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海虽然受伤,但依然挺直了身子。袁初茹咬着牙,眼神中透着几分倔强:“今天的事情,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李畅和吕仙儿也站到了苏悦身边,带着愤怒。李畅冷冷地看着赵明远和佐木佑介,声音中透着狠色:“放马过来吧!”
佐木佑介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嚣张的态度,冷笑道:“就凭你们?别妄想了!”
赵明远也跟着冷笑,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今天的事情,你们最好乖乖认栽,不然有你们好果子吃!”
苏悦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几分冷意:“是吗?那就拭目以待吧!”
苏悦的呼吸开始变得异常平稳,周身开始泛起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路边的落叶无风自动,在他脚边打着旋儿。李畅不动声色地调整了站位,右手背在身后悄悄结印。吕仙儿眯起眼睛,舌尖轻轻舔过尖利的虎牙。
";苏哥...";王小海艰难地直起身子,声音嘶哑,";那家伙...会用毒...";
佐木佑介闻言大笑,突然从袖中甩出三枚泛着幽蓝寒光的苦无:";支那人就是话多!";苦无撕裂空气,直取苏悦咽喉!
";铛!";一声脆响,李畅甩出的符箓在空中爆开,将暗器尽数击落。几乎同时,苏悦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竟已逼至佐木面前,一记手刀带着凌厉的破空声劈下!
佐木仓促格挡,小臂传来";咔嚓";一声脆响。他狰狞的面容终于露出惊色,急忙后撤步法,却见苏悦如影随形,每一招都直取要害。两人交手的速度快得惊人,在昏暗的街道上只留下道道残影。
赵明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手中的雪茄";啪嗒";掉在地上。他慌乱地后退几步,对着手下大喊:";都过来!快!";
吕仙儿冷哼一声,身形如鬼魅般闪到赵明远面前,修长的手指掐住他的喉咙:";再叫一声试试?";赵明远顿时面如土色,双腿不住发抖。
另一边,佐木已经被苏悦逼得节节败退。他忽然阴笑一声,袖中甩出一团紫色烟雾装网。苏悦早有防备,袖袍一挥,劲风将毒网尽数吹偏。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佐木突然暴起,藏在袖子缝间的毒杵直刺苏悦心口!
";小心!";袁初茹惊呼出声。
千钧一发之际,苏悦身形诡异地扭曲,毒杵擦着衣角掠过。他反手一记肘击重重砸在佐木太阳穴上,后者闷哼一声,像破麻袋一样栽倒在地。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赵明远叫的援兵终于赶到。但看到眼前这一幕,几十个打手全都僵在原地,不敢上前。
苏悦缓缓转身,月光下他的眼神冷得吓人。他走到赵明远面前,声音轻得像是死神的低语:";现在,该算算我们的账了。";
";你是苏悦?";佐木佑介突然瞪大眼睛,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暗袋。
苏悦眉头一皱,眼中金芒闪烁:";你认识我?";
";开始不知道是你...";佐木的喉结上下滚动,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你现在的状态...";他咽了口唾沫,";津门能有这等修为的,除了苏悦还能有谁?";
赵明远见状,远远地大声问道:";他很厉害?";声音里已经没了先前的嚣张。
佐木脸色铁青,嘴唇哆嗦着低声回答:";我师父说过...此人...";话音未落,他突然暴起,从腰间甩出三枚淬毒的十字镖,同时左手掐诀,口中喷出一团黑雾!
";小心!";李畅娇喝一声,玉手一挥,一道水蓝色光幕瞬间展开。
苏悦却纹丝不动,只是轻轻抬起右手。那三枚飞镖在距离他三尺处突然停滞,像是撞上一堵无形墙壁,叮叮当当落在地上。黑雾也被一股无形之力束缚,在半空中扭曲翻滚,就是无法近身。
";雕虫小技。";苏悦冷哼一声,右脚猛地踏地。地面轰然震动,一道金色波纹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佐木仓促结印防御,却见那波纹所过之处,地面砖石尽数粉碎!
";噗——";佐木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金属杆身竟被撞出一个明显的凹陷。
赵明远彻底吓傻了,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苏、苏先生...这都是误会...";
苏悦看都没看他一眼,身形一闪已来到佐木面前。他单手掐住佐木的脖子,将人提离地面:";说,谁派你来的?";
佐木脸色涨得发紫,却突然狞笑起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话音未落,他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七窍中涌出大量黑血。
";毒囊!";吕仙儿惊呼。
苏悦急忙松手,佐木的尸体软绵绵地滑落在地,转眼间就化作一滩腥臭的血水。赵明远见状,裤裆顿时湿了一片,不住地磕头求饶。
“我只问你一边,如果不然,后果你知道!”苏悦快速的对赵振兴喝道,他指了指佐木佑介的尸体。
“他是本子国人吧?”苏悦干净利落问道。
“是!是!”赵振兴一点不敢隐瞒,快速交代了事情。
苏悦、李畅几人判断的不错,佐木佑介这日本人果然与他们调查的本子国到夏国图谋灵木事情有关。
……
夜风呜咽,卷起几片枯叶在柏油路上打着旋儿。远处红蓝相间的警灯刺破夜色,警笛声越来越近。苏悦深吸一口气,体内奔涌的真气渐渐平息,眼中的金芒如潮水般退去,只余下一片深邃的漆黑。
";你们先离开这里。";苏悦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苏悦的指尖泛起莹莹蓝光,三道符箓从袖中飞出,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符纸触地的瞬间,那些打斗痕迹、血迹甚至被震裂的地砖,都如同被橡皮擦抹去一般消失无踪。只有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血腥味,证明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吕仙儿单手拎着赵明远的后领,像提着一只待宰的鸡。这个方才还嚣张跋扈的富二代此刻面如土色,裤裆湿了一大片,浑身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