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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她情绪稳定不少,已经能静下心修炼妖术,每天夜里,姐妹花都会陪在旁边。

看她入睡后才安心离去,她什么都不说默默等待。

或许妖帝能像从前那般,过段时间又会来找她,和好如初。

她虽嘴上不说,言归却每日偷偷跑去打听,更是在言书面前一直说一直问。

“妖帝不会真的讨厌沐灵姐姐吧?妖帝还会来吗?。。。”烦的言书想打她一顿。

晚膳后,她在秋千上躺着吹风,夏夜凉风最是舒爽,让人有种无忧无虑的错觉。

姐妹花齐齐走来,站在身后为她推秋千,她看出端倪,坐起身问道:“怎么了?若是有事,不妨直说。”

昏暗中看不清她们的脸,只能听到言书悲冷的声音说道:“妖帝那晚三日后就去了殷茉妖洞宠幸她。

这些日子一直夜宿在她那,我们早已知晓。

只是不敢说出口,刚才擢红娘娘命人前来要我们如实禀报。”

此话一出,她仿佛听到一声惊雷闷声作响劈在耳边,可昏暗中又什么都没看到。

分不清自己是在哭还是在笑,只觉得刚才沁人心脾的夏夜凉风,现在却变成刺入骨髓的冬夜寒风。

言归看她魂不守舍已泪流满面,双手递过一壶酒在她手里,心疼说道:“沐灵姐姐,你要是难受就喝点吧。

醉了以后就能忘了,我和姐姐会照顾好你,你别担心,只是,那个殷茉竟亲自去了擢红娘娘寝殿。

让她很是难堪,她担心也会来找你,所以才提前知会我们。

她是何人,擢红娘娘早就告诉过我们,若是她敢来,我和姐姐定会把她赶走,不让她见你。”

她喝起言归递来的酒,看着她忠心护主的模样,心里好受许多。

笑着回应:“不用,她若真来,好生招待,我也多年未见,倒是有不少话想说。”

姐妹花傻眼,也只能点头答应,她又说明已没事,让她一个人待会就好,只是让言归准备不少壶酒放在旁边。

躺在秋千上用最舒服的姿势荡来荡去,想了很久也不明白!为什么!

这个殷茉难道真如她所说,就是这个世界里的另一个她?为何如此纠缠不休?

每一个和她羁绊深厚的男子,她都不放过?到底是想证明什么?

可怎么就这么巧这么厉害?她都这样了?又是怎么和妖帝在一起?

总不能又变换成她的模样诱惑他?可她又不是妖族。

妖界结界不可能让她使用仙术,到底怎么做到的?又到底想做什么?

想到头疼,又想起,自从来到妖界,那个变态疯狂的妖帝对她做过的一切。

说过的所有话,就只是在这个秋千上,都留下那么多好的不好的回忆。

他不是口口声声叫着娘子?不是永远爱她保护她只要她吗?

转头三日,就去找殷茉?还是殷茉?他明明知道殷茉对她做过的所有事。

曾经还想为了她亲手杀了她,现在就能做出这种事?

妖帝果然是妖帝,可真是厉害,她想着想着又哭又笑。

看来不管是谁,不管是仙界还是妖界,天下男子皆是如此!

都是一样的结果,得到了就不会再珍惜,就算她有错,为何不能好好面对?共同解决?

她这些天还一直想着怎么跟他道歉哄好他,可他只因一时情绪就能转而把别的女人揽入怀抱?

她还没从半月前的事情中走出,妖帝就已开始新的篇章。

好,很好,他口中的一切,不过如此!

什么感情!爱情!真情!皆为虚妄!统统都是骗人的!

她嘶吼着,夜空下只剩她一人在这蓝楹树下发疯。

姐妹花站在不远处一直看着她,言归早就想上前安慰。

言书不许,只说让她一个人发泄或许会更好。

此刻的她早已昏醉,躺在秋千上,眯着眼睛自言自语:“少伤,你还怪我偷吃【避子丸】。

我现在一点也不后悔不愧疚!我真是庆幸,还好我吃的早,我不会再相信你,少伤,我。。。”

话还没说完,彻底醉晕,姐妹花这才上前,抱起她回房照顾。

两人根本不敢离开,直接坐在床边照看一整晚。

等她醒来后却只字不提,像是并未听过一般该干嘛干嘛,姐妹花也不敢再提起。

擢红虽未来过,也时常写信过来,也不再提起,妖帝虽未再来,但日常生活并未发生变化。

吃穿用度也都如从前,殷茉更是出乎意料的并未来过。

她整日醉心修炼,更是让言归帮忙找来不少功法典籍日日研习。

三个月后,深秋时节,夜色已晚,她正在榻卧闭目修炼。

妖帝轻声轻脚走近,她虽察觉,并未反应,仍在修炼。

他坐在旁边安静看她,等了好久待她修炼结束。

她睁开眼好像他根本不存在,自顾自的梳洗一番如常吹熄蜡烛躺下入睡。

妖帝一点也不客气脱衣平躺在她旁边,沉默良久轻声说道:“她已怀孕,你若愿意,送给你养。”

妖帝本以为她不管是哭是闹总会有些反应。

可昏暗之中静到能听到她的呼吸心跳声,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又是一阵沉默,依旧无声,实际是他说出这句话时,她已无法自控。

只能用妖术控制情绪和眼泪,这一年的妖术还真是没白练,竟在这时派上用场。

妖帝按捺不住侧过身来抱住她,贴近她的脸想看清她的表情,可她还是当他不存在,毫无反应。

这种被无视的感觉惹怒妖帝,他不再说话,动手脱尽她的衣衫无休止的折腾一整晚。

从头到尾她都不发出一点声音,或是闭目或是眼神空洞。

不管他做什么怎么做,都当他不存在,她只把自己当成工具,不过是供他发泄玩乐。

他一开始还一直在她耳边叫着她的名字,试图唤醒她,可看她如此,便没了兴致。

只在身体上折磨她,待他天亮离开时,竟也一言不发直接走人。

看他离开,她才冷笑痛哭的穿上一件件衣服。

叫来姐妹花为她立刻沐浴,而后连那张床也不再躺下,只在榻卧上简单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