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耕耘眨巴着卟灵卟灵的眼睛,问道:“还不起咋整呢?”
杨长岭听到他这么问,一下愣住了:“还不起?还不起……在接下来你们会一直还要还。就是,即使最后节目停了,你们也要把钱还上。”
听到这话,余禾欲言又止:“那杨导,你们去拟第二季的文书吧,我们还不起。”一个月还十万,这谁还得起?
杨长岭无奈的说道:“到六月份之后,你们这个公司肯定还是继续开着的,如果到时候赚了钱,你们会有其中的利益的分成。
如果说你们把这个公司经营的有声有色的话,你们可以享受到其中的利益。如果说你们亏了钱的话,那你们接下来后续要一直往里去还。
就像小余说的那样,我们未来再有个第二季,或者是十个勤天的一个番外节目……”
赵一博默默说道:“还钱吧,少年。”
“对啊,你们得把钱还了啊。手印都摁着呢。”说完生怕十一人不信,还专门打开了给他们看。
卓沅捂着嘴,小声对鹭卓说道:“谁摁的谁还。”我叫张钥沅。
余禾这个时候也开始装听不懂:“谁摁的?我怎么没有这段记忆?”
李耕耘也附和道:“谁摁的找谁啊。”
杨长岭听到两人这么说,指着两人的名字说道:“这有你俩的,李耕耘和余禾你看。”
李耕耘and余禾异口同声道:“是写的李耕耘\/余禾吗?”
杨长岭紧急撤回一个脚步,重新强调:“不,李命镪,余沅子。”
余禾噘着嘴:行吧,认就认吧。
赵一博看着两人耍赖失败,无奈的说:“反正我摁了。”没办法,我只有赵一博这一个名儿。
杨长岭临走前,‘贴心’的祝福十一人:“祝你们有用餐愉快。”
欠债和全素菜更搭配——
赵一博拿着卓沅种出来的樱桃小萝卜吃了一口:“嗯!萝卜味儿诶。”
王一珩看了他一眼,咬了一口后,也说道:“还真是萝卜味儿。”
赵一博:“是吧,没骗你吧。”
晚饭进行中,赵一博开始催进度:“敦敦,你觉得按照我们目前这个情况来说,三月份我们能还多少钱?”
蒋敦豪思索着回答道:“如果说每只羊都能认养出去的话,我们也能回好几万。”
鹭卓一边往米饭里倒醋,一边持否定意见:“但是这样就相当于每只羊都卖出去了,我觉得没有意义了。”
余禾也点着头附和:“对,这样后期只能靠羊崽子赚钱了。”
王一珩挠了挠头,问道:“咱们的小麦大概预计能卖个多少钱?十万有吗?”
赵一博:“有吧,十万得有。你要是按保守来说,这个月至少得还八万。”
余禾想了一下,问道:“纪元这次投了多少?”
李昊回答道:“两万五。”
赵一博嘴一秃噜:“那也得还八万,奔着八万去。”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蒋敦豪问一旁的鹭卓:“咱们搞农家乐,不得有个采摘体验?有什么最近能出的蔬菜或者……”
他话还没说完,鹭卓伸手示意他看盘中仅剩一颗的小萝卜,卓沅忍不住笑着说:“已经摘出来了。”
鹭卓揉了揉太阳穴,斟酌道:“目前我觉得可采摘的东西不多,我觉得。”
蒋敦豪:“那你是准备种啥的?”
鹭卓:“现在辣椒是可以稍微种一点,它是维c含量高。这样吧,我晚上做个计划,有哪些我们一起定,明天晚上敲定一下。”
蒋敦豪:“这个属于种植的事情,你直接定,但你这一茬一茬的得算好。”
“行。”
2023年3月12日,种地的第112天,天气:多云。
眼看着蒋敦豪和赵一博的动物都逐渐步入正轨,何浩楠也开始着手鸭苗的事情。
蒋敦豪刚走进多功能厅,就看着何浩楠和余禾拖着腮帮子,两人在那大眼瞪小眼。这俩孩子刚才不是说定计划的吗?在这深情对视呢?
蒋敦豪问道:“你们想啥呢?”
何浩楠回答道:“在排计划,要先做个保湿的箱子,然后去……”
蒋敦豪:“做保温箱?保温箱你们得做大点儿,因为你们那是来回活动的鸭。”
余·文科生·禾嘟囔着:“那我列个一二三四五……”
赵·纯理科生·一博:“不用,你们直接做个思维导图,思维导图会做吧?”
蒋敦豪惊了:“思维导图都出来了?”
余禾点了点头:“会,但是我的方法跟扩写差不多。”
赵一博:“就是那种,那种整理东西巨快,巨清晰。”
两人走后,留下何浩楠和余禾两人在多功能厅做思维导图。大概理解什么意思后,何浩楠开始画保温箱长宽高,余禾开始找养殖场。
打完养殖场老板电话,强调了想要长的好看、也能吃的鹅鸭后,两人又去做保温箱。在有过做保温箱经验的赵一博的帮助下,很快就做好了第一层。
余禾拿着何浩楠的设计草稿,问道:“一博哥,我们想做两层的。”
赵一博有些疑惑:“两层?”
何浩楠拿着一块木头板子,说道:“上面十只鹅,下面二十只鸭。”
蒋敦豪蹲在一旁:“还有鹅呢?”
何浩楠点了点头:“鹅好看。”还能吃。
赵一博面露难色:“你们等我想想。”
很快,赵一博就上手钉好了三面木板,余禾看着这个形状,莫名联想到了沙发……
何浩楠的手搭在余禾肩膀上,凑近她耳边道:“你看这玩意儿像不像凳子。”热气喷在余禾耳边,弄得耳朵痒痒的。她一边揉耳朵,一边点头说是。
下一秒,何浩楠就坐在那张‘沙发’上,假装第一层已经有了小鸭:“出来吧,出来吧。这坐着多舒服了。”
赵一博迟疑了两秒,把何浩楠从‘沙发’上赶下去,自己坐了上去:“是哈,有点这个意思了。要不就这样吧。”
何浩楠被赵一博笑的有些手足无措,问一旁拎着底漆路过的余禾:“为什么,我每次做东西,它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东西?”
余禾想了想,安慰道:“没事儿,好不好看不重要,能用就行。实在不行,我们把你的保温箱也刷刷漆。”
双层鸭舍完工,三人跟着种植组去镇上卖平菇。余禾则留在家里,准备给羽毛球场涂底漆。
刚涂了几下,负责养殖组的跟拍pd就走过来说:“小余,你们有只羊越狱了。”
余禾放下手中的滚筒,捎着王一珩一起去抓羊。
路上,余禾止不住的纳闷:“不应该啊,这哪只,这都能爬出来?”
王一珩挠了挠他的小卷毛,傻笑道:“去看巧克力豆。”
到达羊棚后,王一珩指着满场溜达的羊,喊道:“在那!”
两人看它在吃饲料,又慢慢从两边包抄。谁知那羊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咀嚼的动作慢了一点,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只有他们两个,又淡定的低头吃饲料。
余禾:嘿——我这暴脾气,瞧不起谁呢?
这么想着,她猛的往前一扑,那只羊一惊,四肢蹄子一打滑,直接摔在了王一珩脚下。余禾赶紧按住它,看了眼标号:“5061!怎么又是你!”
王一珩帮忙使劲抬着羊,问道:“是小卷毛吗?”
得到肯定回答后,王一珩用手碰了碰进了圈还不老实的小卷毛的头:“你还挺厉害啊,不愧是带卷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