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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鸢毫无心理负担地回房间去了。

等她的背影消失之后,季淮才将目光转向自己那被云鸢拍过的左肩,嘴角不禁扬了起来。

仅仅经过一天时间,他就已经摸清楚了嫂子的脾气。

她的性格虽然稍微有些任性和傲娇,但只要顺着她的心意去做,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哄好。

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经养过的猫,不高兴就给他一爪,不痛不痒的还有些可爱,高兴时就任由他抚摸肚皮,慵懒又粘人。

她以后会不会也这样让他……?

季淮心里期待。

季淮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绮念,又重新迈步走了出去。

穆行知看到云鸢并没有跟着一起出来,心中诧异,暗自猜测可能发生的事。

不少人还等待着欣赏美人的风采,见云鸢没出来,心里失望。

穆行知旁边站着的公子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主动开口向季淮询问。

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你的嫂子呢?怎么不见她出来啊?”

季淮的眼神里迅速闪过一丝冷意,但他的脸上却依然挂着礼貌性的微笑,语气平静地回应。

“家兄意外亡故,嫂子不胜打击,悲伤过度晕厥过去,接下来的相关事情都由我来负责处理,还望诸位能够多多包涵。”

“原来如此,我们完全可以理解她现在的处境,请告诉她节哀顺变吧。”周围的人纷纷附和,表示对云氏的同情与安慰。

“我替家嫂谢谢各位。”

季淮走后,书院的人坐在一起。

“季申。”刚才打听云鸢的公子问道:“你就住旁边,可以跟我说说云氏的性格喜好吗?”

季申摇头:“我虽然住隔壁,但与云氏并不熟识。”

“这样啊,那真是太可惜了。”

“林兄,你打听云氏的喜好做甚?”

“还能做甚,我不信你们没有想法。”

想法自然是有的,云氏长得这般花容月貌,谁不心动?

“季申,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大家都这么熟了,你可别藏着掖着。”

季申无奈道:“我真不知云氏喜好,也奉劝你们离她远一点,她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怎么说?”

季申把两家之间的恩怨说出来,他说得起劲,没发现穆行知眼里的不赞同。

林意听了后却道:“季申,你有没有想过,真相可能真的是云氏所说的那样呢?”

“不可能。”季申神色冷了:“我妻子善良贤惠,岳父敦厚老实,不会做出这种事。”

林意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事情不能用主观臆想判断,而是要靠事实调查,你有些先入为主了。”

他的意思是季申先认识的是严小满,因为对她产生了好感,爱屋及乌对她家里人也有滤镜,所以当严小满家和云鸢家发生冲突时,他理所当然就站在严小满一方。

季申听不得林意这般诋毁自己,尤其是当着书院夫子和众多同窗的面。

他反驳道:“你怎知我没有调查?云氏说严家借了她家里二两银子,却拿不出证据,后来又说是家妻害死她母亲,同样拿不出证据。”

林意好奇地反问他:“那你能拿出证据证明严家没拿她家的银子吗?云氏母亲死的时候你妻子又在干什么呢?你又能拿出证据吗?”

这事云严两家已经讨论过了,谁都没有确凿的证据,最后不了了之。

“谁主张谁举证,我们无须自证清白。”季申看向穆行之:“夫子,你评评理,你更赞成谁的观点?”

穆行知:“为师认为林意说得有一定道理。”

“夫子!”季申不可置信。

穆行知沉吟道:“我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作为当事人的两家肯定是清楚的,或许你们可以成立调查队,调查事情的真相。”

林意兴致勃勃地举手:“我同意,谁愿意跟我组队?”

“我!”

“我!”

季申抿唇,“我不同意,当时这件事在云山村闹得很大,好不容易平息,我不希望再拿出来讨论。”

云山村就是云鸢和严家人居住的村子。

林意撇嘴,到底是同窗,不想搞得难看,没再说话。

穆行知告诫他:“既是不愿,往后切记勿把云氏诬陷你妻子的话挂在嘴边了,书院口训求真务实,没证实的话少说,避免以讹传讹。”

季申不情不愿:“谨遵夫子教诲。”

一段小插曲过去,中午一过,酒足饭饱之后,季氏家族身强力壮的男人一起把季章的棺椁送到坟地。

桃山村风俗就是这样,红白喜事都是大家齐心协力,采买、做饭、招待、唱礼等都有分工,鲜少有单打独斗的。

大家都在忙活,显得云鸢特别清闲。

古代没有娱乐活动,系统又跑得早,她连谁是A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去找谁生崽崽,实在无聊得紧。

等宾客散尽,她决定逗逗女主。

照例是爬梯子。

严小满今日没有出来,趁隔壁今日忙,她想着云鸢不会再打扰她了,就抓紧时间把葡萄都放到桶里发酵。

云鸢突如其来的声音又把她吓了一跳。

“呦,原来下一步是这样啊。”

严小满猛地抬头,果然云鸢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云鸢,你有完没完,真是阴魂不散!”

云鸢笑眯眯道:“严小满,你到底想用葡萄干什么呢?不若你告诉我,有钱一起赚啊。”

严小满警惕地看着她,加高围墙的心思更强烈了。

她昨日就想找人运土砖来砌围墙,但正好遇到季章的丧事,村里身强力壮的年轻人都有任务在身,只能再等一等了。

严小满讨厌云鸢盯着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

大声道:“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在做葡萄果酱。”

云鸢眨眨眼,葡萄果酱啊,倒也不是不可以做,但这个是要靠煮的,跟做葡萄酒的流程完全不一样。

她半信半疑道:“真的,你没骗我?”

“当然不骗你。”严小满道:“你知道前面的流程,我可以把剩下的流程都告诉你。”

云鸢问道:“葡萄果酱可以干什么呀,能赚钱吗?”

“不赚钱我做来干嘛?”严小满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葡萄酱不管是做奶茶还是抹面包都很好用。”

云鸢疑惑道:“奶茶是什么,面包又是什么?”她的大眼睛满是对未知事物的好奇。

严小满目露鄙夷,孤陋寡闻的土着女,连奶茶和面包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