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夏洁眉头微皱。
留下一个空壳?什么意思?这个陈锋怎么神神叨叨的?
但陈锋也没多说什么了。
“走吧,我送你回警局,我还有事要处理,要是查到了什么,我再告诉你。”
“行,你要尽快啊,他们那边时间紧迫呢!”
夏洁倒是不疑有他,毕竟,真要是有人可以用一包血就能找到犯罪嫌疑人,那要他们这些警察做什么?
陈锋笑着开车送她回到了警局里面,自己则转身去了美夏公司。
秦芷惜肯定是有事情瞒着自己的,而且,自己经过余术的时候,并没有触发什么任务,陈锋感觉是不是李玉他们查东西查错了。
上次李明阳给的东西可不少,虽然自己一生气,一股脑全给用了,但那也是最爽的一次。
想着,陈锋就轻车熟路到了美夏公司的门口。
秦芷惜接了前台电话,立马就赶了过来。
“陈先生,你怎么来了?”
“昨天谈崩了,总得继续谈啊!”
陈锋呵呵笑着,一边看着,一边问了起来。
“换个地方,还是就在公司谈?”
“我找个地方谈吧,您稍等一会儿。”
秦芷惜立马在那边安排起了工作,然后才转身离开了这边。
陈锋紧跟在身后,看着秦芷惜的背影,今天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将性感的身材掩盖了下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还是喜欢昨天的秦芷惜一些,职业oL搭配最多20d的黑色丝袜,还是那样比较有感觉一些。
这样想着,秦芷惜就引着陈锋到了一个咖啡厅,找了一个位置,示意陈锋坐着。
陈锋随口说着,“一杯冰美式就行,两块糖。”
“陈先生不喜欢吃苦的东西?”
“不太喜欢,我还是喜欢顺其自然一些,可以甜一些最好。”
陈锋呵呵笑着,看了一眼环境,倒是不错,用来商量事情最好不过了。
秦芷惜要了一杯冰柠美式,服务员就去准备了。
陈锋看了一眼四周,“这个工业园区不错,你来这里多少年了?”
“差不多六年了,也是在这里第一次工作,然后第一次开办公司。”
秦芷惜倒是没有隐瞒,毕竟,这些也都是能查到的。
陈锋点点头,思考了一会儿。
“其实我最好奇的是,你第一次五百万是谁投的?”
“你真的要知道?”
秦芷惜翘起了腿,露出来的性感高跟鞋有些诱人。
一双狱卒,格外有些刺激。
陈锋呵呵笑着,又开始用美人计了?
可惜,要是对他用美人计,那只可能是李玉才有用,沈如月或许也有些用。
至于秦芷惜,美是没得说的,但对他来说,就不够了。
陈锋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了冰美式,直接喝了一口、
“说吧,公司最开始的一笔钱是怎么来的?”
“是,余术给的。”
“所以,余术回来的两年,你公司直接垮了?”
陈锋微微皱眉。
秦芷惜点点头。
“当初说好的,他只负责收钱,但自从他回国,情况就变了。”
“变了?为什么?”
“他想要追求我,但我已经有家庭了,所以,我没有同意。”
陈锋听着津津有味,示意她继续。
秦芷惜叹了一口气,缓缓说了起来。
……
一年半前,杨兴正在家里带孩子,他是做保险推销的,时间比秦芷惜要更多,所以基本上家里的活都是他来做。
加上秦芷惜这些年事业蓬勃发展,面临上市的事情。
那天正下着雨,杨兴有些担心秦芷惜的状况。
“小惜,什么时候回来?”
“我晚点就回来……啊,你干嘛……”
没有在现场的杨兴听完,立马就有些爆炸了。
但电话随即就被挂断了,杨兴有些不敢想象自己的妻子在外面,在做什么。
随后,杨兴给公司里面的一个前台打了电话。
原来是公司聚会,包括前台也在,但前台却说,秦芷惜并不在了。
这就是说,自己的老婆,不知道在哪鬼混!
可实际情况是,秦芷惜当时接电话,被人撞了一下,弄疼了。
加上衣服被泼了酒水,不得不匆匆离开,去换一身衣服。
而杨兴看到妻子回来以后,衣服都换了,更加猜测了心中的想法、
……
“一旦起疑,本就相敬如宾的夫妻关系就更加紧张了。”
秦芷惜曾经试图去挽回过,但公司那时候开始出现问题,她东奔西跑的,但一直捉襟见肘。
秦芷惜喝了一口咖啡,又是一声叹息。
“我真的没有背叛,我真的没有。”
“可不管我怎么努力,他就是不愿意相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旦我出现在什么酒店门口,上了哪个领导的车,他那边就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其中有一次,我因为要和赵行长拉投资,陪着吃了饭,喝了酒,咱们都是做生意的,这些酒局都是应该的,偏偏赵行长是个,酒色之徒,我只能帮他开了房间,又喊了个小妹妹过去。”
秦芷惜一时有些懊悔。
“偏偏登记的名字是我的,他就以为我和赵行长有事情。”
“而赵行长觉得我有觉悟,上次喊的妹妹不错,所以来往就多了一些,有一次,他还用我的车去,睡了一个人,用完的避孕套就丢在我车上。”
“可当时,我资金正有些紧张,实在不好和他闹掰。”
陈锋抿了抿嘴,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你说的是,北农银行的赵副行长吧?”
“嗯,是他。”
陈锋有些无语地看着秦芷惜,这可真是有些冤枉了。
按照周小松的说法,那天晚上到的人都是或多或少有些洁癖的人。
像是秦芷惜这样都已经生了孩子的,肯定不是赵有才的菜。
也就是说,赵有才只是觉得秦芷惜很上道,介绍的人很不错,所以就愿意给她一些方便。
但这些事情,杨兴肯定是没查到,或者说,就算是查到了也不相信。
毕竟,谁能相信这些事情?
陈锋看着秦芷惜,知道她也是憋屈很久,也没人可以诉说。
“然后呢?公司就算是捉襟见肘,有北方银行支撑,可不比我们能投入的资金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