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睛,“言言,你在说什么,我们天天腻在一起,我怎么会有什么事儿瞒着你呢。”
“是么。”
陈乐言围着傅砚辞转了一圈,双手叉腰凑近傅砚辞,漂亮的眼睛里面满是不相信。
傅砚辞面露伤心的样子,伸手捏住青年的脸颊,“言言,你居然不相信我,我好伤心啊。”
傅砚辞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陈乐言,若是他头上长了耳朵,这会儿只怕已经耷搭下来了。
陈乐言还是觉得有问题,他努力不让自己被美色诱惑的说道:“那你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还有刚刚那黑色的火焰,那分明是业火,你刚修炼多久,你就能用业火了?”
青年一副你驴不到我,我看你要怎么狡辩的样子看着傅砚辞。
早已想好对策的傅砚辞连犹豫都不犹豫一下的说道:“那不是言言自己说的么?”
陈乐言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我说什么了?”
“你说我很有天赋啊。”傅砚辞被陈乐言可爱到了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成功的看到青年的耳朵悄悄的红了以后,傅砚辞这才满足的说道:“我本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没想到今天就遇到这种事儿了。”
“是,是这样的么?”
“当然。”傅砚辞用力的点了点头,“我说过我不会骗言言的。”
“那既然这样,咱们先回去吧。”
说着,陈乐言就想从傅砚辞的怀中溜出去,只可惜他这个想法很好,但现实是,他被傅砚辞牢牢抱在怀中。
傅砚辞眼中充满了受伤的看着陈乐言,“言言,你不相信我。”
“我,我没有!”
明明两人现在什么都没有做,可被那双狭长的眼眸盯上后,陈乐言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软了,而且有种直觉告诉他,傅砚辞的这个眼神很危险。
“不,言言,你有。”
“我……”陈乐言知道傅砚辞这是要打定主意了,他破罐子破摔的说道:“那你想要怎么样嘛!”
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他的言言真可爱啊,但是嘴上他却是半点都没有放过他可爱的言言,凑到青年耳边低语了两句,肉眼可见青年的脸颊快速的染上了红晕。
陈乐言眉目含嗔瞪了傅砚辞一眼,“流氓!”
傅砚辞嘴角勾了勾,眉眼间满是柔软缱绻,“我只对言言一个人耍流氓。”
陈乐言:……
两人一个在前面走,一个在后面追的,那情话跟不要钱似的不停地说着,一直到下山后,陈乐言别说脸了,就连露在外面的脖颈都染上了粉色。
别问,问就是被气的!
另一边,右手打了石膏左脚也吊起来的李如正在病房里面发脾气,一直到房门被打开,一位看着十分精明的老人走了进来,李如瞬间闭上自己的嘴巴,甚至十分乖顺的看着老人。
“爸……”
老人的身后还跟着个长得还不错的女人,女人低眉顺眼的跟在他的身边,在老人坐下后,就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
老人缓缓开口,“你遇到陈乐言了?”
一提到陈乐言,李如就想到陈乐言那完美的脸,若是能将这个人压在身下好好玩儿一玩儿就好了。
他点了点头,“是的,爸,这个陈乐言实在是太张狂了,不如您把他交给我,我一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人!”
“蠢货!”
老人看着眼前这个小儿子,因为他是私生子,一直到后来他掌控了云家的大权后才将那个女人给弄死了,将这母子俩带回去,对这个小儿子他的心中一直都有种亏欠对方的感觉,平日来也多是溺爱,可却也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而且还是个蠢货!
“收起你那脑子里的精虫!这个陈乐言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你知不知道,陈乐言这个人十分的邪门,你以为你这一身伤还有昨晚的那道雷是谁干的!”
李如的脸瞬间变得狰狞起来。
“可是爸,我为啥感觉不到?而且您给我布下的阵法虽然被雷劈坏了一大半,可还有一些是完好无损的啊,就陈乐言那小白脸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破得了您的阵法的样子啊。”
虽然不管是昨晚的雷,还是今天摔断了腿还有手,可他到底还是不相信。
老人深吸了一口气,他默默地在心中说,这司他唯一的亲生的血脉,不能弄死,弄死了就没有了,可一想到云家以后要是交到他的手上,老人不知为何,只觉得好像看不到云家的前路。
“你闭嘴!”
老人忍无可忍手中的拐杖重重的在地上杵了一下。
李如平日里虽然被宠得嚣张跋扈,可若是老人真的生气了,他还是很害怕的,房间里面瞬间安静下来。
老人这才道:“这段时间你就好好地在这儿养病,至于陈乐言那边,你就别去掺和了,还有这块玉牌你记住一定要随时带在身上。”
老人拿出一块玉牌随手放在了旁边女人的手上,女人忙将那块玉牌拿给李如,李如点了点头,“爸,我知道了,但是那陈乐言……”
“陈乐言神明大人自有用意,等事成之后你什么人得不到,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我知道了爸。”
老人很快就走了,只留下女人在这儿照顾他,气不过的李如将桌上的水杯丢出去,水杯被砸碎了,碎片四下散去,倒霉头顶的李如被一块碎片划破了眉头处,若是再往下面一点,李如怕是就要破相了。
李如捂着自己的眉头,鲜血顺着指尖流淌下来,吓得女人花容失色。
“医生!医生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