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拿出一块肉扔到太阳能风扇上,肉直接被风叶甩飞出去。
“现在还有没有攻击性?”
凤金看着地上一大块肉被切开了一条很深的口子,相信地点了点头。
“有锋利的爪子和喙不一定会攻击你,但没有看似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才最能让人掉以轻心,懂了吗?”
简单来说,不要以貌取人。
“知道了。”他想到肉块上的痕迹,长了教训。
“阿母~好舒服呀~”沐梦躺在席子上欢快地打滚儿,席子冰冰凉凉!
屋里放了十来桶冰块,现在还有风扇给崽子们吹,屋内的温度降了不少。
“舒服就好,你们快些睡觉了。”
白七七说完后去了淋浴间,晚上洗个澡,再舒舒服服地睡觉。
今晚是赤焰的屋子。
“阿七,你还在写什么?”屋内也没有光,阿七这样在这样的环境下写,会不对眼睛不好?
“阿焰,你先睡,我还有些东西没理清楚。”白七七盯着纸上的字,梳理着头绪。
赤焰穿好鞋子走下来,霸道地拉着白七七的手,把她带到床上坐下,“阿七,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再起来理。”他说完,躺下来抱着白七七。
她看着禁锢她腰身的手,宠溺一笑。
赤焰听到了平稳的呼吸声才松开了手。
熊大把风干的肥皂拿过来,白七七揉了揉眼睛,脑袋还处于未开机的状态。
“阿七,这是阿旭给你煮的粥,现在还是温的。”熊大见白七七醒了,端着桌上的粥走到床前。
白七七一边喝着粥一边看向桌上的几盘香皂。
“熊大,你去菜刀洗干净拿进来。”
熊大抬起头看向白七七,“菜刀?”
白七七咽下嘴里的粥说:“嗯嗯,最大的那一把。”
熊大从出去到拿着菜刀进来都是懵的。
白七七已经坐在凳子上了,“菜刀是拿来分割香皂的。”她拿过熊大手里的菜刀在香皂上划出几条浅浅的线,再根据线分割,这样切出来的每块香皂相差不大。
熊大瞬间懂了,“阿七,这些小块的怎么办?”
“边角料融合在一起做成一块大香皂。”白七七看着那些边角料说。
“这个好!一点不浪费!”熊大连连拍掌。
香皂很快就切好,“熊大,你把这些香皂给左族长,他知道怎么做。”白七七把切好的香皂放在一个大盘子里堆着。
“阿七,你今天还需要忙什么吗?”熊大端起盘子又放了下来。
“我的意思是我今天正好照看熊崽子,有什么是我能帮上的吗?”
白七七看熊大今天有些不对劲儿,“你今天好好地陪熊崽子,其余的事我自有安排。”
“那个、我、我能跟你一起吗?”熊大结巴地说,“我的意思是,我把香皂给左族长送去了,我再跟你一起。”
“真不用,有阿盛跟着我就好。”白七七
“他们飞兽人去新荒地运食物了,阿盛让我今天代他。”熊大
“你不用送我,你陪熊崽子们。”熊大一个月才有两天陪熊崽子,她有腿又不是走不了路。
“好吧。”熊大
“族长!族长!鲛人族的族长有急事找您!”
白七七赶到他们每天吃晚饭的浅滩,看到一脸焦急的星言。
“出什么事了?”白七七担心地问。
“阿妹被漩涡卷进去了,去救阿妹的族人也被卷进去了。”星言急的眼睛猩红,当时要不是族人拦住他,他也要跳进去救阿妹。
白七七听到星言的话愣住了,“又是漩涡?”
“又是漩涡?难道阿七之前也遇到过漩涡。”星言
“我没遇。是前几天初霁遇到了。”白七七怕去迟了出事,说道,“事不宜迟,我现在跟你去看。”
星言牵着白七七准备带她游往鲛人族。
“阿七!你别去!要去也是我去!”身后陡然出现幼幼的声音。
白七七看着一脸着急的幼幼,“幼幼,云歌也因为漩涡出事了,我不能再耽搁了。”
“阿七,你还怀着崽子,漩涡万分凶险,我和星言去,我会想办法找到云歌。”幼幼劝阻道,此行阿七若是去了,因果就和阿七挂上钩了,她的命本就是多出来的,再多上一条因果也无妨。
白七七看幼幼有把握的样子,点了点头,走过去把空间里的避水珠给幼幼。
幼幼看着手里的避水珠,跟着星言去了鲛人族。
白七七走到广场上,被钰莹拉住,迫切地说:“阿七!你看到巫了吗?”
“幼幼去鲛人族了。”白七七看出钰莹的慌张,“出什么事了?”
“佘淮晕倒了,白倩正在学堂里看。”钰莹
“佘淮怎么会无缘无故晕倒?”
白七七大步走进学堂,看见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四肢无力的佘淮,对白倩问道:“佘淮是怎么了?”
“佘淮应该是长期贫血导致的晕倒。”白倩松开给佘淮把脉的手,愁容道,“但我已经掐了他的关元穴,却不见他醒来。”
白七七走出屋外拿出哨子吹了几声,放哨的凤开飞了下来。
“你去惊愕族把巫带过来。”白七七本不想暴露巫雁是巫的事,但这件事情不能再瞒了,海蛇部落不能只有一个巫。
“巫?”凤开同时震惊地看着白七七。
屋内的人都听到了白七七的话,皆是惊讶。
“你去告诉鳄池,鳄池知道怎么做。”白七七面不改色地说。
“是,阿七。”凤开挥动着翅膀去惊愕族。
“阿七,惊愕族什么时候有巫了?”钰莹走出来,
“前不久才得知的,还没来得及正式告诉族人。”白七七
凤开带来了鳄池跟巫雁。
“巫不会是你的雌崽子吧?”钰莹惊讶地看着鳄池身旁的小女孩。巫雁看了白七七一眼,僵硬地喊出:“阿、母。”
“佘淮晕倒了,你看看怎么回事。”白七七点头看向躺在地上的佘淮。
巫雁走到在佘淮的身旁,盘腿坐下,闭上眼睛,双手交叉念着巫语。
钰莹听着清脆又带着奶声的声音念的巫语,竟然还有些好听。
巫雁睁开眼睛,看向佘淮的眼神多了分敬意。
佘淮也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坐在他身旁的雌性时,露出懊悔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