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虎下山!”
这一拳,赵天虎汇聚了全身的力量,仿若一只猛虎直冲而来,势不可挡。
应无拳见状,心中一惊,但他已经来不及躲避了。他只能咬牙硬抗,双拳迎了上去。
“砰!”
两拳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便看到应无拳的身形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斗场的另一边。
赵天虎站在原地,微微喘息着。他知道这一战他赢了,但他也知道这一战赢得并不容易。
而应无拳则是躺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
“我输了……”应无拳艰难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赵天虎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知道这一战只是开始,他与三英帮的恩怨还远远没有结束。
“这赵天虎六战全胜,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天元城三大帮的最高话事人就是他了吧!”
“是啊,这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了吧,毕竟赵帮主的实力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们天元城除了四位天阶武者境的家主,谁能独自一人打赢他啊!”
“是啊,我看接下来的比斗都不用比了,还有谁能像赵帮主一样,一人独战六人,还如此轻松啊。”
“话虽如此,但洪、凌两家不是还没有开始守擂吗,看看再说,说不定这两家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呢?”
“嘿,惊喜这东西可不是随便就能碰上的。洪家的守擂或许还有些看头,但凌家嘛,自从那赘婿背叛之后,高手损失惨重,元气大伤,这次恐怕是难有作为了!”
“来了来了,洪家的人下场了!快看!”
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犹如潮水般涌动。
赵天虎六战全胜后,便纵身一跃回到了属于黑虎帮的看台之上,赢得了众人一片喝彩。
此时,洪家看台之上,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骤然跃下。此人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浑身肌肉虬结,宛如一尊铁塔矗立,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令人不敢直视。
“吾乃洪家——洪天霸,何人敢来一战??”
洪天霸的声音如同洪雷般在斗场上空回荡,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要将他们杀而食之。
“休得猖狂!洪天霸,你兄长洪家家主——洪元昊,两年前使诡计将我凌家家主打成重伤,今日我公孙殇就让你也尝尝痛苦的滋味!”
一声清冽如泉水击石的声音骤然响起,众人目光一凝,只见一青衫男子自凌家看台飘然跃下,身形轻盈,宛如一片落叶随风飘落。他便是凌家血侍堂的堂主,公孙殇。
公孙殇身材修长,面如冠玉,一双眸子深邃如夜,仿佛能洞察人心。他虽看似文弱,但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丝毫不弱于洪天霸,甚至隐隐有一种超然物外的气质。
“公孙殇?你就是那个平日里藏头露尾,神秘莫测的凌家血侍堂堂主,公孙殇?”洪天霸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藏头露尾?那不过是你们这些世俗之人的看法罢了。我公孙殇行事,只凭本心,不受任何束缚,何须向他人解释。”公孙殇淡淡一笑,声音中透出一股不羁与洒脱。
“好个不受束缚!那就让我来看看,你这不受束缚的凌家血侍堂的堂主,究竟有多少斤两!”洪天霸大喝一声,身形猛地一动,如同一头暴龙般朝着公孙殇扑了过去。
他的拳法刚猛无比,每一拳都仿佛带着雷霆之势,震得空气嗡嗡作响。而公孙殇则是身形飘忽,如同风中柳絮一般,轻描淡写地躲过了洪天霸的攻击。
两人的身影在斗场上交错,一快一慢,一刚一柔,形成了一幅奇特的画面。
赵天虎坐在看台之上,目光紧紧地盯着斗场上的两人。他能够感受到公孙殇身上的那种超然气质和洪天霸身上那股舍我其谁的霸气,知道他俩绝非泛泛之辈。
而洪天霸则是越战越勇,他的拳法越来越猛烈,仿佛要将公孙殇轰成碎片。但公孙殇却始终是游刃有余,他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躲过洪天霸的攻击。
“砰!”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碰撞之后,洪天霸的拳头重重地击在了公孙殇的身上。但令人惊讶的是,公孙殇并没有像众人想象的那样飞出去,而是身形一晃,便稳住了身形。
“好功夫!”洪天霸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但手上的攻击却是更加猛烈了。
公孙殇微微一笑,他的身形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洪天霸的攻击虽然猛烈,但却始终无法触碰到他的身形。
“好高超的身法武技?!”
“这两人的实力都不在那赵天虎之下吧?想不到凌家和洪家还有这样的好手!”
旁边的看台之上不断有惊叹之声传来。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公孙殇的身形突然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便出现在了洪天霸的背后。他轻轻一掌拍出,一股暗劲便如潜龙出海般轰向洪天霸的后心。
洪天霸感受到背后的危机,猛地转身,一拳轰出,想要将公孙殇逼退。但公孙殇的身法极为诡异,他的手掌在即将与洪天霸的拳头接触时,突然一滑,便绕过了洪天霸的拳头,直接印在了他的胸口上。
“噗!”
洪天霸只觉一股大力涌入体内,震得他气血翻涌,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他的身体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倒退了好几步。
“这洪天霸要输了吧!”
“这公孙殇好强的实力,竟然能够击败洪天霸!”
“看来这凌家真是深不可测啊,接下来凌家的守擂战我都有些期待他们会派谁上场了!”
“是啊,这公孙殇和洪天霸都有地阶巅峰的实力了吧?比那赵天虎也差不了多少,凌家居然派出这种高手来攻洪家擂台,看来两家积怨颇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