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呼延坍十分自信,加上自己昨晚做的保障,他丝毫不认为自己的人会输,“如果我们输了,不管皇上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会答应。”
宁.小黑子.总督上线,让全知公公拿出纸、笔,铺在桌上,交给太子,并且低声说了几句,引得太子赞赏的看了她一眼。
“既然这要求是呼延王子先提出来的,我们大澧是礼仪之邦,一定会满足你的小小心愿的,只是口说无凭,咱们还是立个字据吧,呼延王子请!”
呼延坍接过纸张查看,眉头微蹙,要说这内容倒是也符合事实,只是他觉得有点不舒服。
上面清楚的写着是他先提出比试,也是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大澧才同意,最关键的是完成对方小小心愿的事情也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虽然这是事实吧,但他总觉得显得十分刻意,没给他提出质疑的时间,宁知意抢先开口,“呼延王子在看什么?这上面说的可都是事实,你还不签署,是在担心自己的人会输吗?”
“哼,绝无可能。”说着提笔就要签字。
“王子殿下,臣想瞻仰下太子殿下的书法,还请王子成全。”经过这几次的接触,哈尔墩觉得宁知意是个十分会算计的人,他不放心。
呼延坍把纸递过去,哈尔墩看完后心头浮现怪异之感,纸上写的内容确实符合事实,只是全篇几乎全是在叙述呼延坍挑起的一切,而大澧是处于被动的一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他多心了?
“看完了吗?看完了你们就一起署名吧,最好再把印章盖上。”
呼延坍大笔一挥唰唰唰写下自己的名字,哈尔墩觉得有异常,不愿意签署,宁知意的小嘴儿有开始叭叭,“哈尔墩统领这是不信任你们匈奴的儿郎,还是不信任呼延坍王子?”
“签吧,胜利的一定是我们!”呼延坍胜券在握,大澧的马一直都比不上匈奴的,加上他昨晚还做了双重准备,绝对万无一失。
就是索拉齐那个小子胆子太小,下完药就吓病了,复命后钻进房间里到现在都没有出来,不过好在他的任务只是下药而已,今天不用他上场。
等回去后一定得让索拉齐亲手杀几个大澧百姓练练胆子!
哈尔墩犹豫一会儿,最终还是签了。
“签都签了,再来盖个章吧。”四皇子从怀里掏出红色印泥,乐呵呵凑了过来。
呼延坍看了眼他身上的皇子服,最终还是给了面子,印上了自己的印章,哈尔墩心里的怪异感更盛,尤其是等自己印完章后,跟签了卖身契似的。
“哇,四皇子这东西你都随身携带,又会研究又会及时递东西,果然啊,你还是太全面了,你是最全面的皇子!”
“你是第一个这么夸我的人,我宣布你就是我最最好的朋友,除了那个什么带风的扇子,你还想要什么,我想办法给你做!”
宁知意瞪圆眼睛,“当真?”
“当真!”
“殿下你也是个好人,等我想好了,把清单给你送去!”
“好的。”
等宁知意开心跑去骑马后,四皇子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是,清单?我是不是答应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等日后四皇子被宁知意的一张张“清单”淹没的时候,他无数次想抽死今日的自己!
......
“咚!咚!咚!”
赛马场上响起了阵阵敲鼓声,双方各上场二十人,大澧的男儿们看见匈奴的马,眼中闪过喜爱之色,只是一看匈奴人趾高气昂的样子,硬生生别开脸。
“大澧不行!”为首年轻的匈奴男子一脸倨傲,说出的话十分刺耳。
“吐喀齐不要胡说,他的意思是大澧的马儿不行,我们的马儿厉害。”
另一个男子开口解释,他是哈尔墩的人,吐喀齐自小跟呼延坍一起长大,别的没有学会,倒是把呼延坍的嚣张学了十乘十!
喜欢马,讨厌人!这是所有大澧人的一致感受!
不过匈奴的马儿厉害这也是事实,如果能把他们的马抢过来就好了,让这群野蛮人成为给大澧养马的。
除了从禁卫军里挑选几个马术精湛的,大澧这边参加的更多的是世家公子,还都是一些顶流世家,苏云宇的狗腿子们一个都不在,他一人骑着马立在第一的位置。
“宁远裔,这次我们一定要好好比一场,这次没有宁知意捣乱,都拿出真本事说话,免得一些人说我胜之不武!”
“比试就比试,不要提我妹妹!”
“哼,你以为我想提,还不是他一直追着我不放!”
宁远裔终于正眼看向苏云宇,薄唇微动,“你是梦男吧!我妹妹这段时间压根没有靠近过你,还追着你不放,这些都是你臆想出来的吧!”
“我现在合理怀疑以往关于我妹妹的那些不实谣言,都是你故意散播出来的!”
苏云宇一顿,之前只要见了宁远裔他都要这么刺激一番,话说顺口了,仔细想着,宁知意这段时间还真没有往他身边凑。
不仅没有往他身边凑,对他的态度还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怎么回事?
宁知意不喜欢他了?还是说她另有新欢了!
苏云宇心里愤愤不平,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既然说了喜欢自己,为什么又要改变心意!
“我哪里说错了!她之前可是一直追在我屁股后面跑的,我去哪里她就去哪里,跟个讨人厌的狗皮膏药一样,近日倒是不追着我跑了,谁知道她是不是又有了新目标,说真的我可怜那个被她缠上的人!”
“有臆想症就去治,你不是自诩为君子,那个君子在无凭无据的情况污蔑其他女子的清白,承认吧苏云宇,在你利用我妹妹衬托你的高贵时、在你一次次虐杀狸奴的时候、你就是个臭虫,还是个无比肮脏的臭虫!”
宁远裔话落,几个公子立即驱马远离苏云宇,这人虐杀狸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