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符贴倒了,还有,那符都掉色了,能用吗?”二麻实在是为他的那些装备堪忧。
张小莫;“……………………”
“没事,这符贴哪里都一样,能用就成。”张小莫无所谓的说着。
二麻眼皮子直跳,这能一样吗?贴反了他就不说了,关键是这符掉色啊!这还能用吗?
张小莫一顿操作猛如虎,结果却是一个二百五。
符,二麻就不说了,问题是你在东西南北放大米可还行?不是应该放糯米吗?
看着他如此欢快,二麻默默退场,这王家的几个僵尸就交给张小莫了,他还是回家休息去吧!
王柱子也很无奈,看张小莫的样子,还没二麻叔来得靠谱,可是他又不敢说,不然以后有啥好处,镇上的公社指不定给他下绊子,说不听从组织安排。
张小莫拍了拍手,看着自己布置的完美陷阱,笑了,他是一个天才。
王柱子;“…………………………”
没有十年的脑血栓那是整不出来的,他老娘被他用铁链子拴起来不说,他弟周围都是黑狗血,还有他弟媳妇,头上插着两根铁针,这是搞什么?
打怪兽吗?
大地村里的好多人都想去看看,可是还不等凑热闹,村里的暴牙板也出事了。
他抽抽着身体,两眼发光的看着隔壁的母鸡,他咽了咽喉咙的口水,不知怎么的,他想咬。
一瞬间清醒的时候,他抱着脖子猛的狂吸血,像一只黄鼠狼一样。
“咯咯咯……”
鸡发出阵阵惨叫,暴牙板沉迷于鲜血的味道。
“碰!”
“轰!”
暴牙板的身体猛的栽倒在地上,一个男人一脸愤恨的拿着扁担看着暴牙板。
“呸!真不是个东西,这懒得都生吃我家的生鸡了?真踏马恶心。”
这偷袭的力度刚刚好,想着,男人决定把暴牙板送去村长那,让他赔自己死的几只鸡。
利索的把暴牙板绑了起来。就准备送他去村里办事情的大坝坝处。
而村长在忧愁着,咋他们大地村的怪事一件接着一件,难道是落花洞的山神发威了?
他眸子一暗,看来得提前祭祀了,不然山神怪罪下来,后果那可是不可想象的,不过得把那个国家派来的傻小子支走才行。
想着吴家那个满了18岁的女娃子,村长眼里迸射着阴险的光芒。
搜寻了半天也没找到那个白蛇的洞,直到了下午,小地村的人才饥肠辘辘的回家。
五点的时候,马家三人才醒来,云枝做饭做了很多,就怕不够。
现在就差炒菜了,看着时间,她飞快的切菜,今天的菜是她在小溪边掐的野菜,还有一些自己种的,腊肉还有很多,也炒了一点。
炒菜的香气猛的飘出房间,马荷花鼻子嗅了嗅,这可真是太香了。
“哎呦!这小妹崽的手艺不错啊!闻着味我都快流出口水来了。”马荷花咽了咽口水说道。
“瞧你那出息,你也应该朝这个女娃学习学习。”马玲花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嘿嘿!娘,那还是算了,我还是觉得你做的好吃。”
马梨花;“…………………………”
她娘真是越来越会讨她奶欢心了。
马梨花麻溜的穿好衣服,现在就不要说废话了,赶紧出去干饭才是王道。
几人看着满桌子的饭菜,二话不说,吃了起来,云枝每次看都觉得很震撼,这三个女人的肚子到底有多大啊?
吃了一抹嘴,然后小豆子满脸忧愁的进门了。
“咕噜……咕噜……咕噜……”
他这肚子是饿得不行,一进门,就看见满桌子的残羹剩饭。
小豆子;“……………………”
他想发火,他这忙活了一天,饭菜都没吃不说,连一口水都没有喝。
“呦!豆子哥,你这去哪了?”马荷花问道。
“找人去了。”小豆子满脸愁容。
“哦!”
小豆子;“?????”
这荷花妹子咋就不问下去了?她不问,他怎么好意思叫她们帮忙?
“吃了就在休息一天,明天早上回黑风村。”马玲花这时候来了一句。
“那……那个马姑婆,我这还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小豆子满脸不好意思的说着。
马玲花一乐,这好啊!又有钱拿了,这样的事情请多来几次。
“行啊!明码标价哈!包你满意,事情保证处理得干干净净。”马玲花脸笑得跟一朵盛开的桃花一样。
小豆子;“……………………”
“姑婆,这谈钱多伤感情啊!你看…………”
“停停……打住,不谈钱谁跟你有感情呐?”马荷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马梨花也点了点头,非常认同她娘说的话。
小豆子落寞的没在开口,因为他们实在是没钱在请马姑婆了。
吃了饭,马家三人拍了拍屁股就进房间,最近熬夜太多,得赶紧补回来才是。
这才多少点?七点不到吧?咋就又要睡觉了?她们是猪投胎的吗?
小豆子心里想着,可是却不敢说出来的,这黑僵都给干死了,可见这实力有多猛。
“呜呜呜……娘的妹崽啊!咋就被那个畜生掳走呢?呜呜呜……”小穗的娘哭得直抹眼泪。
吴小富也沉默着,他爹跟娘太迷信了,他姐要是真出事,他一定不会原谅他爹跟娘的。
不得不说,吴小富从来没见过灵异事件,因为小地村以前在七叔公的带领下,跟着时代的进步而走。
小地村的落花洞都差不多长蜘蛛网了,不过还是有其他村的在默默进行,拿着枪按在脖子上,都会将祭祀进行到底。
现在还好,大多数孩子都进城了,慢慢的就没了女娃子,但是总有办法的,既然村里的不行,那他们就花钱从人贩子的手中买。
大地村可谓是最大的毒瘤了,而且那个村里大多数都信仰落花洞的山神,二麻随着儿子进城后,思想也被强化了不少。
这会儿,大地村的男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大多数是三十到五十多岁的,村长看着一个头上包着青色帕子的男人。
“沉水,你家闺女可得看好了,明天夜里,我们就要进行祭祀了。”
男人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还有些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