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骤然安静如鸡。
尴尬!这可太尴尬了!
顾倾城:∑(o_o!)!!!
整个人都呆住了,大写加粗的一个囧!
傅枭臣也愣住了。
他一向见多识广,见惯了大场面,但也实在没有想到会被人“蹬鼻子上脸”。
顾倾城:“那个,你听我解释……”
正想着跟他解释这个小插曲,就听到傅枭臣慵懒含笑的声音说:“傅太太,原来你还有这种癖好,啧,玩的还挺变态。”
顾倾城:“………”
什么癖好啊,他懂得真多,这就是不小心的小插曲。
她清清白白,可没有什么变态小癖好。
顾倾城赶忙红着脸跟他解释:“傅先生你误会了,我刚才是真的不小心。”
傅枭臣:“我信。”
他从床上起来,去了浴室,重新刷牙。
等他折返回来,就看到小姑娘躺在被窝里,紧紧闭着眼,睡得很熟的样子。
傅枭臣掀开被子上床,高大精壮的身子靠近顾倾城。
睡梦中小姑娘嘴唇嗫嚅了一下。
傅枭臣视线划过她的嘴唇,笑了笑。
他双手握着她的两只手手腕,将她的手置于他头顶上方,低头去亲她的嘴。
由浅入深,由轻到重地吻她。
吻了一会儿,他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低哑:“张嘴。”
闭着眼睛的小姑娘一动不动。
傅枭臣轻笑:“别装了,你早露馅了。”
顾倾城:“…………”
她刚才任由他亲了半小时,然后他才说他早发现她在装睡,过分嗳。
傅枭臣伸手脱她的衣服。
顾倾城左右摇头躲闪,娇软的身段疯狂扭曲,脑袋摇成拨浪鼓。
“歪,妖妖零在吗,警察叔叔救我,这里有色狼啊啊啊。”
由于刚才在床上疯狂扭动,她身上的吊带睡裙肩带滑落,松松垮在她雪白的臂弯上,胸口的布料褪到腰间, 春光乍现。
傅枭臣的视线顺着她的脖子、锁骨,一寸一寸往下落。
他眸光变暗,漆黑的眼里都是危险的信号。
顾倾城别过脸去,耳根发红。
她声音细细弱弱:“不要,今天晚上我想休息一天,我腰还疼呢。”
傅枭臣懒懒的笑:“傅太太,我们也才连续三个晚上,仅仅三个晚上,你就不行了?”
顾倾城一点都没逞强,很怂的点头:“嗯嗯哒,我就是不行。”
傅枭臣:“傅太太,你真是娇气。”
顾倾城:“嗯嗯哒,我就是娇气。”
傅枭臣第一次见这么怂的人。
她这怂的理直气壮、坦坦荡荡,傅枭臣还真拿她没办法。
他松开握着她手腕的手,从她身上下来:“今晚休战。”
顾倾城赶紧趁热打铁:“明天、后天、大后天、接下来的一个月也休战吧,不,接下来的一年也休战吧!”
傅枭臣淡淡吐出四个字:“得寸进尺。”
顾倾城:“……”
——
由于生育能力太强,肝火太旺盛,顾倾城睡着都一个小时了,傅枭臣仍然毫无睡意。
健身房举铁一小时,过旺的精力被消耗掉,傅枭臣这才有了睡意。
躺在床上,正要进入梦乡的时候,得,他手机铃声响了,是顾屿北打过来的。
傅枭臣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
这个时间点狗都睡了,顾屿北发什么神经!
傅枭臣抓起手机去了客厅:“这个点给我打电话,顾屿北,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我说。”
顾屿北:“我睡不着。”
傅枭臣:“你睡不着就来骚扰我?”
顾屿北:“对呀对呀。”
傅枭臣咬着牙:“我想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顾屿北:“别那么粗暴嘛,我不就是凌晨三点给你打电话吗,多大点事。”
傅枭臣:“你给我滚。”
顾屿北很欠的嘎嘎嘎的大笑。
笑完了,顾屿北很自信地说:“我可不能滚,我滚了你该伤心了,我知道,我是你最好的兄弟,也是你最喜欢的朋友。”
傅枭臣:“我喜欢你妹。”
顾屿北:“欸你怎么骂人啊!”
傅枭臣:“我真心实意的喜欢你妹。”
顾屿北:“靠!你怎么还骂人啊!”
瞧瞧,傅枭臣都清楚明白的告诉顾屿北他喜欢他妹妹了,顾屿北还一直说我傅枭臣骂人。
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傅枭臣已经把这段对话录下来了,等以后顾屿北知道他和顾倾城的事情,傅枭臣就把这段录音播给顾屿北听。
啧,到时候一定很精彩。
傅枭臣问顾屿北:“打电话找我什么事?”
顾屿北回说:“我想问问你明天去不去银行?”
傅枭臣:“你凌晨三点给我打电话,就问这事?”
顾屿北:“是呀是呀。”
傅枭臣手指捏了捏眉心:“顾屿北,我现在想弄死你。”
顾屿北:“你别弄我啊,你去弄死你媳妇。”
傅枭臣:“这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顾屿北:“我有什么可后悔,我一点都不会后悔。”
傅枭臣笑了一声,笑声颇带点意味深长的意思,但顾屿北完全没听出来。
傅枭臣:“明天我去不去银行,你明天就知道了。”
果断挂断电话。
顾屿北:“靠,说了跟没说一样。”
——
第二天早上,顾倾城是在傅枭臣的怀里醒来的。
两个人的睡姿是:他从后面抱着她的那种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