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壳看着马荷花,如看一个死人一样,他可是一个鬼王,手下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还有鬼的。
“娘,我这跟他打一架的话,有成算吗?”马荷花不敢大意。
“区区一个鬼王就把你吓到了?你啥时候那么怂了?”马玲花有些埋汰她。
“嗨!娘,你不是不知道,咱们黑山是的那些鬼,个个都是鬼王,我跟他们五五开,这个不是咱们黑山的,我这不是怕给你丢脸吗!所以问问。”马荷花狗腿的说着。
这下,那个万丽山的鬼王愣了一下,娘?啥玩意?这个老女人叫她娘?
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方老壳可不相信,这么美的一个人,咋可能是这丑八怪的娘。
“哼!一个民国鬼而已,最多就三七分了。”马玲花不屑的说了一句。
“喝!呸!”拿紧大刀,“恶鬼,拿命来!”马荷花直接莽上去了。
老登跟二麻看得一愣一愣的,“这……这人不可貌相啊!”老登呆呆的说着。
“你个恶婆娘,说动手,就动手,开大之前都不打声招呼吗?”方老壳差点中招。
这婆娘速度真踏马快,身体威武强壮不说,这阴气更是奇臭无比,还带着腐蚀性。
这下他也不得不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来,“万鬼杀,去!”
无数的骷髅头如潮水般涌向马荷花,它们空洞的眼眶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狰狞的面容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马荷花却毫不畏惧,她挺直了身躯,目光坚定地注视着这些恐怖的存在。
她的表情沉着冷静,没有丝毫的恐惧或退缩,她的身姿稳如泰山,仿佛在告诉那些骷髅头,她不会被它们的威吓所动摇。
在她身旁,仿佛形成了一道无形的护盾,将骷髅头的攻击尽数阻挡。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仿佛她是这片领域的主宰,无惧任何挑战。
“奶,我娘这样子是进入状态了吗?”马梨花问道。
“梨花,你要记得,在敌人面前,永远不要表现出懦弱的一面,当然,该跑路的时候还是要跑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马玲花趁机又教导了自己的小心肝。
马梨花点了点头,这很有道理,再把目光看向她娘,只看见她娘在比划着,就像看武打片一样。
骷髅头们张牙舞爪,发出阵阵凄厉的叫声,但马荷花不为所动。
她的内心充满了力量和勇气,这使她能够面对如此恐怖的场景而保持镇定。
她一步步向前走着,每一步都充满了坚定和信心。
骷髅头们试图阻挡她的去路,但她轻易地避开了它们的攻击,继续朝着方老壳前进。
方老壳看她宛如一位无畏的战士,同时心里也有些胆怯了。
“你只会这些雕虫小技吗?那我可来了哦!”马荷花的表情立马就变了,川剧变脸可还行?
一张癫狂带着疯癫的样子,脸型都变得狰狞了起来,她眼睛通红不说,这时候,牙齿看着都尖利了起来。
“哈哈哈……杀……我要死,红色的血多美啊!”她病态的笑着。
马玲花知道,她一直都知道,她闺女是修罗体,脑子确实有些不正常,但是…………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猥琐?
方老壳退后了几步,随后使用阴气把自己全身都防护了起来。
“阎罗破。”她一声大喊,气势如虹不说,猛的身上还长了肌肉,衣服跟裤子都快撑破了。
这看起来就跟大力水手一样,不过还好,马荷花穿的衣服够多,破了一层还有好几层呢!
这样子,方老壳就如小鸡仔一样的站在马荷花对立面,他站在那……风中凌乱了起来。
挂逼,他要举报这婆娘开挂!不带这样玩的。
“哎呦!荷花不错啊!又领悟了一个新招,虽说是修罗道中的功法,但是风险有些大啊!”马玲花说着,马梨花听着。
她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娘,修罗体吗?那不行,使用修罗道中的功法多了,要走火入魔,到了一定的瓶颈,得去修罗界突破才行。
看来…………她要早早做准备了。
“老登,你这金屋藏娇的女人可真猛。”二麻咽了咽口水。
就这身高,这体格,几捶下去,他不得残也得躺床上好几个月了好吗?
老登脸色难看,“你可别瞎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们,看她们可怜,就收留她们住一晚。”
这样的女人能叫金屋藏娇?倒不如说家藏狗熊还差不多,想是这样想,但是可不能说出来,他怕挨揍。
二人一脸同情的看了一眼方老壳,是爷们就战斗吧!
方老壳;“………………………………”
说的好听,来来来,你们两个来,我把剧本给你们两个。
冥月弯刀可变型,弯刀变砍刀,马荷花拿着威风禀禀,二话不说,直接朝着方老壳砍去。
“哈哈哈……砍死你,砍死你……”
“领域,现。”方老壳开了鬼域,里面有着无数他的小弟还有美艳的女人。
他们一脸懵逼,还不等反应过来,一股威压袭来,马荷花手起刀落的砍死了五个鬼,这还是来不及闪躲的。
“卧槽!这他妈的是什么玩意?”
“好吓人,大家快跑。”
“快去告诉鬼王,有人闯入了鬼域。”
马荷花到处屠杀着,看着如地狱里的修罗一样,就是……丑了点。
方老壳躲在暗处,暗戳戳的想办法逃走。
不是他不逃跑,而是这个阴气封锁了出去的空间,他毫无办法,那就只有把自己的鬼域召唤过来了。
他目光阴沉的看着那些逃跑的鬼,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就不要怪我心狠了,你们也是时候做贡献了。”
那些鬼被杀死后,就变成了一团阴气,随着杀的鬼越来越多,积累的阴气也多了起来。
周围的磁场被马荷花的半吊子领域封锁着,这时候,张小莫跟老道士走出来了,这一看,二人又是被吓得嘴唇泛白。
“叔,你快掐掐我,我们是不是在做梦。”
“啪啪啪!”三个贼亮的耳刮子,张小莫的脸立马就肿了起来。
“咋样?还在做梦吗?”老登低沉的问他,这三个耳刮子打得他的手都发麻了。
张小莫;“…………………………”
“唉!不是,我叫你打我了吗?”张小莫一脸愤恨。
“哼!老子打的就是你,要不是你烤的鸡,老子的义庄哪有那么多事?”老登心里有些愤愤不平。
“唉~不是,这跟我有啥关系?”
张小莫那是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