼啪啪乱敲。
一大群士兵被敲晕了,在地上昏呼呼转圈。
卓玛和弗莉卡轻轻一推,这些转圈的士兵就扑地倒下。
“快让开!”景无名呵斥守城士兵。
这些士兵,其中一些是苏老四的人,他们万万想不到文质彬彬的景无名竟然是衡军的内应,一时也傻了。
苏老四说:“你到底是谁?”
“四哥。”景无名说,“实在不相瞒,在下是衡军元帅景无名。”
“啊?”苏老四和所有人都惊呆了。
“四哥,快开门,放衡军进来。”景无名说。
“快开门。”苏老四命令。
苏老四的手下只得打开城门。
攻城的衡军冲了进来。
城门打开,衡军势如破竹。
本来越军就没什么抵抗意志,现在看这个情势,纷纷丢了武器投降。
景润植在半空,看见南门已经攻破,笑了起来。
白成子见景润植在笑,莫名其妙:“笑什么,景家小贼。”
“白老道,你也不看看。”
“看什么?”白成子叫。
“你看看南门。”景润植指南门。
白成子低头看南门,顿时整个人都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