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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透过薄纱窗棂,斑驳地洒在房内。女子慌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试图掩盖那份无端的羞耻。她的脸上,泪痕与慌乱交织,那双原本明亮的眸子此刻却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婆母站在门外,冷若冰霜的目光透过缝隙,像利剑一般刺入她的心中。女眷们的窃窃私语如同锋利的刀片,割破她最后的自尊。她颤抖着双手,试图为自己辩解,但声音却在喉头哽咽,化作无声的哭泣。

“真是败坏门风,竟然做出这等丑事!”婆母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像是宣判了她的死刑。女子身体一僵,仿佛被重锤击中,她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软弱暴露在众人面前。

夜色愈加深沉,月光下的女子如被世界遗弃的孤舟,摇摇欲坠。她的眼中,泪水与绝望交织成一片混沌,她试图用颤抖的声音解释,但那些话语在冰冷的空气中消散,如同落叶飘零。

她的身体在颤抖,但她的内心却有一股不屈的力量在挣扎。她抬头望向门外,婆母的面容如同寒冬中的冰霜,那冷冽的目光让她如坠冰窟。她回想起那一瞬,梅子酒的香甜瞬间化作了苦涩,她的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崩塌。

她闭上眼睛,试图在黑暗中寻找一丝慰藉。但耳边传来的却是女眷们尖酸刻薄的嘲笑声,如同尖锐的针,无情地刺入她的心脏。她紧紧抓住衣角,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

在昏暗的房间里,女子倚着床头,脸色苍白如纸,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此刻空洞无神。窗外,秋风萧瑟,落叶纷飞,似乎在诉说着她内心的凄凉。她望着窗外飘落的落叶,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愁。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丫鬟慌张地推门而入,手中紧握着一份书信,声音颤抖地说:“夫人,不好了,雪公子他……他遇害了!”

女子闻言,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茶杯“啪”地一声掉落在地,碎片四溅。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但终究无力地垂落在床沿。她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地盯着丫鬟手中的书信,仿佛要将那薄薄的纸张看穿。

月光洒在女子苍白如纸的脸上,她的双眼空洞而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黑暗。她躺在床榻之上,身上盖着薄薄的锦被,却仍旧无法抵挡从心底涌出的寒意。

丫鬟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在她的心上。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接过那封书信,却似乎连这点力气都已失去。

终于,她紧咬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将书信紧紧握在手中。那薄薄的纸张在她手中颤抖,仿佛也在诉说着无尽的哀伤。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雪龙森那温文尔雅的面容,以及他们曾经共同度过的那些快乐时光。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无声地打湿了枕头。

随着门“吱呀”一声缓缓推开,一阵冷风夹带着外面的寒意和潮湿的泥土气息悄然侵入。沈春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色阴沉,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藏着无尽的谜团。

他静静地看着坐在床边的雪丽群,她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那么瘦弱和无助。沈春炫的心头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是愤怒,是失望,还是那难以言喻的怜悯?

他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雪丽群的心上。当他站在她的身后时,她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寒意,就像是从心底涌出的冰冷。

雪丽群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她紧紧攥着床单,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虚弱。随着门扉的缓缓开启,一阵冷风夹杂着湿润的泥土气息和远处梅花的幽香悄然涌入,打破了室内沉闷的空气。

沈春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色阴郁,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捉摸的情绪。他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立刻走进房间,而是用复杂的目光打量着坐在床沿的雪丽群。

雪丽群感受到了沈春炫的目光,她抬起头,迎上了他的视线。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尽管身体虚弱,但她仍然努力挺直腰板,不愿在他面前显得太过脆弱。

雪丽群抬头之际,只见一名年轻女子款款而来,她身上的织金衣袂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尊贵与傲气。她的眉毛如远山般微微上挑,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光芒,像是洞察了所有秘密的智者。

她的目光落在雪丽群手中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已经猜透了整个事情的始末。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几分玩味:“原来如此,看来我是来得正好。”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两个身材粗壮的仆妇迅速将房门紧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原本在门外闲谈嬉笑的丫鬟仆妇们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这屋内三人,和窗外传来的阵阵蝉鸣。

雪丽群目光平静,面对叶瑶公主的询问,她微微垂下眼帘,轻声道:“公主身份尊贵,光临寒舍,丽群自当恭敬相迎,又何来惊讶之说。”

叶瑶公主走得更近了些,她身上的香气愈发浓烈,那是一种混合了花香与脂粉的味道,浓郁而张扬。她的目光在雪丽群身上流转,似在寻找什么,最终定格在雪丽群紧攥的床单上。

“你可知,沈郎是我自幼便倾心的男子?”叶瑶公主的声音突然柔和了许多,但话语中的占有欲却不容置疑。

雪丽群没有抬头,只是淡淡道:“公主与沈大人的事情,丽群不敢置喙。”

雪丽群轻轻摇头,她的声音如同初春的微风,轻柔而坚定:“沈大人未曾提及,但丽群心中早有猜测。公主身份尊贵,与沈大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丽群虽不才,却也懂得成人之美。”

叶瑶公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轻轻抚摸着发簪上的南海珠,那莹润的光泽在她手指间流转,仿佛诉说着一段段古老而神秘的传说。

“你倒是个聪明人。”叶瑶公主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赞赏,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忽视的威严:“不过,沈郎他……终究是我的。”

沈郎,她喊得如此亲密,雪丽群的心像被重锤击中,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她用力咬住下唇,直到唇瓣渗出血丝,才勉强压制住心中的翻涌。片刻后,她缓缓抬起头,双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声音虽轻却坚定:“我正在等,等他亲口告诉我。”

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在雪丽群苍白的脸上,她坐在床榻边沿,双手紧握着床单,仿佛要从中汲取力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与坚韧,即使身处困境,也绝不轻易放弃。

雪丽群并不傻,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已经十分危险。自从病倒后,她发现自己被软禁在这座小屋中,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她暗中观察,仔细聆听,从仆妇们的闲谈中,她逐渐拼凑出了真相的碎片。

沈春炫的身影在夜色中愈发显得高大,他站在窗外,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宛如镀上了一层银光。他的目光穿过半开的窗户,落在雪丽群那张苍白却坚定的脸上,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雪丽群微微颤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我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沈郎,你真的要如此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更多的是一种决然。

窗外的沈春炫闭上了眼睛,他能感受到雪丽群的目光穿透窗户,直刺他的心扉。他的手指在窗棂上无意识地摩挲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力挽回。

夜色如水,月光洒满了整个庭院,将一切都笼罩在一种朦胧的银白色之中。雪丽群独自坐在窗前,她的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能够穿透这寂静的夜,直达那个遥远的回忆。

她的思绪飘回到那个风和日丽的午后,沈母的宴会上宾客如云,热闹非凡。叶瑶公主的到来更是让整个场面达到了高潮。她身着华服,举止优雅,每一步都散发出皇家公主特有的高贵与威严。而雪丽群,只是那众多宾客中不起眼的一员,却也是那个午后最为显眼的存在。

雪丽群记得,叶瑶公主的目光曾多次有意无意地落在她身上,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复杂情绪让她至今难以忘怀。每当她与沈春炫交谈时,叶瑶公主都会在一旁微笑着注视,那笑容中似乎藏着一种胜利者的得意。

雪丽群冷笑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决绝和不甘。她站起身来,轻轻拂去衣裙上的尘埃,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和不甘一并拂去。她的目光落在桌上的药碗上,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她缓缓走向药碗,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刀尖上,但她的背脊却挺得笔直,如同山巅的松树,不屈不挠。她伸出手,指尖轻触那碗还带着余温的药液,然后猛地一翻,药液瞬间倾倒在花盆中,溅起一片泥土的芬芳。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雪丽群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沙哑却更加坚定,“我雪丽群虽是一介女子,但也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我要的,是自己选择的路,而不是你们强加给我的命运。”

雪丽群的心猛地一颤,仿佛被冰冷的铁钳紧紧揪住。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叶瑶公主手中的那盆枯萎的海棠,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弟弟那张稚嫩而纯真的脸庞。她曾是他唯一的依靠,也是他眼中最亮的光。而现在,这光却已熄灭,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叶瑶公主的笑容愈发灿烂,但那笑容中却带着难以名状的恶意。她轻轻抚摸着枯萎的海棠,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然后,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如刀般射向雪丽群:“你弟弟的死,不过是个开始。若你执意不肯退让,这庭院中,乃至这皇宫之内,可还有你挂念的人?”

雪丽群的心在那一刻仿佛被撕裂,她紧握着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她的目光紧盯着叶瑶公主手中的那盆枯萎的海棠,仿佛能从那凋零的花瓣中看到弟弟最后挣扎的绝望。

叶瑶公主的笑容愈发诡异,她轻轻摇晃着花盆,干枯的花瓣在风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化为尘埃。她声音低沉,仿佛是从地底传出的诅咒:“你弟弟,他本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却因你而遭此横祸。你知道么,是我让人在他的药里下了毒,那毒药无色无味,连太医都查不出端倪。他死的时候,可曾叫过你的名字?”

雪丽群的身体在听到那些话的瞬间如同被雷击中,她的灵魂仿佛被剥离了躯壳。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弟弟临终前可能的无助与绝望,还有那句未曾出口的呼唤。她的脊背僵硬得如同千年寒冰,冷冽而刺骨。

叶瑶公主的声音还在继续,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在雪丽群的心上划下一道道深深的伤痕。她看见叶瑶公主那张精致的脸庞上,笑容愈发灿烂,仿佛一朵盛开的罂粟,美丽却致命。

雪丽群闭上眼睛,不愿再去看那张让她心痛到无法呼吸的脸庞。她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狂澜。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被打败,她还有未竟的使命,还有那些因她而受牵连的人需要她去保护。

雪丽群的双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仇恨都嵌入其中。她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在承受着无法言说的痛苦。

她的脑海中,弟弟雪龙森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那个总是跟在她身后,一脸崇拜地看着她的弟弟,此刻却变成了她心中最深的痛。他那稚嫩的脸庞,那双明亮的眼睛,如今只能在回忆中找寻。

雪丽群猛地睁开眼睛,她的目光如刀般锐利,直射向叶瑶公主。她的声音冰冷而决绝:“叶瑶,你竟如此狠毒!我弟弟不过是个无辜的孩子,他的人生还未曾展开,就因你而殒命。你们为了权力,为了地位,竟然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叶瑶公主的话音刚落,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凝固。雪丽群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被巨大的恐惧和震惊堵住了喉咙。她猛地转身,向门口冲去,仿佛要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空间。

门外的丫鬟们见到雪丽群如此慌张,纷纷露出惊讶的神色。雪丽群一把抓住一个丫鬟的胳膊,急切地问道:“我父亲怎么了?快告诉我!”

那丫鬟被雪丽群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说道:“老爷……老爷他……他得知了少爷的事情,又听到……听到小姐您……您做了……做了错事,一气之下……就……”

雪丽群的心在瞬间沉到了谷底,她猛地松开丫鬟的胳膊,跌跌撞撞地冲向门外。阳光刺眼,她却像是失去了所有感觉,只知道心中那个最坏的猜测似乎成真了。她的父亲,那个一向威严而又坚强的男子,怎么可能……

院中的丫鬟们见她出来,纷纷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雪丽群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每一声都如同重锤击中她的灵魂。她冲到院门口,正好遇见一个急匆匆赶来的小厮,手中捧着一张白色的纸条。

“小姐,这是老爷留下的……”小厮的声音带着哽咽,颤抖地将纸条递到雪丽群手中。

雪丽群颤抖的双手展开那张纸条,只见上面用苍劲有力的字迹写着:“丽群吾儿,父一生清明,无愧天地,却独愧于你。父之过,累及龙森,此生之痛,无以言表。今,父将离世,唯愿你坚强,勿忘初心,勿被仇恨蒙蔽双眼。父在天之灵,必佑你安康。”

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仿佛能看到父亲那严肃而慈爱的脸庞,正用那双充满智慧的眼睛注视着她。雪丽群紧紧握着纸条,心如刀绞。她抬头望向天空,阳光刺眼,却照不进她心中的黑暗。

此时,叶瑶公主的声音再次响起,两个仆妇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雪丽群。她挣扎着,却无力反抗。叶瑶公主冷笑着,手指轻轻划过雪丽群的脸颊,留下一道冰冷的触感。

叶瑶公主的话音刚落,雪丽群的身体便如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她无力地靠在仆妇身上,双眼空洞无神。阳光在她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但那影子却显得如此孤独、凄凉。

仆妇们将她架到一间装饰华丽的房间,房间中央的横梁上,一条白绫随风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雪丽群的目光落在那白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生命的终结。

叶瑶公主走到她身边,轻声道:“本宫会为你安排一切,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是因情所困,自行了断。这样一来,你与沈郎的声誉都能保全,而本宫也能心安理得地拥有沈郎。”

叶瑶公主的话音刚落,房间内的气氛骤然紧张。她脸上的笑容如同罂粟般绽放,美丽而致命。她缓缓走到雪丽群面前,目光如刀,直刺入雪丽群的心底。

雪丽群被两个仆妇紧紧架着,动弹不得。她的眼中满是绝望和愤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她紧咬着下唇,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都咬碎在口中。

叶瑶公主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雪丽群的脸颊,那手指冰冷得如同寒冬里的冰锥,刺入雪丽群的心头。她低声说道:“你看,本宫对你多好,连你的死法都为你安排得如此体面。你应该感谢本宫才是。”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雪丽群的声音颤抖而尖锐,犹如被撕裂的丝绸,在空气中破碎。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吞噬一切。然而,她的愤怒和挣扎在叶瑶公主冷漠的目光和两个仆妇的强压之下显得如此无力。

叶瑶公主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满是嘲讽和轻蔑。她轻轻一挥手,两个仆妇立刻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将雪丽群牢牢压制在椅子上。她的眼神像两把冰冷的剑,直刺入雪丽群的心底。

“本宫和沈郎情投意合,可惜偏有个你。”叶瑶公主的声音平静而冷酷,仿佛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若你是高门大户女儿,本宫或许还要费一番周折。可惜你爹只是个小小的县丞,燕京多少州县,你雪家一门,不过草芥。”

雪丽群被仆妇们的力量压制得动弹不得,她的愤怒在胸腔中燃烧,犹如烈火熊熊。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仿佛要将一切不公都燃烧殆尽。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样践踏我的尊严,这样践踏我的生命!”她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充满了悲愤与不屈。然而,她的声音在叶瑶公主冷漠的目光中逐渐变得微弱。

叶瑶公主站在她面前,眼神如寒冰般冷酷。她轻轻一笑,那笑容中满是轻蔑与不屑。她伸出手,指尖在雪丽群的脸颊上轻轻划过,仿佛在抚摸着一只无助的小猫。

雪丽群的心沉到了无底的深渊,她的手指无意识地颤抖,努力想要挣脱那冰冷的束缚。阳光从窗缝中漏进,却照不进她内心的绝望。她抬头望向窗外,那熟悉的人影在光影中若隐若现,是沈郎,她的枕边人。

他站在那棵老槐树下,身着素色长衫,脸上带着她熟悉的温柔笑意。他的眼神似乎穿透了窗棂,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在向她传递着什么信息。雪丽群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却又被无情的现实迅速扑灭。她知道,那是她最后的希望,也是她无法触及的幻影。

窗外,沈郎的身影在斑驳的树影下愈发清晰,他面容憔悴,眼中满是不舍与无奈。他轻轻抚摸着那棵他们曾共同许下誓言的老槐树,仿佛能从中汲取到一丝温暖。他的目光透过窗棂,与雪丽群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沈郎的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对雪丽群的愧疚,有对叶瑶公主的无奈,还有对命运的抗争。他微微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声音却哽咽在喉咙里,无法发出。

雪丽群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她想要冲破束缚,奔向那熟悉的身影。然而,叶瑶公主的冷笑和仆妇们的压制让她动弹不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郎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线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