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要下去吃点东西吗?”
芙卡洛斯坐在床上看着身旁抱着玩偶不撒手的芙宁娜,见她迷茫的睁开眼睛放下手机向往常一样的询问道,
“唔?”
芙宁娜缓缓的坐了起来,她现在脑子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现在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她刚刚做噩梦了,
她梦到自己坐在审判庭上,这很正常,但不正常的是自己坐的位置是被审判者的位置,
审判者的位置上和她平常坐的位置上都空无一人,下方被海水淹没了,仿佛下一瞬就会将自己吞噬……
芙宁娜像是在寻找什么,转头看向了芙卡洛斯,然后直接把脑袋埋进了她的怀里,
“嗯?做噩梦了?”
“嗯……”
芙宁娜嗡声嗡气的回答着芙卡洛斯的话语,刚刚的梦自己还记得的只剩下那副画面了,
周围什么人都没有,让她不可避免的往不好的方向去猜测……她不喜欢那样,
“那只是一个梦。”
芙卡洛斯眼眸温和的看着自己怀里的芙宁娜,感觉的到她抱着自己的力气,开始考虑要不要去找莫一帮帮忙,其实布耶尔应该也能……
“嗯。”
芙卡洛斯再一次说道,抚摸着芙宁娜的蓝白相间的头发,
“我饿了。”
芙宁娜在芙卡洛斯怀里待了一会,稍微动了动,等芙卡洛斯松开自己才坐起来看着芙卡洛斯说道,
“嗯,想吃点什么?”
“小蛋糕。”
“蓝莓的?”
“emmm,都可以。”
说到小蛋糕,芙宁娜的心情就好多了,芙卡洛斯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让她在外卖上挑选自己心仪的那一家,
“给克洛琳德他们也点一份吧。”
“哦哦。”
芙宁娜靠在芙卡洛斯的肩头开始为克洛琳德挑选葡萄味的小蛋糕,那维莱特的……
“要不给那维莱特点杯水吧。”
芙宁娜抬起脑袋咬着指甲看着芙卡洛斯,芙卡洛斯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失笑一阵用手指点了点芙宁娜的额头,
“这个就看你咯,别忘了给巴巴托斯点一份冰镇的给他醒醒酒。”
“嗯嗯,记得了。”
……
“这次回来你们俩准备待多久?”
凝光端着一杯红酒在手中摇晃着,看着今早才回来的北斗和夜兰,
“不知道,这个就要看上头有没有新的任务了。”
夜兰正在制作第三份荷包蛋,
“过一两个月,不然就算我受的了,我的那些船员们也受不了。”
北斗学着凝光的样子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刚入口差点吐出来,这个她真的喝不来啊,
“喝不来就不要喝了,你的房间里还有一些上次带回来的白酒。”
“那些还在呢?”
一边说着北斗一边朝着自己房间走了过去,自己是真的习惯不了红酒啊,
“对了,夜兰,帮我查一件事。”
“嗯?什么?”
“查查联合王国的那位小王女什么时候到。”
“行,你查这个做什么?这里面有什么商机吗?”
“或许有。”
凝光修长的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笑的像个奸商。
……
“想说什么就说嘛,你这么看着我感觉怪怪的。”
吃着琴下楼买来的早餐,丽莎看着面前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琴,放下豆浆叹了口气说道,
再这么被看下去,她真的怀疑自己会忍不住的啊,忍不住对琴做些什么,理由这不是琴自己送给她的吗?
“丽莎……”
琴咬了咬下唇,她这两天都在想和丽莎之间关系的事,特别是想明白查清楚迪卢克前辈说的那些话的意思之后,
“嗯?琴真的有什么想和我呢?是什么?”
丽莎觉得有些惊喜,一开始她也只不过是以为琴又有工作上的事和自己商量,借口她都开始想了,现在看来不是啊,
“……”
琴依旧没有说话,在丽莎诧异的眼神中拉住了她的手,
琴深深的吸了口气,这件事她只和晓说过,她给出的意见是随心而为,这个意见在没有主见的人看来和没有差不多,但她不一样,她只是有些……迷茫,
她不知道踏出这一步后她和丽莎之间的会变成什么样,也不知道周围的人会怎么看待这件事,不知道……
她并没有谈过恋爱,从小到大她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乖巧、懂事,但不是没听到过其他的评价,说自己在某些方面太木奈、太死板……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丽莎在她的身边变成了自己的一种习惯,这些习惯里包括自己的三餐,丽莎喜欢看的书,
她一开始没想那么多的,后来想一想她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无法接受丽莎离开自己都生活,没法像之前的玩笑一样说自己能在丽莎都婚礼上为其献上诚挚的祝福!
“丽莎……”
琴依旧没有说出口,这或许和她从小到大的教育有关,但是啊人的眼睛是会说话的,对于琴这种人来说更是如此,
丽莎下意识的看了眼酒店挂在床边的日历,今天不是愚人节,随即她又反应过来了,琴不会开这种玩笑……
丽莎眼圈有些红了,紫色的眸子里满是不敢置信和惊喜,她喜欢的木头终于开窍了!!!
……
“一大早又喝酒?”
安德留斯打开温迪和巴巴托斯的房间门,第一眼就看到了巴巴托斯这家伙在沙发上小口小口的喝着酒,看起来颇为舒畅,
“有什么好事?”
安德留斯坐到巴巴托斯身边,看了眼还没醒的温迪,压低了些声音问道,
“嘻嘻,是有好事,哈~古恩希尔德家族的小家伙开窍了诶,这难道不值得庆祝一下吗?”
“古恩希尔德?琴还是芭芭拉?”
“当然是琴了,芭芭拉还小呢。”
巴巴托斯皱了皱鼻子,继续抱着酒瓶喝酒,
“琴呐,哪都好,就是太死板了,过于墨守成规并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啊,现在好了,她能自己踏出这一步我就不用找莫一帮忙了。”
“嗯?你原本想要做什么?”
“做梦啊,真的,你信我啊,真的就是做一场梦。”
巴巴托斯看到安德留斯眼睛里的不相信连忙为自己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