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们二人的话音落下,整个看台都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随后,哗然之声此起彼伏地响起,仿佛海浪般汹涌而来。
众人难以置信地看着斗场中的萧凡,他们没想到三大家主联手竟然都都拿不下萧凡,反而被萧凡一一挫败。更没想到这场比斗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让他们感到震惊和赞叹。
而萧凡则是淡淡一笑,身形缓缓从空中落下,落到了下方斗场中央,感受着看台上的惊叹目光。他知道,从今天开始,整个天元城的格局都将因他而改变。
......
二十日后,旭日初升,阳光温柔地洒在天元城南门的古老城墙上,映照出斑驳的光影。
一位身着青色长衫的俊朗少年,迎着朝霞,骑着一匹神骏非凡的白玉骏马,风驰电掣般的从南门外疾驰而出。那少年,正是萧凡。
自那日惊心动魄的比斗后,萧凡之名如日中天,在天元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无人不敬。他凭借超凡的实力和凌家的全力支持,成功将天元城七大势力联合成一个坚如磐石的联盟,而他,自然成为了这联盟的盟主。
而在成为盟主后,萧凡并未过多干涉各大势力的内务,而是巧妙调解他们之间的矛盾。在他的见证下,七大势力通过比斗或赔偿的方式解决了纷争,平定了内乱,使天元城再次焕发出往日的繁华。
更令人敬佩的是,萧凡从未从七大势力中谋取私利。他甚至自费购买了位于天元城中心的一处府邸,作为联盟的总据点。联盟的日常运转和开销,仅仅是从七大势力的盈利中抽取一小部分,而这些资金也全部用于联盟内部事务。
联盟总据点的人员选拔,也是经过严格筛选,从七大势力中精挑细而出。四大家主和三大帮主担任联盟的副盟主,其他精英弟子也均由他们推荐。因此,那抽取的一小部分盈利,实际上都是用于支持他们这些自己人的发展,萧凡自己并未获得任何好处。
萧凡的无私和公正,自然受到了众人的尊敬与拥戴。待天元城的事务处理完毕,一切尘埃落定后,他便将联盟的事务交由众人打理,自己则做起了逍遥的甩手掌柜。
不过,萧凡却以联盟盟主的名义,向各大势力提出借阅武库中的武学秘籍的请求,并承诺在借阅地阶以上的秘籍时,会以相应等阶的秘籍作为交换。
有萧凡那及其强大的战力和身为联盟盟主的权威之下,再加上他以秘籍作为交换的诚意,即便七大势力中有些微词,也只得象征性地拿出了一些高阶和低阶秘籍供萧凡参阅。
萧凡在得到这些秘籍后,果然信守承诺,毫不吝啬地拿出了他们未曾拥有的秘籍进行交换。而这些秘籍中所记载的武学功法,无一不是比他们所提供的秘籍更为强大和精妙。
得到萧凡秘籍的势力们欣喜若狂,纷纷将自家的看家武学秘籍拿出,与萧凡进行交换。一时间,萧凡不仅获得了大量的武学秘籍,更是赚足了系统成就点。
在将天元城,七大势力所有的高阶武学都搜刮的差不多了之后,武道修为达到天阶境界的萧凡便想再去一闯那上次那让他铩羽而归的双灵夺魄大阵,教教那两只该死的幽影豹如何乖乖做一只听话的小猫咪。
于是,他便独自一人踏上了征程。
骏马奔腾,尘土飞扬。萧凡一路向南,经过数日的奔波,终于穿越了乾晋国南方边境线,来到了天狼国上次那武极殿的所在地——天狼山脉。
“应当就是此处无疑。”萧凡站在一处石壁前,在石壁上摸索一番后,终于找到了一处异样的凹陷,他心中一喜,毫不犹豫的用力朝凹陷处压去。
“咔咔咔。”
随着一阵轻微的机关转动声音响起,紧接着,石壁便缓缓向两侧移开,露出了那熟悉的漆黑洞口。
萧凡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踏入了那幽深的洞口。在穿过前面的精铁大门、青铜大门和白银大门后,萧凡终于再次进入了武极殿天殿之中,来到了那双灵夺魄大阵面前。
此时,洞内依然如旧,除了中央那座巍峨的石台与石桌外,别无他物,静谧得令人心悸。然而,萧凡深知,一旦踏上那座石台,便会踏入双灵夺魄大阵的范围,届时,隐藏在深处的幽影豹会如鬼魅般涌现,伺机对其发起致命一击。
凝视着眼前这曾让自己狼狈而逃的双灵夺魄大阵,萧凡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境平稳。迅速调整好状态,毅然决然地飞跃过石台周围的深沟,稳稳地落在石台上。
就在萧凡的双脚刚刚触碰到石台地面的那一刻,脑后骤然袭来一股凌厉的阴风。他本能地想要躲避,但另一股更为凶猛的爪风已从他即将移动的方向猛然拍来。
正是双灵夺魄大阵内的两只幽影豹,这次,它们没有再像上次那样在暗处偷袭,而是在萧凡落地的瞬间便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企图一举将萧凡置于死地。
显然,它们已经认出了这个曾被它们重伤的敌人。或许在它们看来,萧凡对它们并不构成太大的威胁,因此它们选择了直接而猛烈的攻击。
“哼,两只该死的畜生,以为我还是一年前的那般实力吗?”
“金钟罩!先天罡气功!”
萧凡眼见避无可避,毫不犹豫地催动全身的真气,施展出目前自己最强的两门防御功法,准备硬抗那两只幽影豹袭来的利爪。
只见一道金色的光芒从萧凡身体表面溢出,形成一个金色的钟罩。同时,一股强大的气劲从他体内涌出,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护在他周围。
“啪!”
谁知那真气凝结的金色钟罩连第一只幽影豹的爪击都未挡住便被拍的溃散无形,
“砰!”
随后利爪略一停顿便再次向萧凡拍去,那利爪刚一接触萧凡身体,便将萧凡打飞,重重的摔在远处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