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无言把脑袋偏到一边去,无声的抗议着。
屋里注意这边的众女都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鬼知道就吃饭的这段时间贾无言都经历了什么,他一个人啊!被五个女的,呜呜呜!
想想真是惨不忍睹啊!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时间,一个接着一个!
一个上完又来一个,一个给完,又来一个。
排着队来啊!根本不给他贾无言喘息的时间,甚至他想喝口茶都成了奢望。
说是喝茶占地方,不能喝!呜呜呜!
最终在林黛玉、薛宝钗、贾迎春、贾探春、贾惜春五女坚持不懈的努力下,贾无言被喂的肚儿圆!
宛如国宝熊猫一样,躺在小塌上一动不想动,就这林黛玉跟贾探春还不想放过他,还在追着他喂饭。
就在贾无言撑得动不了的时候,贾母等人走了进来。
“我的言儿不是说醒了嘛!怎么不出来拜见老婆子我啊!”
贾母的声音传了过来!当她进到屋里,看着躺在小榻上一动不动的贾无言时,
纳闷的问着旁边的丫头:“鸳鸯,不是说言儿醒了吗?怎么还在那睡着。”
这时候林黛玉不好意思的走了过来,扶着贾母。
“祖母,言哥哥是醒了呢!他啊!就是不想拜见你呢!”林妹妹故意上演要开玩笑。
“祖母,你可不能听林妹妹瞎说,我这,我这还不都是她们几个弄的,呜呜呜,祖母,你是不知道啊!她们兼职不是人,打着为我好的名义,无休止的喂我吃饭,您看看,您看看,把我撑得,我现在都动不了了!”贾无言只能躺在小榻上面叫唤。
贾母听到贾无言的声音放下了心,被林黛玉跟鸳鸯扶着到贾无言身边查看他的情况。
当看见他滚圆的肚子的时候,笑了起来,然后假装训斥道:“胡闹,你们怎么能这样喂言哥儿呢!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都给撑成什么样了!呵呵呵!”
最后贾母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她一笑,屋里的人都开始跟着笑。
贾母自是知道陆真人的吩咐,所以才不会真的训斥众女,更多的是打趣贾无言。
贾母见贾无言无事,见他又成了这样,就说了会话!放心的走了。
王夫人、薛姨妈,也过来了一趟,见了贾无言跟众女玩的挺好也放心的走了。
贾政等贾府男眷也派人过来问了一声,皆回报无事也就作罢!
当贾无言跟姐姐妹妹“愉快”玩耍的时候,天不知不觉的就黑了。
于是,众女又开始一场一男五女的团战,又是让贾无言欲仙欲死。
“陆老头,我跟你势不两立。”
贾无言最后发出了失败的宣言。
就在贾无言的幸福享受的时候,贾瑞也在经历人生的一场大事。
夜黑风高,破屋灯笼。
贾瑞来到了,约定的地点,等了许久,他还以为那王熙凤不来了呢!
正想着走了算了,不想这时候一个披着大红披风闷头捂脸的人走了进来。
天色有些黑,贾瑞只能通过微弱的光亮看到红色的光景。
他认定这就是那王熙凤,毕竟王熙凤喜欢穿大红衣物,而且这黑灯瞎火的,往这破屋跑的,除了跟他约好的王熙凤还能是谁啊!
想着,他不管不顾上前就抱住那红色披风的身影,上下其手,一把将他推到炕上。
“好嫂子,可想死我了”
说着他就要脱衣服,就在这个时候,假若突然听见身下之人发出男人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演不下去了,再演下去我怕真要被这混小子给破了身了!快快快,照照亮,让他看看我是谁!”
这时,门外贾蔷提着灯笼走了进来,给他们照亮。
贾瑞见了,心中大骇,他向那炕上之人看去,那哪是什么他的好嫂子王熙凤啊!分明就是东府的小蓉大爷。
再往那提着灯笼的人看去,那分明就是贾蔷,这时候的贾瑞哪还不知道中了凤哥儿的奸计了。
然后贾蓉跟那贾蔷就合伙敲诈了贾瑞五十两银子。
贾瑞没有银子,二人就让他写了赌博的欠条,并让他画押。
做好一切后,又将其骗到了过堂锁上门,并泼了他一身粪水。
贾瑞脱身回家的时候,天已经三更了,看着满身粪水,无法交代,只能托词失脚掉进茅厕了。
然后寒冬天,在屋里更衣洗漱。
一边洗一边恨,恨贾蓉贾蔷捉弄玩弄他,恨王熙凤哄他,但他一想到那王熙凤的模样,又恨不得一把将其搂在怀里,一夜不肯合眼。
他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那王熙凤,仿佛着了魔一样。
自此这贾瑞一病不起,吃了许多药石也不见好。
一日,来了个跛足道人来化斋,并口称专治冤业之症。
贾代儒老夫妻忙请进屋里!见了贾瑞情况,那道人留下一面镜子,两面皆可照人。
镜子上錾着“风月宝鉴”四个字。
并留下话说:“这物出自太虚幻境空灵殿上,警幻仙子所制,专治邪思妄动之症,有济世保生之功,单与那些聪明杰俊,风雅王孙看照,只是有一点,切不可照正面,只照他的背面就可!三日后,便可不药而愈,吾自来取。”
这俗话说的好,越不让人干什么,人就想干什么!
贾瑞得了镜子,先是按照道士说的,看起宝鉴向反面一照,只见一个骷髅立在里面。
吓的贾瑞赶紧掩了,骂道:“混账道士,居然吓唬我,让我看这骷髅作甚。”
他刚想将镜子放下,突然又想到道士的话。
嘴上说道:“我倒要看看这正面有什么东西。”
说着,他又拿过镜子将正面一照,只见镜子里竟然是凤姐儿站在那里向他招手叫他,贾瑞看了心中大喜,心神一晃,晃悠悠的灵魂就进了镜子,与凤姐儿缠绵恩爱了一番。
缠绵过后,镜子里的王熙凤送他出来,灵魂回归,心中又是一荡,手里的镜子不自觉的掉过来,反面照来,仍是一个骷髅。
贾瑞又是被吓的一激灵,他只觉得下身湿乎乎的,往下看去,已然遗了一滩。