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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着做什么赶紧脱裤子啊!”

耳听着门要被推开了,云之笑赶紧催促。

是他们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流浪们集体懵逼,刚才因为要碰被打得死去活来的,现在主动要求他们去碰。

什么情况。

“明白怎么当流氓吧,别说我打你们的事,一会顺着我的话说,不然我打死你们。”见来不及了,云之笑赶紧威胁了一番,往他们中间一躺,面露惊恐,扯开嗓子,“不要,放开我。”

正听话的解着裤子的流浪汉们疑惑,他们没抓这姑奶奶啊。

云之笑才不管合不合理,事态紧急,只能由着她发挥了。

安明宴闯进来时,便听到云之笑害怕的惊呼声。

眼前的一幕更是让他眼中充满了怒意。

他们将云之笑围在中间,压在地上,衣服都撕成布条了,不过也能看出来他们还没有得手。跟在身后的助理也有点佩服云之笑了,两个小时了,十个流浪汉都没有将她的衣服彻底地脱下来。

果然是有过人之处,怪不得三年前可以将先生和傅总耍得团团转。

安明宴进来后,流浪汉们求救的目光就看向他。但是被眼前一幕气到了的安明宴将他们的神色却理解成了打断他们好事的欲求不满。

不是四个小时吗,他怎么突然进来了?

云之笑见真是安明宴,有点傻了。

难不成是她没让流浪汉们碰她,改变了剧情,导致时间提前了?

但是她也不能为了剧情的真实性,就真的跟流浪汉们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吧?

“还不过来。”

这是在叫她?

云之笑有点方,安明宴是想搞什么?

不按剧情走,她真的怕又生什么变故,再给她融进来什么奇葩的人,那她啥时候才可以返回基地。她都愿意主动按剧情走了,虽然在这件事上有点小变故。但是将效果做出来,也不影响整体大局,不是吗。

为什么要提前两个小时。

自己这个样子,只要安明宴不眼瞎,就能看出来自己没有被侵犯,那七个月后,她怎么挺着七个月的孕肚让安明宴去撞?

不过,眼下云之笑还是乖乖地爬到了安明宴身边。

是的,是爬着过去的。

流浪汉们看着云之笑颤颤巍巍又很害怕,怎么也使不上劲艰难地爬过去的样子,惊悚到了。

到底是想搞哪样?

他们是两人之间play的一环吗?

云之笑终于爬到了安明宴跟前,然后迫不及待地双手抓住安明宴的右脚脖子,崩溃着求情,“安总,求求你了,放过我,不要让他们碰我,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害了月月姐,我在她碑前跪着,整夜的跪着,我悔过,我受责罚。但是安总,我真的求求你了,不要这么对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云之笑哭得涕泗横流。

不知道是不是不小心,安明宴就眼睁睁地看着云之笑将眼泪鼻涕擦在他的裤子上,高定的黑色料子上就留下了白色的黏稠物质。

安明宴眼中立马带上厌恶,动脚欲将云之笑踹开。

一动脚,没有挣开。

安明宴眼中划过一丝尴尬,沉着脸道,“松开。”

云之笑没有动,继续抱着哭。

可笑,她都趴在地上了,松开不是白可惜她这一趴了吗,提前进来坏她好事,她不恶心死他,她就不叫2023号。

“安总,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害怕什么,你不是很有本事吗,两个小时过去了,他们也只是撕烂了你的衣服,什么都没有发生。”安明宴嘲讽道。

“怎么会没有发生呢。”云之笑说着哽咽了起来,一只手松开安明宴的裤子。

安明宴趁机抬腿,没有挣开。

他不明白,云之笑求生欲到底有多强,都一只手抱着了,他还挣不开。

这一幕落在助理眼中,助理无比感慨。

先生明知道云之笑对小姐做的恶事,还这么容忍云之笑碰他。明明先生是有洁癖的,明显鼻涕眼泪都抹到了裤子上了,先生还不将人给踹开。

“呜呜,他们已经有人得手了。”云之笑指着他们。

他们是谁?

流浪汉们脑袋空空。

他是谁?

们又是谁?

有这个人吗?

流浪汉们惊恐地看向云之笑,他们裤子还没脱呢,别污蔑人啊。但看到云之笑眼中的威胁时,想辩解的嘴缝了起来。

“我好不容易挣开他们将衣服穿好。”

云之笑涕泣连连,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谁碰的?”

流浪汉们齐刷刷地摇头,但对上云之笑想杀人的眼神后,又齐刷刷地点头。似乎在说,“对,就是我碰的。”

他们这一点头,在安明宴看来,就是他们所有人都得手了。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将云之笑一脚踹开的,毕竟脏。

但还是忍了下来。

助理见此情况,总感觉哪里不对。

除去一开始云之笑的挣扎,顶多一个半小时,十个人就全部得手了,还穿好衣服了。虽然衣服看着有些乱,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云之笑也有点沉默了,她只要一个人点头就行了,怎么都上赶着认,是觉得事关他们男性的尊严吗?

她现在说他们一个一个的都阳痿,安明宴信吗?

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不管了,先哭为上。

“安总,我真的知道错了,不要这么对我了。”

当安明宴注意到一旁被遮住的摄像机时,他对云之笑刚才说的,他们都碰了她这件事,信了。

“谁让你们遮上摄像机的?”

流浪汉们再次看向云之笑,其中一个哆哆嗦嗦地举起手,衣服是他的,也是他盖的,虽然是被威胁的。

可是姑奶奶不让他们乱说啊。

安明宴看了助理一眼,助理了然,过去给那人一脚。

“先生,这些人怎么处理?”

“既然管不住下半身,就废了吧。”如何用轻飘飘的语气说出最狠的话,就是安明宴这样,一句话决定了十个男人的男性尊严。

云之笑嘴角一扯,还真是狠。

明明是他找的人,不过这个样子明显是在给自己出气,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要废命根子,流浪汉们慌了。

“安总,别。”

“你在替他们求情?被上了后有感情了?”

很想跳起来捶爆他的头。

“不是这样的,安总,我知道我犯下了很多的错事,他们是被安总用来惩罚我的,你是多么风朗月清的一个人,别让他们脏了你的手,将他们送进监狱就好。”反正他们的手脚不干净,接受法律的制裁也很合理。

助理看向安明宴,安明宴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云之笑说的。

归根结底,人是他找来的。

“让他们的嘴严实一点,别说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