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眼兔愣了一下,随即心中狂喜,多少年了,他都快要忘记这个姓氏了。
“小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走吧!”
徐黑子微微一愣,眼前这只会说话的兔子毕竟是妖兽,要是它把自己吃了怎么办?
它对自己不利怎么办,于是徐黑子说道:“前辈,在这里不可以说吗?”
似乎是看出了徐黑子的疑虑,红眼兔说道:“小子放心吧,你身上有阵法,要是能动你,那天你跑不掉!”
“况且,若如我们两被发现,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对我来说会变成兔头煲,所以这里不安全。”
徐黑子顿时心中安全了不少,但他还是捡起一块石头,准备遇到危险就对着那里猛砸,召唤师姐!
这时,红眼兔将一颗灵石扔给徐黑子,徐黑子仔细一看,心中大喜,戒备心也放下了不少。
随后两人便一起走到了一个阴暗洞府中。
红眼兔伸出手掌,嘴中念咒,十几道火球打出,洞府瞬间变得明亮。
徐黑子见后,内心激动,而他也发现了墙壁上雕刻着图画,还有十几个小洞。
“前辈,这火球术好厉害啊!”
“这算什么!我带你去看看其它更厉害的!”红眼兔轻轻拉着徐黑子的手,瞬间,他愣了一下,心想:“练气七层!居然没有修炼功法!这太古怪了吧!”
既然他没有修炼功法,即使是练气七层也没有任何用处,简单来说,就是有力无处用。
他回头仔细打量徐黑子,这不就是天生为我准备的身体吗!
徐黑子毕竟是个小年轻,自然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上了。
“前辈你要带我去看什么?”
红眼兔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它指着墙壁上的画作,说道:“这是我此生的研究,一般人我都不会让他看一眼的。”
徐黑子走近一看,那雕刻的画作不就是他的美女师傅吗?对此,他也挺佩服这只兔子的。
不过,他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震惊的同时脸红了,因为浏览器的缘故,有一些他看得懂,有一些他完全看不懂。
修仙界太超前了!
这只兔子不愧是老前辈,每一种姿势旁边居然还有说明。
就光光“定身系列”就看得徐黑子眼花缭乱,更别提什么飞天……入洞势,倒挂金钩势了!
甚至还有听声辨位势!
徐黑子肃然起敬,“前辈,你现在可不是人啊,怎么还好这一口?”
“一点小爱好,看你资质不错,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徐黑子!”
“前辈,这墙上的这些长度不一的小洞……又是什么?”
徐黑子对着小洞伸出手指,他有些疑惑,有的很长,有的很短。
说到这个红眼兔却高兴了起来,他指着一个洞,引以为豪地说道:“小子,这是老夫最高光的时刻,足足有四十多……厘米。”
徐黑子吃了一惊,随后看向他那里。
红眼兔也明白他的意思,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用看了,铁杵以成针,连针线活都做不了。”
这么惨吗?
也对,能在墙壁上打洞,试问谁做得到?
这只兔子脑袋里有东西啊,不过,在这合欢宗也只有研究这玩意了!
“你可愿意做我的弟子啊?”
“啊?”
反应过来后,徐黑子内心激动道:“前辈可否教我夺舍之术!”
红眼兔愣了一下,难道被他发现了,我想要他的身体?
见兔子不说话,徐黑子也是心急了,“前辈,是不是夺舍之术太难了?”
“小子,你学夺舍之术干嘛?”
徐黑子也不隐瞒,“前辈我想逃离合欢宗!”
逃离合欢宗,看来这小子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在那群妖女身下了。
他笑道:“拜师吧!”
徐黑子敲了几个头,“针线活师傅,现在可以教我夺舍之术了吗?”
“小黑子徒儿,你以为夺舍之术很简单啊,一教就会,一用就废!”
“你是想利用夺舍之术逃离合欢宗吧?”
徐黑子点了点头。
果然,我猜对了,既然他害怕那群妖女,我可不怕,这几千年我苦心钻研,可是找到了一个办法。
合欢宗的功法是采阳补阴演练而来,那我就倒反天罡,采阴补阳!
他在地上画了一个匕首的模样,然后对着徐黑子说道:“夺舍之术并不难,小黑子徒儿,其余的东西我都有,你只需要找到一把带着灵力的匕首就行了。”
徐黑子顿时笑颜眉开,此刻,他觉得自己找到了活下去的方法!
“针线活师傅,徒儿一定办到!”
……
徐黑子走后,红眼兔看着墙壁发呆,蒙似海?
回忆起当年的意气风发,他顿时后悔不已。
本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可谁知修行世界还有一个红唇妖女,还有一个合欢宗。
当初如果听师兄的劝告,把裤腰带勒紧点,我现在应该是化神修士,也或许是人族飞升渡劫第一人!
可恨呀,世间再无蒙似海,只有一个连妖兽都算不上的红眼兔。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
徐黑子回到自己的小茅屋,此刻的他心情喜悦,可当他看到自己床上的杨可爱后,他愣住了。
杨可爱此刻还沉浸在喜悦中,突然看见徐黑子以后,她害羞地想要找一个地方钻下去。
徐黑子小声说道:“师妹,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杨可爱咳嗽两声,“师兄,你回来怎么不敲门?”
我的小茅屋我还用得着敲门吗?
“师兄得错,师妹你自己不是有床吗?来我这里做什么?”
杨可爱跑到徐黑子面前抓着他的手,“师兄跟我走,青云宗来了客人。”
青云宗?客人?
杨可爱的房间中,此刻杨小允穿着一件紫色长裙,她眉眼弯弯,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柔情似水。
而在桌子旁,四个男修三个眼睛绷直,还有一个故作清高!
而一同前来的三个女修,见到自家师兄们贪婪的眼神,脸上的表情充斥着不爽。
但唯独对那一个装作清高的男子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