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过山头,喝过血酒,发过誓的关系。”林牧严肃的说道,早几年他跟康弘文还是很难接受,事后池然了无音讯后他们才反应过来。
这丫头压根就是为了保命,才出此良策,大学毕业后他们有找过池然。
池然一直躲着,哪怕人已经到她学校门口堵着,也去了她家里,她都能逃掉。
总之,就是不跟他们见面。
张佑斌开车的路上,正准备给苏苏打电话,被林牧制止了。
“先不要通知,我怕三弟又跑路。”林牧太清楚池然,见到他跟康弘文跑的比兔子腿还快。
“我之前也没听池然提过你们,她真跟你还有康律师拜把子了。”张佑斌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毕竟池然跟他们也不是同龄人。
林牧看着窗外,想起那年的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跟康律,愣是被这丫头算计了两次。那年,她才是十六岁。”
“你们被算计。”张佑斌打了个哆嗦,怎么感觉池然的智商要逆天。“不对啊!她跟向野认识后,一直被向野算计。”
“她被向野算计,你确定。”林牧可不相信,向野能算计的了池然,除非她是自愿的。
疗养院离向野家很近,车停下后,张佑斌直接按门铃。
苏苏正在院子里浇花,听到门铃声就上前开门。
“队长。”
“林队。”
张佑斌走进去时,单手搂住苏苏的腰,自从禁闭一直没见着。
“放手了,林队还在这。”苏苏吓了一跳,平时也不见大队长这么热情,今天怎么回事。“你们怎么来了?我不是给你发的疗养院地址吗?”
张佑斌没说话,作势要亲媳妇。
苏苏躲开了。
“张大队长。”
“都下班了,能不能换个称呼。”张佑斌是很黏人的,平时苏苏就是太死板,总是把工作带入生活。
林牧全当没看见,直接朝屋内走去,一进屋就看到了司铭。
“司家主,好久不见。”
“哎呦,林少爷,贵客。”司铭连忙起身,虽说年长些,林家可是世家子弟,就这个林牧大学期间就已经成为破案专家。
林牧走了过来,主动跟司铭握手,坐下喝茶时他看了看客厅的摆设。
“我三弟呢?”
“你三弟在屋里休息,估计一会儿能醒。”司铭有点尴尬,这怎么找到家里来了,随后便看到张佑斌牵着苏苏的手从外面进来。
难怪林牧会找上门。
“张警官,你也出来了。”
“嗯。”
张佑斌走过去坐下,跟司铭聊了下向野的事,7局的特异小组也在调查此事。
司铭沉默了片刻,想到一人。
“魔都张家的那个人,你们可知道。”
“谁?”
“张景山。”
“他不是死了吗?”
“是死了。前些日子我在医院见过,他的人多次攻击,想要暗杀池然。”司铭也不再隐瞒,这事他跟秦浩商量过,既然张景山明知道池然是司家少主还敢动手,他们也不必留情。
林牧早有听闻,也暗中查过这个人。
“擅长催眠,而且他的催眠术不需要在现场,只要有对方的衣服,头发,或者生辰八字便可。”
“他有一些天赋,年少时为了证明自己是神童转世在家族的拍卖会上施展异能,险些害死人。因此被逐出家族。”司铭说起老友的事,心里挺难受的,总觉得张景山可惜了这个人。
张佑斌可不信这些,这世上不可能有这样的人,肯定是旁门左道。
“要是真厉害,为何不隔空杀了向野,杀了池然。还要找杀手攻击。”
“你以为他没做,只是他的术法对特定的一些人有用。”司铭事后询问过池然,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池然告诉他总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让她去死。】
司铭让池然把家族徽章戴脖子上,手上套上沉香手串。
“池然睡着时,他有下手。若不是池然手上戴着东西,他就得逞了。”说到这里时,房间内有了脚步声。
池然披头散发的从卧室出来,回来时就被二丫头灌了一碗中药,吃饱后她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晚上吃什么?”
她往厨房去,眯着眼打开冰箱门。
“烦死了,忌口的日子真难熬。”池然想喝点冰水,看到上面贴着大小姐禁用时,就知道是二丫头贴的。
唉!
她可不敢挑战二丫头的权威,惹毛了再给她扎针。
“二丫头呢?”
池然一转身,刚好看见林牧,七年多不见,他的面容已经褪去了少年气。
“三弟,怎么了,看到二哥不高兴。”
林牧起身,一步步走了过去,直接拿过池然手中的饮料。
“听说你身体不好,凉的就不要喝了。”
池然眨了下眼睛,假装没看见林牧,直接朝司铭走去。
“家主,这位是谁?”
“他是……”
“我是谁,你不认识。”林牧紧跟着走了过来,一把搂住池然的肩膀,用了点力气,一双如鹰的眼神审视着池然。
司铭顿了下,马上反应过来。
“忘了跟你说,这丫头中毒太深,伤了脑神经,有些事她忘了。”
“有些事,忘了。”林牧咬着后牙槽,忘记谁,还能忘记我。“三弟,你忘了我是谁?”
池然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看着林牧这双眼睛她都心虚。
“你是我前男友?”
“谁?”
“不然,是我那个该死的前夫。”池然话音未落,就感受到了来自林牧手上的力度,这是真有劲啊!“轻点,前夫哥。”
“前夫。”林牧咬着牙,也是后来看新闻才知道,池然闪婚向野。“你不提这事,我还不生气。”
池然心想【你生个毛气。】
“那你到底是谁吗?”
她假装要哭了,这想跑肯定跑不掉。
司铭本来想帮帮池然,听她在那睁眼说瞎话,起身朝张佑斌眼神示意,他们去准备晚餐。
客厅只剩下林牧跟池然,两个人就在抱在一起了。
池然嗷嗷的叫:“松手,太疼了。”
“记起我是谁了吗?”林牧咬着牙,就不信她会把他忘了。“三弟。”这声称呼,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
池然是真不想承认,扛不住林牧的严刑逼供。
“二哥,你就放过我吧。”
“呵!知道我是二哥了,看来也没失忆吗?”林牧冷声说道,虽说跟池然没有像其他人在一起生活,对彼此都了解,但是他对池然非常清楚。
奸诈狡猾,无恶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