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金:“伪造婚书是犯罪,30两不够,要50两。”
严小满咬牙:“行,先给你20两。”
云金却道:“30两,等婚书给你,你再给我20两。”
严小满隐藏住眼里的厌恶,道:“我要明天就看到婚书。”
“成交!”
云金前脚刚拿着三十两走,穆行知后脚就得到了消息,让人在他回家的路上埋伏他,把他打了一顿,再洗劫一空。
下属恭敬地把银子双手捧到穆行知面前:“主子,这是从云金跟何氏身上搜来的银两。”
穆行知一脸嫌弃:“你们拿走分了,以后从他们身上抢来的银子也归你们。”
一句话决定了云金经常被打劫的命运。
云鸢听到严小满的打算,很快就有了对策。
“这个简单,我们先把婚书写了送到衙门,明日他们要是敢来,我就让他们以伪造婚书的罪名入牢。”
穆行知心跳得很快,结结巴巴道:“是……是跟我吗?”
云鸢笑意盈盈:“我可以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
“别。”穆行知把她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姿势亲密暧昧:“你知道我做梦都想娶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呢。”
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清冽干净,带着淡淡的墨香,云鸢仰头看向他红润的薄唇,恶作剧似的咬了一口。
然后飞快分开。
云鸢桃花眸子带着狡黠促狭,还有若有若无的勾引。
“别闹。”穆行知声音沙哑:“我怕我忍不住。”
云鸢纤长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笑道:“谁叫你忍了?”
穆行知呼吸一滞,随之而来的是灼热滚烫的吻,只吻得她云髻微乱……(删)
【车车飞飞~】
良久,穆行知没忘记婚书的事,克制着穿戴好衣服,轻声把云鸢叫醒问她的生辰八字,确认无误后,拿着立好的婚书去了衙门。
他看着是谦谦君子温和有礼的性子,开荤后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一点也不温和,云鸢像是承受了狂风暴雨的侵袭一般,浑身有气无力,第二日差点没起来。
她是被隔壁的响动吵醒的。
外面一片嘈杂的声音,男女老少都有,叫嚣着让自己出来。
照例是让穆行知把自己放到隔壁,知道外面来者众多,穆行知当机立断让人去叫县令过来,然后又给云鸢留了十几个身手高强的手下。
“不要让他们近你的身,一切交给我来处理。”
严小满带着一群人正围堵在云鸢的门口,同时不忘让人拿着婚书到处宣扬云鸢的“罪行”。
严小峰穿着崭新的棉衣,身材臃肿,跪在地上语气恳切地乞求。
“云鸢,我给你跪下了,你就回来吧,我不知道是哪里让你不满意,让你从家里跑出来就不回去了,虽然我家里不够有钱,但我会对你好的。”
“云鸢,快出来,跟你男人回家去。”
“床头打架床尾和,什么事过不去非要闹得离家出走?都是嫁过一次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
“成了亲还跑出来不愿意回家,这种女人就该浸猪笼!”
左邻右舍听到动静都跑出来,他们已经围观过好几次云鸢家的动静了,看了半天终于弄清了他们的人物关系,毫不例外都有些懵。
“不是,我记得大美人跟这个姓严的前几天才闹过一通,你现在跟我说她嫁到了严家?”
“这确定不是有诈吗?”
“我经常在胡同口唠嗑,云夫人自跟季夫人闹矛盾后就没再出过门,不可能成亲的。”
严小满见状把婚书亮出来:“这是云鸢跟我弟弟严小峰的婚书,籍贯姓名八字写得清清楚楚,不存在作假。”
云金大声道:“我们是云氏族人,云鸢确实跟严小峰成亲了,这几日不知为何跑出来不愿意回家,简直是丢我们云氏的脸。”
严小峰:“媳妇,你快回家吧!”
一番动静没有让云鸢出来,反而是隔壁打开了门。
大批训练有素的侍卫把闹事的人团团围住,包括严小满。
云鸢在门后等了一会,直到听人禀报穆行知已经把人控制住了,才这慢悠悠地让人打开门。
“哎呦,这是闹的什么呀严小满?”
严小峰见到云鸢眼里满是惊艳,一想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很快就是他的女人了,可以任由他为所欲为,心里就火热不已。
他连忙扯了扯严小满的衣服,示意她快点把云鸢抢过来。
严小满被人围住依旧不慌不忙:“干什么?云鸢,你已经嫁给我弟弟,就是对我有再多不满,也应该跟我弟弟好好过日子,我们现在是要带你回去的。”
穆行知大步走到云鸢身旁,像宣誓主权似的当众执起她的手:“云鸢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不知他嫁给了姓严的?”
严小满如今对穆行知是一点好感都没有了,自认为掌握了证据,对上他也一点都不带怕的。
“我们有婚书的哪还有假?倒是你,我知道你喜欢云鸢,但你又没有跟云鸢成亲,就不兴她嫁给别人吗?”
云鸢捏了捏穆行知的手心,穆行知知道她想自己处理,不再说话,转而用冷冽刺骨的眼神看向严小满和她旁边的一行人。
云金心中惴惴,大着胆子道:“云鸢,你就跟严小峰回去吧,既然嫁给他就好好过日子。”
云鸢:“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嫁给他了?”
何氏接过话茬:“婚书都有了,这还能有假?”
云鸢冷笑着看向何氏,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有婚书又怎样?难道就不能是伪造的吗?再说了,这严小峰胖得像头猪一样,长得更像是一头熊,而我可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虽然之前的丈夫去世了,但喜欢我的人可多着呢,我会看得上他这样的丑八怪?”
围观的人都笑了,云夫人的话虽然不好听,但确实是事实,这个叫严小峰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严小峰恼怒不已,他是看上她的容貌了不错,但女人就是女人,怎么可以在男人头上放肆?
他气冲冲地吼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可是你男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等回了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猥琐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