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有问题,我们都没有想到,这东西上面有一种禁制。”
禁制,正是脱骨虫。
那名蛊师和当时参与到这件事中的人,全都被感染了。
蛊师在临死之前,认出了脱骨虫。
龙魂之中,第二批人也被感染了。
“蛊师告诉我们,想要破解脱骨虫,就得去苗疆走一趟。”
顾炎为了救人,亲自带队去了一趟苗疆,也顺利找到了蛊师所说的地方。
只可惜,对方提出的条件,正是龙魂不能接受的。
他们要那份人皮古卷。
只要龙魂将古卷交出去,他们愿意用特殊的办法化解脱骨虫。
顾炎气的牙根直痒痒。
“我们不可能妥协。那上面记载着的东西,更加危险更加可怕。这些年,苗疆蛊师全都在管控之中,他们外出都是需要打报告备案的。”
“如果那东西落在苗疆蛊师的手中,一旦出现非常强大的蛊师,他不走正路,那……”
张皓闻听此言,恍然大悟。
人皮古卷上记载着的东西,必定都是非常邪恶的办法。
害人性命之法,以害人性命的手段去培养。
人命如草芥。
如若不然,顾炎他们也不会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都不肯和苗疆的蛊师达成共识。
张皓点点头。
“所以,你们不是去苗疆搞事情,才中招。而是因为那东西上面设下的禁制。”
顾炎的话,倒是也对得上的。
那东西太危险,被厉害的人下了禁制封存起来。
任何想要据为己有的人,必定付出代价。
可这个人却是万万没有想到。
打开这东西的人,不是为了据为己有,而是龙魂这边东西入库,需要进行调查。
顾炎点点头,无奈的看向张皓。
“我们不能去和苗疆蛊师合作,只能用其他的办法,从医疗的角度出发,看看能不能治好。”
“没想到,你还真的搞定了。”
“张皓,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请我师父出面,也可以带你去龙魂总部一探究竟。”
顾炎如是说道。
顾炎的态度格外诚恳。
这一切,张皓也是看在眼里的。
张皓眯了眯眼睛,随即打量着顾炎。
“有能够证明你身份的东西嘛?”
“有!”
顾炎毫不迟疑,当即从贴身口袋里拿出一块令牌。
令牌造型精美,整体金灿灿的,仿佛流动的金子一般。
而这一块令牌,正是用金丝楠木打造而成。
令牌上也有一些文字,但是一看就是密文。
除了龙魂的相关人员能一下子看透之外,外人根本看不出来什么意思。
即便如此,单是金丝楠木这东西,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如果不是龙魂的背景,平凡人根本摸不到这种东西,更不要说直接制作成令牌了。
张皓点点头。
这令牌上面蕴含着古武者的气息,非常深厚。
显然,打造令牌的人本身就是古武的高手了。
张皓将令牌还给顾炎。
“可以,我相信你的身份。”
“张神医,那接下来呢,接下来我还要做些什么?”
顾炎满眼期待。
似乎只要张皓肯出手救人,让顾炎做什么都可以。
张皓摇摇头。
“其余的事情暂时和你没关系。你就在这里等吧,等我的消息。”
“好!”
顾炎也是痛快。
眼看着张皓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顾炎也就没有多问。
随着时间推移,张皓离开了张家别墅。
张皓去了一趟江宁区,亲自面见柳一手。
柳一手看到张皓的时候,眼神都不一样了。
毕竟,张皓离开没多久,突然又回来了。
“张少,您这是什么情况啊?”
张皓摇摇头,将大概情况告诉了柳一手。
柳一手听过之后,眼神一变再变。
“张少,那您现在来找我,这是要我去燕京?”
“对,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柳一手以前混迹江湖的时候,他用的手段也和医药有些关系。
这老小子对于草药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而且,这种事情不能交给刘昆和青龙。
柳一手性格更加沉稳,下手也有把握。
起码,柳一手去做这件事,张皓不需要考虑柳一手会不会被感染。
这老小子非常惜命,也很谨慎。
各种原因加在一起,柳一手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柳一手点点头。
张皓的意思,他是不会拒绝的。
与此同时,柳一手也是他的担心。
“张少,养元会的监察会刚刚成立,我现在离开,恐怕这边不够稳妥啊。金钱鼠虽然靠得住,但是不比我在这里。”
柳一手如实说道,态度十分的中肯。
张皓呵呵一笑。
“放心吧,你去燕京这一次,一来一回也只是几天时间罢了,一天或者三天就能搞定。”
这几天的时间内,显然,张皓这边是有其他的办法。
柳一手一听这话,也就不再多问了。
不久后,柳一手将金钱鼠叫过来,交代了一些事情。
金钱鼠连连点头,将柳一手的叮嘱全都记在了心中。
张皓和柳一手一同离开。
两人回到了大梨树村的张家别墅。
“老柳,他就是顾炎。”
“哦哦,顾先生好啊。”
柳一手满脸笑意,主动和顾炎握手。
顾炎也是如法炮制,两人格外的客气。
在来的路上,张皓已经将药方告诉了柳一手,包括整个的治疗手法。
这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龙气。
柳一手无法携带龙气,张皓弄了一瓶聚灵液给他。
这东西不是用来治病的,而是用来防护的。
治疗之前,柳一手要去洗个澡,将这东西放在洗澡水里,也就没问题了。
柳一手更是贴身放好。
而此时,六子的情况也彻底好转了。
这人来的时候快要死了,如今却是生龙活虎。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路上的颠簸,六子的精气神只会更加的好。
张皓安排好一切,顾炎也没有什么时间耽误。
三辆越野车开出大梨树村。
柳一手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顾炎打量着柳一手。
“柳先生,您和张神医是什么关系啊?”
“朋友啊。怎么了?”
柳一手三缄其口,如实说道。
顾炎一听这话,不免尴尬一笑。
朋友?
顾炎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