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对崽子们点点头。
“那你们愿意吗?”她已经看出崽子们的意愿。
“愿意!”崽子们齐齐点头,自他们没了阿父阿母后,阿婆们经常来关心他们,还会给他们做好吃的,弥补了一部分他们缺失的爱。
“好!你们自己想要哪个阿婆照顾你们,你们明天告诉左族长,他会来把你们记在那位阿婆名下。”白七七笑着说。
“那我们还是阿母阿父的崽子吗?”小崽子们的声音带着难过和迷茫,他们的眼神中透露着失落和孤独。
白七七心中一颤,她深深理解这些崽子们内心深处的痛楚和渴望。
她蹲下身子,温柔地问:“你们姓什么?”
“姓佘。”崽子们不假思索地回答。
“这就对了。”白七七温柔地看着这群崽子,“你们身上流着你们父母的血液,冠以你们父母之姓,难道你们还不是你们阿父阿母的崽子吗?”
白七七的话语如同温柔的春风,轻轻拂过小崽子们受伤的心灵,为他们带来了一丝慰藉和安慰。
是呀,不管谁养他们,都不能改变他们的阿父阿母生的崽子!
“这些糖果是奖励你们最近一段时间表现良好的。”白七七给了他们每人一大包糖果,这些糖果里还有钰莹给崽子们的那一份。
自从这些崽子没了阿父阿母后,钰莹就不再要零嘴了,她说这些零嘴留着给崽子们吃。
崽子们拿着手里的糖果,开心地跟白七七道谢。
白七七看到这群活泼的崽子,她的眼中逐渐泛起泪花,但愿时间能抚平他们内心的伤吧。
“族长!有一个部落在我们不远处停留了下来!”站岗的凤宇飞下来,着急地跟白七七汇报。
白七七神色凝重地问:“可看清楚是多少人了?”
“最少有一千人,他们的族长还是……”凤宇有些为难地看向白七七。
“还是什么?”白七七也不由地紧张了起来。
“他们的族长还是一个雌性。”他在空中没能看清她的面容,但他是看清楚身形了的,确实是一个雌性,他把看到的情况全部如实禀报了。
在干旱的时候能有一千人的部落,她的震惊并不比凤宇少,她的第一反应是那个部落也有外挂?
【宿主,穿越者都在你部落里。】
言外之意就是别人的部落里没有外挂。
若是不让她掌握他们部落的基本情况,她是无法入眠的,她决定今晚去一探虚实。
她不会孤身一人去的,只有带上凤翎、赤盛和赤焰,她才有安全感。
晚饭后,白七七留下了他们三人。
“阿七,你说在我们部落的不远处来了一个新的部落?”赤焰好奇地问。
白七七点头。
“我们现在去?”
“再等一会儿。”白七七抬头看向还未黑透的天,夏季的黑夜总是来得暗些。
张三早早地等在海边,他每天最期盼的事,就是早点到晚上,这样就可以只剩下他们俩人了。
夜幕降临时刻,白七七开口道:“时间到了。”
凤翎变成凤凰带着他们三人飞出部落。
白七七在空中的时候,看到在部落的斜前方有一个四四方方的部落。
四四方方的部落中间还立着一杆红色大旗,大旗上写着四个黑色大字,“乾坤部落”!
白七七看到这四个字时,瞳孔微震,心脏猛地一抽,她的手不自觉地紧握。
赤盛伸出手握住白七七的手,给了她一个心安的眼神。
白七七对赤盛露出一个笑容,她不是害怕这个千人部落,她是觉得这个四个字异常的刺眼,让她心中很不安。
赤焰看到乾坤部落居然也有圣火,他震惊地看向白七七。
白七七调侃道:“我说了吧,会生圣火的可不一定就是兽神呢!”
赤盛让赤焰别把关注点放在圣火上,多看看其他的情况。
他们大致数了一下,乾坤部落光是简易木屋就有两百多间,更不用说没住在木屋里的兽人了,从这里就足以说明乾坤部落的人数很多。
“雌主,真的不管他们吗?”羽翔走进许若若的屋子,一脸担忧地问。
“管?”许若若眉毛微微挑起,轻笑一声,“管什么?。”
她最了解白七七了,白七七最是善恶分明了,她现在又没伤害到她,她是不会对自己出手的。
所以……她要一击必中!
羽翔站在一旁没有说话,她没让他开口,他就不能再多说。
“行了。”许若若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只有化不开的寒冷,“你记得去把河斯给我盯好了!”
“是。”他的身份如同下人一般,是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罢了。
河斯拿着手里的木书笑了笑,她真是要把兽人都驯化成她的奴隶,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还妄想让他按照上面的所谓的规矩做事,做梦!
“笑什么笑!你就是一个废物!天天只会吃部落的食物,什么也不干!”羽翔的心情极其不好,看到河斯笑得很开心,他更为嫉妒!凭什么他可以被雌主看中?凭什么!
河斯不作应答。
羽翔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浓郁的讽刺:“你不是很会读书吗?怎么?规矩就学不会了?”
河斯转过身不去与他理论,他不过是一个可怜之人罢了。
“河斯!你休想走!”羽翔抓住河斯的肩膀,不让他走,结果被河斯给了他个过肩摔。
“你!”羽翔趴在地上,气愤地指着河斯。
河斯本想说难听的话,但想了想,他来到这里确实是很久没干过活了,“等你到八阶了,再跟我挑战吧。”他没给羽翔一个眼神地走了。
羽翔盯着河斯的眼神仿佛恶鬼一般,他必须死!
赤焰看到趴在地上的雄性兽人,他怎么感觉很眼熟呢?
【宿主!能给您1000积分的男人出现了!快上呀!】
【快!宿主!】
“闭嘴!我自己看不见吗?”白七七看到了一身书卷气息的男人,没错!就是书卷气息。
河斯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过头,难道是他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