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姐姐,姜司琪要去找‘安湘’的麻烦,我得赶紧过去。”
“好,我们一起去救安姑娘。”
“岳姐姐我之前学过一种易容之术,我可以易容成安湘的样子,真正的安湘我已经让她离开了。 ”
岳书月眨了眨眼睛,她以为是那种带着人皮面具的易容术,这样的易容术还是挺常见的。
因此她很轻易的接受了宁知意的话。
“我躲进房间中,咱们两个互相做一个照应。”
二人一起躲进了‘安湘’一开始被迷晕的房间中,宁知意躺在床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下。
过了没多久,岳书月等的有点无聊,仔细探听外面的动静,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后,开口说道:
“知意,姜司琪只是询问了安小姐所在的位置,也不一定会过来找人啊,要不咱们再出去转一转。”
房间中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
“知意?知意?”
岳书月跳下房梁,来到床边,看见床上的人儿抱着被子睡的正香。
好笑的点了点小姑娘睡的红彤彤的脸,她再次跳回了房梁,既然知意妹妹睡着了,那么她的安危就交给自己守护吧!
又过了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打开,进来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赫然是姜司琪!
走到床前,目光凶狠的看向躺在床上酣睡的女子。
她并没有急着动作,大管事的说了,‘安湘’已经中了迷药,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
“你还是真是好运气,竟然入了表哥的眼,像你这种身体有残缺的人,何德何能成为表哥的侧妃,我知道你一定是自惭形秽的,既然如此,我帮你解脱吧!”
岳书月屏住呼吸,手里的暗器即将出手,却看到床上的人冲她眨了眨眼睛,下一瞬床上的人再次闭上了眼睛。
如果不是看到搭在床边的脚正在一缩一伸的做着运动,岳书月还真以为刚刚是自己眼花了。
【宿主,你的脚这是?】
【嘘,统儿,我这是提前做热身运动的,姜司琪这吖的绝对没安好心,我的脚做好热身运动,时刻准备制裁她!】
“哼,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的,一个身体有疾,且毁了容的人要如何在吃人的后宅中立足呢,我拭目以待!”
姜司琪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绝对不能害死安湘,但是弄伤安湘的脸还是可以的。
一旦事发,比安湘的脸更引人注目的绝对是她不要脸下药勾引三皇子!
是的,这是三皇子以及他的幕僚们制定的第三条计划,这个计划被剥去了所有华丽的外衣,只剩下赤裸裸的肮脏!
从一开始三皇子就没有看上安湘,想要的都是得到安府的助力而已。
在三皇子和一众幕僚看来,安湘越是卑劣,入三皇子越不光彩越好!
因为这样一来,这个安府因为安湘永远在三皇子面前抬不起头来,永远都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低三皇子一头。
日后更方便操纵!
姜司琪出手的一瞬间,宁知意的脚也动了。
【对,就是这样,宿主姜司琪就在这个方向,用力,踢她!】
虽然宁知意闭上眼睛看不到姜司琪的方向,但是好在有系统的指引,一人一统配合的十分到位。
一脚正中靶心!
姜司琪捂住肚子摔倒在地上,疼的她冷汗直冒,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一样蜷缩在地上。
“哎呀,好怕,有怪物!”
“可恶,竟然还有梦行之症!”姜司琪缓了一会儿,扶住床榻艰难的爬了起来。
继续冷嘲热讽道:
“真是可怜,不仅面目丑陋,还有着梦行症,也不知道如你这般的人是怎么有勇气活到现在的,如果我是你,早就抹了脖子了!”
“表哥留着你还有用,不把你最后一滴作用榨干,你还不能死,你看这样好不好,我饶你一命,你把侧妃的位置让给我!”
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为了自己不被流放,姜司琪已经快要魔怔了!
一个人神神叨叨的对着‘昏迷不醒’的人不停碎碎念。
【统儿,姜司琪可能该治脑子了。】
系统十分赞同,【可不是,三皇子该治眼睛了,她该治脑子,还真别说,这俩人是有点缘分在身上的。】
“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宁知意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又咕哝了一声。
“不行,打死你个坏人!”
岳书月好笑不已,暗道宁知意还挺皮,估计姜司琪要被气死了。
“你、你个贱人!怎么就这么想跟我作对,要跟我作对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姜司琪怎么也不想到安湘这个小贱人连一个好彩头都不愿意给自己!
高高扬起手掌,重重往‘安湘’脸上打去。
只见床上的人蹙了蹙眉,晃晃悠悠的侧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恰好避开姜司琪的巴掌,那一巴掌落在坚硬的瓷枕上,痛的姜司琪皱起了眉头。
“哎呦,好痛!”
如果不是大管事说过‘安湘’中了大量的迷药,一时半刻绝对醒不过来,她都要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她故意的了。
“既然毁不了你的脸,那么我就毁了你的腿,一个双腿有疾的人也是难以在皇室生存的!”
顺手拿起手边如婴儿手臂粗的烛台,取下蜡烛,露出一条十分尖锐的长刺。
双手握着烛台,眼睛紧紧盯着那双腿,嘴里“嘿”了一声,用力往下扎去!
见姜司琪一而再再而三的使坏,宁知意也不惯着她,不再收敛力气,一脚踢向姜司琪的胸口。
这一脚用的力气不小,姜司琪倒在地上,口中顿时喷出鲜血,喷洒的血液溅了她一脸。
“你、你在装睡骗我!”
躺在地上口吐鲜血的姜司琪颤巍巍的伸出手,控诉的指向‘安湘’的方向。
“嗯呢,你才看出来啊,还以为你蠢到家了呢,被戏耍三次后才反应过来,脑子是个好东西,你值得拥有。”
“噗,咳咳!”被宁知意一起,姜司琪嘴里的鲜血喷的更厉害了。
就在宁知意还想刺激她两句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