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父皇、母后。”
穆武帝面色不善的盯着几个儿子,一言不发,皇后不忍心看几个孩子罚跪,命他们起身。
“谢母后。”
许是觉得不能冷落穆武帝,三人起身后又道:“谢父皇。”
穆武帝:......
这几个令人糟心的儿子聚在一起,是生怕他活的久么!
“说吧,过来干什么,没事的话就......”本来想说滚的,又怕伤到儿子们脆弱的心灵,五皇子的状态刚刚好转,可不能让他回到之前的状态。
“咳咳,没事的话就去玩吧。”
看穆武帝的态度不错,二皇子的胆子变大,嘴也有了自己的意识,问道:“父皇,儿臣听说贵妃罔顾您的意思私自让姜司琪入宫,还是装扮成宫女的样子混进来了,这也太胆大了,一点都没有将您放在眼里啊。”
五皇子都呆了,这就是皇兄嘴里的含蓄一点、内敛一点?
二皇兄你是不是对这两个词有什么误解?
抬头瞄了一眼穆武帝的神色,又迅速将头地下,父皇那黑沉的脸色应该也是不认同这话内敛的。
他好想太子啊,救命!
穆武帝嗯了一声,其他的话却不愿意再说,二皇子却觉得还没说够,还没打探出贵妃和姜司琪的下场呢。
“父皇,那您是怎么处置贵妃的?还有姜司琪,这丫头胆子可大的不得了,在猎场的时候她都敢去‘偷袭’老三,胆子这么大,那说明肯定是有人在背后给了底气,是谁的底气啊?”
皇后咳嗽两声。
二皇子在打探消息之余,还不忘关心皇后,“母后您嗓子怎么了,是不是被冷风刺激到了,走儿臣扶您回宫,瞧,父皇多不会心疼人,竟然带您出来吹冷风!”
“没事的,母后不冷,来你们吃点糕点。”皇后亲自给三个皇子分糕点,其他二人拿着糕点吃,二皇子一边吃糕点,一边说话。
“嗯,还是母后心疼我,母后最好了,对了,父皇姜司琪敢这么放肆,就是贵妃在背后撑腰,您不能就这样算了!”
皇后也没想到吃东西也堵不住二皇子的嘴,这下穆武帝不光是脸色黑了,额角的青筋都在一跳一跳的,他想毒哑这个逆子!
自己可是他老子,是他老子!
有这么把自己老子的脸面放在地下摩擦的么!!!
没有!
“姜司琪永生不得入宫,贵妃禁足,看在三皇子的面子上,暂时不处置她,如果再犯错就废她的贵妃之位!”
对于这个结果二皇子是不满意,嫌弃的撇了撇嘴,还想叭叭什么,皇后先开口了,“来来,尝尝这个糕点,味道很不错。”
皇后往二皇子的嘴里接连塞了两块糕点,终于把他的嘴堵住了。
“禀皇上,查到一封送往长春宫的信。”全知公公双手捧着一封信走了过来。
二皇子的眼睛贼嘘嘘的,穆武帝不想看他,接过信件看了起来,
“哼,这个姜家!”
皇后接过穆武帝递过来的信件,看完后眉头也蹙了起来,二皇子眼巴巴看向皇后手里的信件,眼里全是渴望。
皇后把信放在桌子上,嗯,是二皇子视线可以看清信件的范围。
“皇上,定国公老夫人求见。”
穆武帝眼底划过冷光,“宣!”
......
“......皇上,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臣妇今日登门是带着诚意去的,是真心希望两家重归于好,却没料到沈家会如此对待我们。”
姜氏不敢放肆,乖乖跪在定国公老夫人身后,心里在想贵妃娘娘怎么还不过来。
在信件中姜氏隐晦的提了一句,言明皇后娘娘偏袒沈家要对付姜家,请贵妃做主,以皇后的性子是不屑跟贵妃争斗的,但她越来越不安分,是该给她点教训了。
“皇上,不可听信一家之言,把沈府的人也请过来吧。”
定国公老夫人抬头看向皇后,眼里闪着光,一副自己料事如神的样子,皇后轻笑一声,看向穆武帝又道:“既然是姜家和沈家的事情,不如把贵妃也叫过来?”
“可,宣贵妃!”穆武帝应下,知道皇后是因为看到信上的内容才会如此,看在三皇子的面子上,本不欲惩戒贵妃,如今看来,还是得给她一点惩戒。
接下来,定国公老夫人添油加醋的又说了许多,不过是在自说自话,穆武帝一直没有表态。
贵妃来到后,定国公老夫人的腰板更加挺直,说的话也越来越过分,令姜氏不安的是,贵妃的神色竟然是惊惶的,身上的锋芒收敛,跟以往的情形大不相同。
“老夫人此话言重了,沈家众人的言行与品德更是京中众人有目共睹的,至于老夫人口中的受祖辈蒙阴、品德有亏之事,如果老夫人有证据,就请拿出证据,如果没有证据,这就是赤裸裸的污蔑。”
“臣妇脸上的伤就是证据!”
“老夫人脸上有伤?看起来只是有些红肿罢了。”皇后端详一会儿,说出了令定国公老夫人脸色一变的话。
“娘,您脸上的伤好像真的消失了。”姜氏的手摸向自己的脸,上面还是有抓痕,她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脸上的‘证据’保留下来了。
定国公老夫人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明白问题是出在那个药膏身上!
“皇上明鉴,臣妇脸上的伤消失是因为被沈府的人强制抹了药膏,我家的春哥儿优秀又聪慧,配沈府的沈月离足矣,沈府不同意亲事便罢,如何能动手打人,请皇上做主!”
【好家伙,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春哥儿优秀?】
【春哥儿‘下崽’的速度是挺优秀的。】
宁知意人未到声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