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武帝已经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的仿佛要吃人一样。
天子脚下竟然会出现灯下黑的情况,绝对不可原谅!
“彻查,所有跟此事沾边的人一个不留!”
“官员失察,涉事官员降一级,三年内不得升迁。”
所有人噤若寒蝉,等穆武帝说完几人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跪地应是。
“陛下,镇北王求见。”
“宣!再将安王请过来。”穆武帝吩咐后,又对其他大人道:
“诸位爱卿稍后再离开。”
“微臣遵旨。”
【系统,镇北王该不会是来替苏云宇讨公道的吧?】
系统:【没错,他甚至等不及苏云宇苏醒问清楚事情经过,就带人来讨公道了。】
【不过宿主一会你一定要离镇北王远一点。】
宁知意疑惑,【为何,虽然我不喜欢镇北王,但是也不畏惧,自然不要避开他。】
系统否认,【不是让宿主避让,而是镇北王有个怪癖,离他近了怕你会不适。】
镇北王的怪癖?
这可是大瓜,别说大臣们,就连穆武帝都来了精神。
【镇北王很喜欢奇特的香味儿,越是独特他越是喜欢。】
大臣们期待的神色一窒,这件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啊,镇北王爱异香。
系统:【但他最喜欢的一味香,却是苏云宇生母的体香。】
【尤其是美人热舞后,玉足微湿,且湿脚在不透气的舞鞋中闷过后,散发出的味道,是镇北王这么多年都忘不掉的心头好。】
宁知意下意识捂住鼻子,瓮声瓮气道:【靠,这不就是爱闻脚臭嘛!】
【还特意让美人运动+不透气的鞋子,镇北王深谙此道啊。】
【怪不得镇北王不喜欢镇北王妃,原来是王妃没有脚臭,满足不了他的特殊癖好。】
不知是不是错觉,穆武帝觉得室内的空气变得十分浑浊,还掺杂一道若有似无的脚臭味。
系统:【嗯呢,在接到苏云宇被打的消息时,镇北王正在宠幸他的三个小妾,听到儿子被打,他怒不可遏,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挨个闻完小妾的玉足后才离开。】
“咳咳,屋内空气沉闷,快把门窗打开,好生通通风。”安王脸上洋溢着笑容,吩咐人开窗。
刚走进殿的镇北王,冷眼瞪了眼安王,他才刚进殿就说室内空气浑浊,这简直欺人太甚!
男人身量极高,肌肉虬结,光看体型,一拳打死三个宁知意都没有问题,脸上的胡子十分茂盛,几乎遮住了半张脸。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赐座。”
镇北王并不起身,满是腱子肉的身体跪的笔直,跪地请求道:
“陛下,请看,臣的小儿子无辜惨遭安王殴打,安王还命人扒光我儿衣衫,臣不知安王为何要如此羞辱我儿、羞辱镇北王府。”
“请陛下还小儿一个公道!”
穆武帝看了眼躺在担架上的人身猪头怪,瞪了眼安王,眼神在问:
“这就是你说的没忍住打了几拳?让你再打几拳,人怕是真的要跨物种变成猪了。”
安王嘿嘿一笑,心想哪能呢,苏云宇身上的伤更多,只是被衣服挡住了而已。
打人的时候他满腔怒意,刚开始招式全往苏云宇脸上招呼了,但后来一想打人哪能老是打脸呢,开始“雨露均沾”,哪哪他都打了!
“安王你可知罪,为何要动手打人?”
镇北王眼睛死死盯着安王,一副如果他不给个说法,就要在御前大闹的架势,安王丝毫不惧,论告状他就没输过!
先是一个滑跪,直接滑到殿中央离穆武帝更近一步,他才不要跪在镇北王身边,一是不想闻脚臭,二是那家伙要是发疯暴打自己怎么办,自己可不禁打。
再抬头安王就变成了那个为子女担忧的老父亲形象,一手指着苏云宇大骂他是畜生,“皇上,这个混账东西在寺庙跟其他女子私会。”
“恰好被我儿发现,看二人那腻腻歪歪的架势,还不知暗通款曲多久了,是那混账先踩的我安王府的脸面!”
镇北王一脸不以为意,冷笑出声,“安王说的好生没理,男儿生来尊贵,三妻四妾本就是寻常,永安郡主还未过门,手就伸到未婚夫婿身边不成。”
“有教养、有法治的人家都不会干出无媒苟合的事情,镇北王一脸不以为意,难不成这是王府历来的规矩?”安王反唇相讥。
系统科普:【宿主,我发现一个镇北王年轻时的瓜,他年轻时有一个青梅竹马,青梅是他奶娘的女儿,那瓷白的小脚迷的镇北王茶不思饭不想。】
【酒后他强占了奶娘女儿,不久后奶娘女儿有孕,可这个时候他已经跟镇北王妃有了婚约,老王妃担心东窗事发,两杯毒酒送走了奶娘和她的女儿。】
【至此镇北王的白月光落幕,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在他心中奶娘女儿的足才是世间绝无仅有的,而苏云宇的生母就是他白月光的平替款,所以他才会对苏云宇的娘那般痴迷。】
宁知意:【太狗血了,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安王深有同感用力点头,但他心大想的开,婚前发现男方情况不对一律按喜事处理!
“安王不要胡搅蛮缠,被女子喜欢只能说明我儿优秀,如果永安郡主善妒不愿意让我儿纳妾,也不是不可,只要王府有嗣,纳妾的事情就此作罢。”
安王怒了,呸了一声,“哼,纳妾之事常有,背着未婚妻跟别的女子幽会的事情可没怎么听说过,自己行为不检点,还能怪到别人身上不成。”
“订婚前表现的温文尔雅,再三跟本王保证身边绝无二色,婚后一定事事以郡主为先,结果才过了多久,就不甘寂寞,暗中私会女子。”
“皇上,永安绝对不能嫁给这种言而无信、两面三刀的小人,我们要退婚!”
“因为一点小事,安王就要退婚?”镇北王没想到安王的诉求会是这个,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
他带儿子来请陛下主持公道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如果王府的三公子被人打,王府毫无作为才是个笑话。
“哼,镇北王不妨问问你的好儿子还做了什么好事!”
宁知意的余光看到担架上的猪头怪手指好像动了下,这是醒了在装睡?
没关系,她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