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加了一点,分个章哈哈哈}
慕南想到今日宴会上各种朝云鸢献殷勤的公子,低下了头。
慕母不知道他所想,还在大放厥词:“你奶说得没错,你从小就聪慧,如今更是考中探花,她嫁给你是她的福气。”
【这两女人好大口气,一个让公主亲自过来见她,而不是去求见公主,还有一个老的更离谱,竟然以为公主没她孙子就嫁不出去。】
【是不是所有做婆婆的都这样啊,只要娶到了儿媳妇,就觉得儿媳妇占了她们家天大的便宜。】
【要论福气,不应该是公主嫁过来是他们的福气吗?捂脸】
【就是觉得儿子优秀呗,不然儿媳妇怎么会想要嫁过来呢。】
【不过就是生了个儿子,若不是被朝颜公主看上,她儿子什么都不是。】
慕南心里烦躁:“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朝颜公主让我三日内必须还钱。”
场面瞬间又是一静。
几十万银子不是几千两银子,几千两银子他们凑一凑,再卖些东西还能凑得上,但几十万是真的没辙了。
慕父率先开口打破寂静:“你听父亲的,先找你送过礼的大人好好商量商量,他们拿了你那么贵的东西,多少会帮你说几句好话的。”
慕南不说话。
慕父眼神锐利,再次问道:“阿南,你老实告诉我,你的银子真的是用来送礼了吗?”
慕南知道现在不是瞒的时候了,牙一咬,道:“那批银子……已经被我用在了群芳楼里。”说到此处,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我在群芳楼包养了一名女子,为了能将她捧上花魁之位,我不仅花费了大量的金票,就连所有金银财宝也都尽数给了出去。
群芳楼,花魁!
慕母身体一歪,慕父连忙扶住她。
“你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慕南低下头:“我不知道朝颜公主会让我还回去……”以为很快就能把这个窟窿填上,没想到朝颜公主不给他钱了。
另外两房已经惊呆了,慕南看着老实,没想到会去逛青楼,为了青楼女子一掷千金,真是太荒唐了!
几十万银子啊,他们在京城没有根基,三天内怎么筹得出来。
“我不要坐牢!”慕西大喊:“钱是你们二房花的,跟我们大房无关,大理寺的人若是来了,就让他们抓走你们二房。”
“对,我们什么都没做。”慕银花道:“我才18岁,还没有嫁人,若是进了监狱,那我整个人生就毁了,哪个体面人家会要我?三哥,你不能这样做!”
“分家,我们要分家!”慕大伯和慕小叔大喊。
“都冷静,现在不是分家的时候。”慕父道:“我们不要自乱阵脚,现在最重要的是协力一起渡过难关。”
“凭什么?”慕小叔道:“钱是你们自己花的,我们可什么都没拿。”
慕母愤怒不已:“你们来京城的花销不是我们出的吗?就这半月,你们花费了不下一千两银子。”
慕家人在相互指责,两房说要分家,一房硬是不同意分,两方爆发激烈冲突,当场便打了起来。
客栈掌柜听到“砰砰砰”的声响,生怕有人死在楼里,将他们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皇宫中,云鸢让人把名单给承景帝送去。
承景帝拿到名单,放下手里的事找云鸢:“四个人太少,你多选几个。”
云鸢好笑:“已经很多了。”多几个男人,她生孩子得累死。
承景帝眉头皱成了川字,想到男人跟女人的不同,决定还是听云鸢的。
“行吧,你想选几个就几个,若是有哪个夫侍不听你指挥,你就把他赶出去,我再给你挑几个好的补上。”
原来皇帝是担心这个啊。
云鸢道:“放心,我不会被欺负的,你就等着抱孙子吧。”
皇帝龙颜大悦。
“行,我先替你把把关,若是没有问题就给你们赐婚。”
云鸢在皇宫平静地度过了一个夜晚,同时不忘用改剧情系统恶整慕南。
慕南来到京城半年多,也结识了一些人脉关系。
其中有欣赏他才华的,认为他将来必定能够飞黄腾达;有科举落第的,想要获得他的一些指点,或者想借助他的关系谋取一官半职;还有的就是跟他一起共事的同僚们。
众所周知,京城乃是权贵云集之地,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相互交织。
慕南想:多个朋友多条路,说不定能在这里面找到可以替他解决问题的人呢。
于是,他咬咬牙,花费了几百两银子,在城中一家颇为豪华的酒楼置办了一桌好菜,邀请这些人过来相聚。
原本,他满心欢喜地期待着众人能够看在他的面子上出手相助,可谁曾想到,这场饭局最终竟会以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方式收场,搞得大家不欢而散。
事情的导火索是慕南的母亲。
慕母听闻儿子要宴请好友,想帮儿子的她便亲自下厨炖了一锅香气扑鼻的鸡汤,不辞辛劳地送到了酒楼。
然而,就在分汤的时候,让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应该鲜美可口的鸡汤竟然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散发着恶臭的“屎”汤!
仅仅是闻到那股怪异的味道,慕南就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当场呕吐起来。
回到家中后,慕南对着慕母大发雷霆。
“你知不知道,我所有的朋友都在那,你搞这一招,把我好不容易结识的人脉都得罪了!现在谁来帮我?”
慕母看着儿子愤怒的模样,心中非常委屈。
“我是你娘,怎么可能会送……恶心人,一定是有人故意换了我送的东西。”
“谁换?”慕南愤怒咆哮:“东西是你自己亲自送到酒楼亲手我的,谁会换?难道是我吗?”
慕母哑口无言。
鸡是她自己炖自己装的,她想来想去,认为是有人偷换了食盒里的东西,把鸡汤喝了,把鸡屎搅和搅和放进去。
至于人选,自然是跟她住在一个屋檐下,另外两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