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叶素惜脚步一顿。
她侧目看了下已经来到旁边的楚寒南。
叶素惜有些不耐的蹙了蹙眉心。
此时叶素惜看到楚寒南，就仿佛看到了叶心宛一样。
她嘴角勾起一个冷冷的弧度，“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若是想为叶心宛说话，还是别开口了。”
楚寒南这一刻面对着叶素惜，气势有些弱。
毕竟以前确实是他的错，是他错的离谱。
“没……没有。”
楚寒南心里想说很多话，当对上叶素惜冰冷的眼神时，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
“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错，是我没认清人。”
“我想跟你说对不起。”
“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楚寒南说的非常的认真。
叶素惜看着楚寒南跟她认真的道歉，都愣了下。
其实叶素惜是真的都没想到楚寒南能跟她说对不起。
她其实楚寒南真正相处时间也没多久。
无非是因为母亲去世前给她安排了这样一个婚约。
虽然相处没多久，但是她对楚寒南也是有一点了解的。
觉得他有时候太自负，有时候太以自我为中心。
也正因为如此，他或许才会被叶心宛那样欺骗着。
但是叶素惜怎么都没想到，他会说一声对不起。
叶素惜愣了好一会才确定，楚寒南说的就是对不起。
他是在跟她道歉。
叶素惜的目光有些冷，神色都冷着，道：“楚寒南，其实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你会说一声对不起。”
“你当初可是跟我说了，你爱的人是叶心宛，让我成全你们。”
“我也确实是成全了你们。”
听着这番话，楚寒南总觉得跟打脸一样。
脸上火辣辣的疼。
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幕。
怎么也没想到叶心宛一直在骗他。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
叶素惜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冷声道：“楚寒南，你以为说一声对不起，所有的事情都仿佛没有发生过吗？”
“所有的伤害都能当作没有吗？”
“若不是我命大，我早已经死了。”
“而你虽然没有直接杀我，但是很多时候也帮着叶心宛，算是间接要杀我了。”
楚寒南听着，心就觉得沉甸甸的疼，“我……我没有，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人。”
叶素惜摇了摇头，嘴角勾起冷漠的弧度，“说这些都没用了。”
“我也只是想告诉你，对不起根本弥补不了任何事情。”
“当然，我也不怨恨你，因为我现在过的很好。”
“只要你跟叶心宛别再在我面前弄幺蛾子，别来惹我就行。”
顿了下，叶素惜继续道：“若不是看在楚爷爷的份上，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们的。”
对叶素惜来说，如此太便宜了他们。
叶素惜想到过往，目光变的非常冷。
对上叶素惜的眼神，楚寒南只觉得有一把刀插了过来。
他张口还想说对不起，却觉得发不出什么声音。
只觉得话语那么的苍白。
除了说对不起，他似乎都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我……我会跟叶心宛离婚。”
叶素惜听着有些冷笑，“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